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果然是程震!我屋里还未息灯,已在我床上躺下的崔梦心,听到声音正坐起身来。看我突然闯入,面色一愕,下意识的先伸手去掩住了敞开的小衣衣襟,以免胸前青光外泄。
我这时也顾不得向她解释什么,上前扶住她肩膀,一把将她上身小衣扯下,露出里面紫色的丝绸肚兜,里面一对小兔子正不安的微微抖动,带动紫色丝绸荡起涟漪。
崔梦心樱唇微张,我忙用手掌覆住她双唇,将一声惊呼捂了回去。崔梦心惊愕的望着我,眼神中透着羞愤,看我目光中并无邪意,那丝愤怒才消去。我向她轻声吩咐道:“转过身去侧躺着,千万别出声!”说着,我两手疾动,将躺在崔梦心里侧那歌妓的衣服全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床头和地上,然后以被子将仅余绿色抹胸在身,几近全裸的歌妓往下一推,全部塞进了被子里,崔梦心侧躺在她外侧,外间便看不到床上还有另外一人。
崔梦心看着我一系列动作,已大致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自己一双香肩和大半个粉背皆裸露在我眼前,又看着我以迅捷的手法将身边另一女子剥的几近全裸,面色羞红到耳根,连粉嫩的肩背上也泛起一丝红,但却默默躺着一动不动。
待我布置好一切,才伸出一只玉臂去接背子,想将自己裸露的香肩和粉背盖住。我忙伸手按住他香肩,轻喝道:“别动!就这样别动。”
手心感到她香肩处雪肌玉肤那份温润娇腻,心儿不由得一荡。她缩回手不动了,我将被子稍向下拉了一点,只刚刚遮住她腋下打成蝴蝶结的紫色肚兜缎带。
“你们不能进去,何大人已经休息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挠!”是派在那儿守门的两个兄弟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听来已进入后院,程震这厮竟强闯了进来。
我迅速将头发弄乱,将上身衣服敞开来,做出一幅刚从床上匆忙起来的样子,走过去打开门来。
院里二十几个执火把的青州官兵簇拥着程震和那陈捕头,正向我房间走来,薛进那两名兄弟欲上前拦截,却被几个兵丁阻在一边。我眼睛微眯着,仿佛一时不适应火把的强光。
“谁呀,半夜三更的,如此喧哗?”我边说边系衣襟,顺便迎天打了个哈欠。看到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我,程震一行停下脚步来,那两个欲拦截他的自家兄弟也垂手站到了一侧。
程震向我抱拳揖首“何大人,下官程震,深夜打挠,冒昧之处还请见谅!”我已系好衣襟,望向程震,淡淡道:“程大人啊!这么晚了急着找本大人有什么事吗?”
我声音虽是平淡,但其中的不耐烦和恼怒白痴也听得出来。程震却不为所动,朗声回答“启禀大人,刚才州府大牢被劫,上午所擒之八名要犯,包括那名女贼首全部被人劫走。”
程震说着,目光从我身侧越过,向屋内窥视。这家伙了解我的底细,知道我向着黑风教,已经将我列为劫狱的对像了。我心里暗哼一声,表面上却做出大惊之状,喝道:“什么?大牢被劫?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程震直望着满脸震惊的我,将刚才的话又重述了一遍。我大怒道:“本官不是告诉你们那几个升仙教的贼人对本官很重要,专门让你们加强那儿的防守,怎么还让人给劫了?本官还说明天就要提审他们呢,这你让本官如何提审,马大人来了,本官如何交待?”
我怒气冲冲的在程震面前边来回焦急的踱步,边向他喝斥。程震低头唯唯应诺,我却发现他尽管低着头,却仍是剜着目光从敞开的房门里往我房里窥视,想从里面找到点什么。
我心中暗骂他白痴,要是有什么不该让你看到的东西,我还会让屋里的灯这么亮着,把门这么对你敞开着?
猛然发现程震还有他身后几个兵丁目光有点不对,从这目光里我看到男人的下贱,顺着他们目光望去,却是崔梦心裸露在外的香肩,心里暗笑,不出我所料,崔梦心这美丽的香肩确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同时也就降低了他们推理判断的能力。
我移步到门前,挡住了几人的目光,怒喝一声:“程大人!陈捕头!”程震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唯诺着道:“对不起,何大人,是下官等失职,没及时加强大牢的守卫。”
我长吸一口气,做压下怒气状,将声音放平静了“好了,本官刚才态度是过了些,按说轮不到我这个朝廷来的副巡查使来训斥你们。
而且程大人你们没能及时加强防卫,想来也是由于参加为本官设的接风宴而耽误了时间,不想还就被贼人钻了空子,唉!”我叹一口气。陈捕头和那些官兵眼中就露出感激的神色,不想我这么体谅他们。
程震仍是不为所动,虽然不敢抬头和我对视,声音仍是一幅官腔“多谢何大人体谅,不过何大人刚才教训的是,是下官确有疏乎之处。”听他口气好像在说,从何大人你去视察牢房时我就应该防着何大人你来这一手。
我心中冷笑,问道:“对了,大牢被劫是什么时候的事?多长时间了,我住这么近,怎么就没听到动静呢,是不是在宴会时发生的?”程震道:“不是,就在半个时辰左右之前,算来是宴会之后不久,应该是何大人你回到驿馆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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