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国的首都长江路上,开了一个好大的酒楼,颇有家财,正因为如此,解放后才被划为资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乡下,两年前才偷着回来,可是也是黑户,但是一手绝妙的炒菜手艺却是传了下来,他一家在街上摆大排档,夏天生意是不错,可是冬天就没生意了。
那时上哪一个月弄七百块钱交给大狐?我眼珠儿一转,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以后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规举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个黑户,除了炒菜,也没什么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着狼哥没问题。”言下之意,以后跟着我没问题。
但是他就负责炒菜,至于打架杀人什么的,他可不在行,千万别找他。我笑道:“滑头,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负责做饭做菜,杀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谢谢狼哥!”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厂报到,说好了是临时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胡二德答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转身去了,我转身上楼,来到那一间调教室来,葛薇、沈莉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点,在那一点一点的舔着香蕉,她们的身后,站着朱在来、王树根两个,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着藤条,大腿翘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练,要练嘴上功夫,得先从舔香蕉开始。”沈莉哭道:“这都是为什么?”我介面道:“不为什么?
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两个生得漂亮,就是原罪。”葛薇小声对沈莉道:“反正已经这样了。
狼哥小小年纪,就能混到厂里的中层干部,这可是印刷厂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时日,还不知道能混到什么了不得的程度呢!
你看江媚、郑铃不是过得很滋润吗?”我也笑道:“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要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沈莉哭道:“可是这叫什么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这种本事,学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开双腿,就能讨男人欢心的,你们两个已经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随我蒸来随我煮。”沈莉含泪道:“狼哥!
你究竟要怎么蒸煮我们两个呀?”我蹲下身来,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们两个的口决都背得了吗?”
沈莉羞道:“呸什么烂口诀,不是要人家收那里,就是教人家吃那里,我才不背哩!”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对葛薇道:“你呢?”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难记死了!”
我忽然脸色一变,诈呼道:“怎么说来,你们两个都没记下来是吧?”沈莉、葛薇本能的感觉不妙,惊声道:“不不不,我们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了,但是”
我怒吼道:“但是还没记全是吧?这还了得?朱在来、王树根!把她们两个吊进来,我要好好整治她们两个不听话的骚货。”沈、葛两个美女齐声道:“不要呀呜!”我装模作样的狠声道:“不准哭!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这还不明白?”
朱在来、王树根两个愣头青早跑了过来,按住两个美女,把房梁上的绳子放下来,熟练的打了个活扣,套在两女并起的雪腕上,把另一边的绳头向上一拉,两女双臂就迫向上举起,两个小jī巴再想向上拉时,就拉不动了。
毕竟只有十五六岁吗,jī巴毛还没长齐,哪来的力气把两个大姑娘拉得吊起来?我挥挥手,两个小jī巴尴尬笑了笑,讪讪的把绳头系在柱子上,尽管如此,两女也被拉得脚后跟离地,只有前脚掌勉强点在地上。
两女双臂完全上举,胸乳怒突,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呜”的哭,螓首直摇,极欲逃避处罚。
我对两个小jī巴说道:“你们下楼去烧一桶热水来,等会儿我要给她们两个泡澡。”两个小jī巴咂巴着嘴道:“狼哥!呆会有我们的吗?”
我笑道:“共产共妻,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先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话的骚货,等操b时,决少不了你们两个的。”两个小jī巴欢呼了一声,跑去烧热水去了。
花老不死咳嗽了一声道:“我去配药。”我笑道:“你个老不死的,不留下来观摩观摩?”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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