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俞麻子家后,要说好了让我先上!”我笑道:“这事倒无所谓,反正先上后上都是上,你们带了这两个糊里巴涂的潘西先走,出门就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还能站起来吗?”
曹甩子第一次xìng交,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屁股上,闻言来个蛤蟆翻身,翻着白眼,差点就口吐白沫的发甩硬撑道:“想当年老子夜御十女,嗷
夜御百女而不溃,今天就一个婊子,有个吊关系,狼哥,我代表伟大的中国人民,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你是极度的看不起我的下半身,为了今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没完。”
我笑道:“去你妈的,你个小jī巴才多大哩!比我还小几个月哩,还想当年?去死吧,能走的话就快滚。”
曹甩子气愤的道:“狼哥!你自己就是小jī巴,怎么还能叫我小jī巴哩?我说的想当年是我的前生,就做秦始皇的时候”
一看我的眼色,不说了,提起裤子,系着皮带就往外跑。曹甩子不愧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这时候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不过这样也好,给大狐他们看见,会认为我们是群没毛的小东西,不会把我们当回事。宋学东小声道:“狼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笑道:“你们先走,我去跟两个港农和大狐他们打个照面,叫他日后有什么事的话,不会疑心到我们头上,然后再走。”说完话,拿起桌角边似是不经意放着的塑胶袋,把从刚才两名美女肉档间抽下来的小内裤从地上拾起来。
放了进去,嘻嘻笑着走到那两拨人面前,似是不小心的挡在了路中央。丧彪正在气头上,怒哼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不要挡路!”我笑道:“这位香港来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过的裤头,尿渍未干,还新鲜着呢?”铁手道:“不要!滚”
大狐远远的大笑道:“采花狼!这名号大家没替你起错,我真是服了你了,想潘西的话,直接拖来干就是,要她的裤头干什么,切”说着话,就把他身边站着的杨芳搂了过来,当众亲了一下小嘴“滋”
得一声响亮。我鬼笑道:“狐哥!我们又没有正当生意,又没有码头地盘,哪比得上你哪,想小潘西也没人跟我们啊!”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说过过来和我混的,你个小呆b,就是不开窍。”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看我们了,我们的兄弟都还小哩,还不想这么快被枪毙,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不太危险,被公安逮住以后,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们倒是可以帮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没胆子的东西,以后不要叫我见到你们这伙人。”我笑道:“那我走了,拜拜”丧彪低吼道:“莫名其妙!”和铁手两个也出门去了。
我把塑胶袋放在肩膀上挂着,在他们两个前面跑,里面就有他们十瓶的新型彩色迷幻药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两个却是一无所觉。地老鼠望着我的背影,低声道:“狐哥!
我抽空看得明白,方才有两只野鸽子,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小狼崽子们偷猎了,我们要不要抢回来?”
大狐迷着眼,奸笑道:“那两只野鸽子磕了我们的药了吗?”地老鼠低声道:“说起来奇怪,她们是主动进来找药的,之前她们一定是在南天的其他舞厅吃过,而且还上了瘾,我见她们不像是公安的潜子,就卖给她们喽!
她们一看到我拿出来,几乎在付钱的同时就磕了,药性发做时我看了半天,不可能是假的。”大狐笑道:“这也不奇怪,现在改革开放了。
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了,新街口那几家舞厅卖得狂好,还没开场时,就在场外被抢光了,旭日东昇相对来讲比较偏一点。
来玩的又全是小jī巴,没钱找剌激,那两只野鸽子肯定是一路找过来的,彪堂供过来的东西,全是片剂,磕起来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场子都供不应求,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涨价,每粒五十元,还抢得厉害的话,再涨,争取涨到一百块一粒,那两只野鸽子,只要她们还想磕药,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犯不着去和采花狼那一群没长毛的小jī巴们呕气。”地老鼠李向东小声道:“狐哥!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们的东西这么好卖,为什么你不从彪堂的老大那边多弄些过来呀?实在不行的话,刚才两个香港人的提议,我们也可以考虑呀!”
大狐翻着眼睛道:“你懂个屁,弄多了就不值钱了,新义安、竹联帮这两家,我们只能选一家,决不能脚踏两条船,香港、台湾那些地方,和大陆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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