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
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
也不松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
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
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
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jī巴立即就立了起来,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jī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檩,沉声道:“不行!
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里面的美女叹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李芬芬见她松口了。
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
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
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痴呢?快说,你到底是谁?”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
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