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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燕子仰头浪叫。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
怎么不知道用力哩?”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jī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xìng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准。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xìng交水准,我算是心中有数了,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
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方港生笑道:“狼哥!
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败,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
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