这些话真不知道是挖苦还是安慰,不过确实宽慰了嘉禾萎顿的心,惠阿霓总是能让他迅速地快乐起来。
他也笑道:“你还说你不念书!一定是骗我吧,不然说起道理一套一套,知道得真不少。”
惠阿霓笑面如花,捂嘴偷笑,“我啊——就是喜欢听评书罢了!”
两人再一次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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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冉在街面上的店铺一家一家地看过去,她不急,买了一包糖豌豆,拿在手里慢慢地边吃边逛。
女孩嘛,都爱新衣裳。她也不例外,到了绸缎庄和洋服店就挪不开脚。丝滑丝滑的布料,颜色好看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滑溜溜的。
“呦,大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出来呢?”
秋冉吓了一跳,手里的糖豆也撒了出来。她愣愣地看着一脸堆笑的绸缎庄掌柜。
掌柜也疑惑地看着她,左打量、右打量,再看她的发型和身上的衣服,喃喃地问道:“你是不是……”
掌柜越凑越近,秋冉连连后退,吓得脸都变了。
“你干什么!”
突然,掌柜觉得自己颈后一阵蛮力,双脚就离开地面。再回神,整个人被甩到地上。
“清逸少爷!”秋冉叫道。
“你没事吧!”上官清逸朝她扬了扬眉。
秋冉赶紧跑到他身边,摇头道:“没事。我们快走吧。”
“嗯。”
清逸和着秋冉从绸缎店出来,秋冉心有余悸地问道:“清逸少爷,我和宜鸢小姐有那么像吗?”
“你们哪里像?根本不像好不好?”清逸皱眉道:“他们是见宜鸢见得少,所以分不清。你看,咱们家里谁认错的?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和清炫弄错过啊!”
秋冉舒心地笑道:“那倒也是!”她跟在清逸身后,追着他问道:“清逸少爷,你这是去哪啊?”
“玩呗!”
“玩什么?也带上我,好不好?”
清逸回头一笑,扬起调皮的微笑,“好啊,不过到时候,可不能哭鼻子!”
秋冉骄傲地说道:“那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从小到大吃多大的苦,我都没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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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岛军队总部位于郊外的枫山。枫山枫山,顾名思义漫山遍野的枫叶。
星期日休息,军长们早带着司机侍从开着小车回城耍去了。只留下寥寥几个值班的,上官博彦为了避开惠阿霓也呆在军部不愿回家。
娶妻不贤使他心情郁闷至极,连去城里花天酒地的兴趣都没有。留值的同仁拉他打牌消遣,他也意趣缺缺。大家赌牌九他也只在旁边,偶尔点个炮。同坐的几位同僚也对上官博彦这位太太略有所闻。对他能娶到惠家的金枝玉叶既羡慕又妒忌,话里话外半酸半笑。撺掇着要博彦把新媳妇领来给他们看看。
“早听说惠家是美人窝,女儿个个赛西施,是不是真这么好看啊!”
上官博彦鼻子一哼,心里说道:丑八怪一个,有什么看头。他把手里的牌扔出去,满脸不屑。
惠阿霓的容貌好是好看,但如何也称不上绝色。若真算起来,惠阿衡就胜过她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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