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维持这种能让陈楠开心的生活,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张东。
想起陈楠这段时间的开朗和越来越奇怪的举动,哑婶忍不住又偷看张东一眼,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女儿长大了,从她眼里那不时的柔和目光,总能察觉几乎掩饰不住的情窦初开。
在这段时间中,陈楠的举手投足和言行都让哑婶感觉她脱离了稚气,变得比较成熟、有女人味,这让哑婶心里怀疑,但怕陈楠反感,又不敢问原因。
看着陈楠甜美的容颜和娇小却火辣的身材,哑婶意识到陈楠真的长大了。
她是不是开始少女怀春了?她是不是有男人了?身为一个母亲,哑婶怀疑又担心,却不敢多问半句。
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哑婶发现这一切可能是真的,因为陈楠那种青涩的妩媚越来越明显,看来陈楠已经不是她眼里那懵懂无知的小女孩。
想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青春期的女儿,哑婶瞬间心乱如麻,原有的丝丝情意也被这瞬间的胡思乱想驱散。
哑婶想起陈楠小时候很瘦弱,浑身皮包骨,看着都要让人掉泪,进入发育期后,即使她的身躯还是那么瘦小,乳房却如疯了般变大,哑婶知道这是男人喜欢的。
哑婶心里更是不安,却不知道怎么跟陈楠谈,由于自卑作祟,让她跟陈楠沟通时总是小心翼翼,深怕要是说错一字半句,陈楠就会生她的气。
哑婶对陈楠的态度少有母亲的严厉,反而总是唯唯诺诺,还会不自觉地考虑太多,有些事即使明知道该阻止,可是一想到开口可能会引起陈楠的反感,就不敢说,这让她觉得很无奈,面对陈楠的成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对于陈楠的亏欠,和自己的自卑,让哑婶从来不敢过问陈楠的事情,她知道陈楠懂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又怕干扰到陈楠会惹她生气,毕竟陈楠是她的心头宝贝,哪怕放弃做母亲该过问的权利,她也不希望陈楠不开心。
哑婶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敢跟别人说,怕别人以为陈楠是个坏女人,直到现在都还将这些怀疑憋在心里,即使已经把张东当一家之主,但为了顾及陈楠的感受,她还是不敢开口。
下午哑婶跟人约好要去一个要好的乡亲家坐坐,那人叫什么张东倒是忘了,不过哑婶对人家很感激,连陈楠碰到都会乖巧地叫一声奶奶。
听她们聊天的时候,张东知道这邻居对她还不错,或许同样都是女人,她总可怜这对孤儿寡母,也心疼着陈楠,以前就帮了她们不少忙。
陈楠小的时候没办法摄取足够的营养,吃了上一顿,就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而且哑婶身体不好,赚不了钱,能给她东西吃就不错了,只是都是清汤少油的米水,实在是没办法让陈楠吃一顿好的。
这邻居家的大娘是个善心人,只要家里买了肉,就会送一点给陈楠母女俩,且不管炖什么汤,也会叫陈楠过去喝一碗,过年过节也会拿点东西给陈楠解馋。
有一次过年,因为没钱,陈楠家就用白水煮白菜当作年夜饭,唯一的油荤是两块没什么肉的鸡骨架,还是炖完汤后剩下的。
那一年真的很惨,孤儿寡母的,年夜饭少得可怜,哑婶抱着陈楠伤心得哭天抢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楠大眼睛里闪烁的期待,外面的鞭炮声更似乎是在讽刺她们,别人家欢声笑语,让那个夜晚更显凄凉,哑婶都有抱着陈楠一起死的冲动,毕竟这样生活,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那一夜,大娘送来一盆鸡肉和糖果,打消了哑婶轻生的念头,母女俩千恩万谢,吃着这顿年夜饭时都泣不成声了。
大娘心地善良,看着那一幕唏嘘感慨,又回去拿不少东西过来,让本该最凄凉的年夜饭反而成了最丰盛的一顿。
大娘家小孩子穿不下的衣服几乎全都会拿来送给陈楠,偶尔用不上的东西也会给她们母女俩,缓解哑婶连衣服都买不起的窘迫。
每次有新的衣服穿,陈楠都很开心,或许那是她童年的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
哑婶看陈楠开心,她就开心,对大娘满心感激。邻居家的友善并不是施舍,是在那贫穷的岁月里,支撑着陈楠母女俩活下去的动力。
之前陈楠说过,她第一次月经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后来哑婶知道了,但也没有准备,连卫生棉都是大娘给的。
有这么一户好邻居,是陈楠母女俩窘迫的生活中最开心的事,所以她们一直很敬重这对心善的老夫妇。
大娘家也拆迁了,那点钱买不了房子,也没建房,一家三代十多口人就暂时在镇上租个地方住,尽管生活不富裕,但一家和睦,家人善良和气。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哑婶眼里,这一户人家比所谓的亲戚对她们母女俩还好,陈楠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能够乖巧懂事,也和大娘的疼爱和教导有关,现在想想,这是一种比物质更让人感激的耳儒目染。
陈楠母女俩提过不少次这家人,张东早有耳闻,不过并没有见过,毕竟之前哑婶去动手术,一直没时间交际,现在难得空下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看这家人,这也证明哑婶是一个老实诚恳的人,对这一户邻居始终保持着敬重的态度。
车子缓缓停在这户人家门口时,哑婶迟疑了一下,动作很轻地捏了一下口袋里为数不多的钞票。
这细微的一幕张东捕捉到了,也明白哑婶在想什么。哑婶打量着旁边的商店,悄悄地扫视里面的商品,现在她虽然有拆迁的补偿款,但她不敢乱用,生活一直很节俭,不过她目光里透出的并不是怕花钱的纠结,而是觉得这种小店卖的东西太差,一向抠门的她扫视着各种商品,破天荒地露出看不上的表情。
这也难怪,这一带是小里镇的旧城区,都是几十年的破旧老房,所谓的商店就是自己家一层小楼改建的杂货店,卖的烟种类不多,东西更是少得可怜,想在这里买拿得出手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光是目测就知道店里连饮料都是最便宜的,盒装的零食也没几个,哪有什么好东西。
张东瞬间心里有数,见哑婶的目光全往稍微贵一点的东西看,看了一阵子后又露出失望的神色。
尽管哑婶很愿意多花点钱,但真没什么好东西,只能叹息一声。张东猛的拉住哑嫌的手,朝车后方走去,道:“舅妈,过来,我拿点东西。”这么平常的动作,哑婶却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快,那粗糙的手掌传来的感觉让她脑子一空,明显的灼热感仿佛从掌心烧到脑袋,让她几乎呆掉了。
哑婶瞬间觉得有点不自在,浑身一软,却温顺地跟着张东走。在这一刻,哑婶就是产生不了任何排斥感,甚至觉得有这样的慌张是不是因为自己乱想了。
哑婶心乱如麻地看着张东打开后车厢,虽然这辆车只开了两、三天,不过车厢内的东西倒不少,堆得满满的,其中不少东西是别人送的,毕竟张东是大老板,少不了人家送的礼品,李世盛送了一些,许金国也献殷勤,再加上这段时间和别人合作生意,不少人也送礼,一大堆东西就这样放着,也没整理。
张东一边从中翻找,一边笑着对哑婶说道:“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做客,也不能空着手,刚好我这里有一点东西,你就先拿去吧。”哑婶难为情地摆着手,她觉得张东对她们母女俩已经够好,现在再拿这些东西有点过分,不过她心里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暖意,觉得张东细心、体贴。
被一个男人无微不至地呵护,甚至照顾到你的尊严和感受,那种美妙无比的感觉让哑婶快醉了,心里很暖,暖得心跳快得一时都有点受不了。
车厢里的东西很多,不过全是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张东虽然不小气,不过也觉得别太过招摇,他想了想,拿起两瓶洋酒、一些补品和几份好茶,不由分说地塞到哑婶手里。
哑婶瞬间慌了,手里大包小包,而且看包装那么精致,就知道这些东西不便宜,有些她在电视上见过,全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尤其这两瓶洋酒,那是她这辈子绝不会去买的东西。
哑婶还在犹豫,张东已经将她推到人家门口,笑吟吟地说道:“好了,舅妈,赶紧去吧,我还有事,你就别浪费时间和我客气了。
和人家关系好,就别计较这些,何况现在咱们日子富足了,出手别寒酸。”张东可不想给哑婶客气的时间,他知道这户邻居在陈楠母女俩心里的地位,也知道那位老大爷很喜欢喝几杯,这两瓶洋酒应该能投其所好,也能让哑婶表达感激的心意。
哑婶眼神一柔,面对着张东的笑容,心里更是一颤,尽管觉得太贵重,但她还是温顺地点了点头。
张东的温柔中有着强硬的态度,让哑婶有点陶醉,脑子晕晕的。哑婶仔细一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适应这种被时刻体贴着的感觉,觉得有人帮忙拿主意的感觉真好,不知不觉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张东倒没想那么多,毕竟他上了人家女儿,总是做贼心虚,也不敢多加逗留,很快就离去了。
张东一边开着车,一边拿着手机传讯息。今天是和林铃胄好的日子,虽然林铃还在躲他,连讲电话都不肯多说几句,不过林燕和徐含兰轮番劝说,她的态度还是有点软化,张东确定要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过去演戏。
张东顿时兴奋异常,一是因为这是林燕怂恿的,而且她还很支持假戏真做,让伟大的自己救她妹妹于水火之中,甚至连上床都不是问题,二是因为徐含兰今天很忙,他更确定林铃绝对是独自一人,这样的大好机会他可得好好珍惜,要使尽浑身解数,看能不能和林铃再拉近距离。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林铃默许的态度,一向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在两个重要女人的劝说下屈服了,显然之前的同学会让她很不愉快,想想这次报仇一下也好,所以这次林燕的提议她没有反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虽然不声不响,但心里还是有芥蒂。
林铃其实很随意,与世无争,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飘忽感。正因如此,徐含兰和林燕知道能让林铃记仇可不容易,尽管她可能不是记仇,但只要心里发堵,就代表事情不简单,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是不可能不重视,小姨子有事,姐夫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何况以林铃的性格很难找到切入点,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张东再不表现一下,可能就离上床之路更遥远。
张东精神一振,瞬间有股义薄云天的感觉,尽管有好色的目的,但依旧让他浑身一热:什么是好汉,老子就是好汉!
今天张东主要的任务就是改变林铃错误的性爱观念,让她明白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这亘古不变的道理,有必要的话,还得替天行房下个重手,让她明白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是绝对是不可违抗的主宰者,真正xìng交的滋味绝对不是虚假的女女性爱能取代的。
水浒梁山有云,好汉者,威武也,善战能征无不臣者。猛有不世之风,攻城掠池无往不利,是有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今天历史必须改写了,施耐庵还得加上一句床上张东!食色性也,是人类繁殖的不二法则,身为一个色狼,必须凭借专业的技能,在历史中书写自己浓重的一笔。
“马上林冲,马下武松,床上张东,这就是猛男的典范,念着念着还蛮顺口的嘛,哈哈!”
张东一边淫笑,一边频繁地看着手机,等待林铃回讯。或许林铃还有一点害羞,张东等了老半天,林铃才回了一句:“那么早?”
虽然下午两点看似很早,不过参加同学会前总得精心准备,因此张东也没多解释,只跟林铃说他快到徐含兰家的社区门口,要她下来找他。
林铃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独自一人,会光天化日地被张东强行车震还是拉到什么地方糟蹋,犹豫半天后才答应,而且还不停追问张东那么早要去哪里,看来是又开始担心张东趁着时间早拉着她去开房。
嘿,这丫头的警戒性怎么那么重啊!老子这么正经的人,你有必要这么防备吗?想到这里,张东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简讯。
看样子只能一个劲地催她,毕竟这种对话方式不利于培养感情。想到这里,张东心痒不已,急着要看小姨子,何况早就准备好今天的行程,自然没兴趣应对她如防狼般的询问。
盼星星,盼月亮,度日如年的感觉最煎熬,在社区门口等人很无聊,张东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恨不得这时候脖子能和长颈鹿一样长。
下午的阳光还很毒,社区的广场上没几个人,更显孤独,时间虽然不长,但张东等得都有点烦躁。
张东点起一根烟,趴在车窗上一边抽,一边往里面张望。终于,夏日里一抹清新朝着张东走来,脚步轻盈,身段秀美,让张东顿时眼睛一亮,色性什么的先不说,惊为天人的感觉也没有,但看见林铃盈步而来时,还是感受到一股可人的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