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媚点头道:“没问题!”我又道:“录影机和放映设备的事,我去找陈振兴,或许那个台湾人连片子都能给我们凑齐,到时把孟小红带上,那个台湾色鬼,看上孟小红的大奶子了!至于场地甩子!”曹帅跳起来。
学着戏里的样子,叉手施礼道:“狼哥!小将在此!”众人一齐笑了起来,齐声道:“甩子”我摆摆手道:“收起你的甩样,我说正事呢!”甩子道:“我也没开玩笑呀!不管什么事,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道:“水西门口原有一个道观,经过文革洗礼后,现在只有一个老得快要死的道士在里面,你带上二十个兄弟,把那个老道士给我治住,许诺给他些香火钱,他的一日三餐我们也全包了。
把观里的那些残破神像和不需要的东西,全丢进秦淮河,腾出观里的场地,弄些长条带靠背的椅子,整几间录影厅出来!”甩子抓头道:“没问题!但是我那录影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不大明白呀!”
我笑道:“腾出场地后,我会把李德鹏叫上,帮你布置!”李德鹏笑道:“是”我看向郑铃道:“彩霞街我们店对面的那片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餐馆,你先和那房子的正主谈一下,五万块钱之内吧,要是他不肯,麻子!”俞麻子叫道:“在这时!狼哥难道看不见!”
我摆手道:“胡二屁的餐馆,要是郑铃软的不行,你就给我来硬的,要闹得他鸡犬不宁,到那时,随便给他几个钱叫他滚蛋!”麻子叫道:“不如干脆让我来,省得叫铃姐去碰人家冷屁股!”
我翻着野狼眼哼道:“我们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别搞得象黑社会的流氓一样!没文化!”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样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场价格也就七八万块钱,那种民国时的老旧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给他五万已经算是天价了。
实际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能和平解决的,最好和平解决。我又对郑铃道:“我们洗头店装潢得怎么样了?”郑铃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
也不大弄,里面的布置,全是按湘倩在香港坐台时的场子,简化布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头店装潢好了之后,你安排那个搞装潢的,再去把我们的录影厅、餐馆搞一下,价钱先谈好了,最后一起和他算!”
郑铃应道:“是的,狼哥!”我狼眼向后面一翻,看向条根李明道:“条根!那件事进行的怎么样了?”条根李明有些慌张的道:“啊狼哥!叫我呀?”
我低吼道:“大家开会哩!你走什么神?我问你,我叫你办的事,有什么新情况?”条根李明惊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诉我们选中那的那一家人,只要他们坚持一天,我们就给他们一千块钱,现在那家人已经不要我们多哆嗦了。
铁了心的跟肉熊蒋刚耗上了,陆陆续续的,也从我们手中拿了两万块钱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抵不住呢!”
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过十一月,我们就辙退,到时就算黄菲儿拿到那片地,依她那种追求完美的性格,翻修搞装潢的话,肯定会拖到春节后,中国人过春节,不象外国人过耶诞节,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会有人安心上班,这么一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开不了张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们洗头房早就在南天市站稳脚跟了!”
条根李明犹豫道:“狼哥!最近盯着的兄弟来说,肉熊蒋刚可能要出狠得了,竟然和外地来的两个牛子不断接触,兄弟们依狼哥的吩咐,已经用偷拍相机,偷偷的拍下了他们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狼哥!我看还是不要和这些黑道大腕斗了,我怕我们被他们灭了!”
甩子立即就跳了起来,骂道:“没出息的吊人!要是你不敢,死回家翻jī巴去!”我笑道:“条根!我这也是自保,我叫你们监视他们,也是为了怕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的兄弟好辙,再者说了。
就算我们滴软,人家能饶得了咱们,只要我们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一开,就算正式的在道上开码头做生意了,难道你想我们这帮兄弟,一辈子没出息?”条根犹豫着道:“那我们不如学学痞子王他们,就收点保护费,勒索勒索学生什么的?”
我叹气道:“这种事情,你认为有意思吗?痞子王那种人,绝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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