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郑铃的手按在我的乳头上,叫她替我抚弄,又反手拎住她的一只肥嘟嘟的乳头,把她整个人拉得前后,丢了乳头,捏住她湿漉漉的小嘴,含在大嘴里美滋滋的品尝,我半闭着野狼眼,大喝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能丢,兄弟们,都给老子听好了。
不准留手,打死了就装到麻袋里,丢到大江喂鱼!”真要打她们时,只要一藤条抽上去,她们就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了。
打人的兄弟也不完全是愣头青,大吼大叫的挥舞着藤条,却很少有人能狠得下心来真打的,也没有人往她们奶子、脸上、小腹等柔软的地方乱抽的,高高举起的藤条带着厉啸,轻轻的落在她们白嫩嫩的屁股上,饶是如此,这些外马的屁股上,也是条条红印,疼得死去活来,终于,有人扛不住了。
一匹外马翻滚着爬到面前,抱住我的脚踝哭叫道:“狼哥!狼哥!千万不要再打了,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我手一抬,跟在她后面挥舞藤条的兄弟朝我眦牙一笑,转向其她依然不听话的外马了。
我喝道:“到那边墙角,面对墙,双腿分开,脸朝下跪好,双手背在后面!不许乱动!”那匹外马含着眼泪,凄凄惨惨的走到我指定的墙角,肉膝一弯,面对墙跪了下来。我对正在替我按腿的王雀道:“小骚雀!过去帮帮她!”
王燕穿着天青色绣飞燕的t字内裤,王雀穿着天蓝色绣云鹊的t字内裤,这样我就能分清她们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了。
王雀娇俏的答应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藤条,蹦跳着站起身来,汲了高跟的皮凉拖“踢踏、踢踏”的跑到墙角边,抬起一只刚刚发育成的修长粉腿,狠狠的踢在那妞儿的肥屁股上,用藤条点着她,人模人样的嫩声道:“听好了!把两条腿分开,对!
是这样,露出骚穴,头朝下,额头要贴着地!嗯还不错,把屁股抬高点,再抬高点!怎么这么不听话,想死哇!”“啪”的一声,王雀小手中的藤条吻上了她的粉臀。“嗯呀不要打!小妹妹千万不要打!”
那妞儿咬着牙,把屁股高高的向天蹶起,大大分开的肉腿间,凄凄芳草深处,微微露出了一道水汪汪的红色肉缝。“嗯这才像话,不打不行嘛!”王雀人小鬼大的娇叱道。又有一个妞儿受不了藤条,在我的脚边跪下。
接着第三个第四第五个,半个小时不到,十五个丰满修美的外马,全部额头贴地,丰臀高蹶,分开肉腿,露着颜色深浅不同的肉缝,一字排的跪在墙脚边。
江媚气笑道:“也没有一个共产党员嘛?强什么强,还不乖乖的听话,倒废了不少手脚!”武湘倩笑道:“几个月前,某些人还不是一样。
不吃些苦头,如何肯驯服?”我把jī巴放进王燕的小嘴里,令她舔唆,这时也硬如铁石了,站起身来,摇着晃悠悠的jī巴,走到第一个驯服的外马后面,双手扶住她的高蹶的屁股,拨开她股间浓密的芳草,把大如鸡卵的guī头,顶在了她温热的肉缝间。
那妞儿拼命摇头道:“不要啊!千万不要!求你了!”我恶声道:“再敢反抗,我就跺了她的手脚,扔在院里给大家看!”
妞儿痛哭流涕,便在我的淫威之下,也不敢站起来乱跑,背在身后的双手捂着肉档左躲右闪。我焦燥起来,收了jī巴,对后面的兄弟道:“把她捆到长凳上,拿把大刀来!”
兄弟们一声答应,果然搬了一条长凳,拿了几条棕绳过来,把杀猪似哭叫的妞儿按翻“劈啪”抽了几个大嘴巴,然后脸朝上捆到了长凳上,跟着又有兄弟从外间取了一把明晃晃的东洋刀来,作势在她的手臂上比了一比。
锋利的刀锋,令那个妞儿手脚发凉,心胆皆裂,赤裸的姻体上,毫毛全立起来了,狼嚎似的哭叫道:“狼哥!饶了我呀!我家人还等着我打工挣钱养家呢?手脚没了可怎么办呀!呜”
我暗笑了一下,抬手道:“且慢!你们再去搬几条长凳来放在这里,看看还有哪个敢不听话的,等会儿一齐跺掉手脚,再绞碎了做成肉丸叫她们自己再吃下去!”
妞儿叫得更凶了,但指头粗的棕绳紧紧的勒住了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勒住了她一对白晃晃的藕臂,酥胸处更是得到了兄弟们无微不至的照顾,棕绳在她奶子的上面下面绕过,在深深的奶沟中间打了个结,把她的本就本满的奶子勒得更高了。
她的腰儿本就细幼,现在被两道绳子绕过,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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