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放不放开我?”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乳沟,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乳沟深处,还有几滴细细的香汗,乳沟两边的乳肉,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
那一对大奶子虽然高耸如云,但是一点儿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还微微的往上翘,说起来她初中进厂,工龄三年,现在也只过十八九岁而已。
我的脸在她肉感的乳沟中深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从她乳沟的最深处,慢慢的吻到了她软乎乎、滑腻腻的奶头。她的奶头大如樱桃,软软韧韧的,被我嘬吸了几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
生理上奇怪的反应,令郑铃感到骚穴处流出了许多黏腻润滑的汁水来,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反过来疯狂的吻我的颈脖,我忙从她的奶头上腾出嘴来,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我也不太清楚,两张焦渴的嘴只是胡乱的对啃,百忙之中,我忙搜肠刮肚的回忆起“少女之心”中描写的细节来,几个回合下来后,我慢慢的稳住了阵式,开始了人生每一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腰,一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肥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jī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猛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
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交换的?
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
他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就丢大了。”我愣了一下,天呀!
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把他得罪了。
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
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书记、厅委书记了。
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