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点头,跟着林召重向里走,双晴有意无意的遮在他的身后左右,林召重挡在他的前面,这样要是有人想剌杀,就决不容易得手,景老前后左右一看,感觉非常满意。实际上,这别墅四周,全是我飞狼谷的兄弟,人数不下一百人。
而且全是高手,每一个兄弟的身手,决不会比他带来的双赤差,除非有整团整师的部队来犯,否则的话,休想动得了这别墅里的任何人。景老哪里知道这种事,对于林召重手上能动的棋子,也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就是十几二十个乌合之众,闻言道:“你之前不是在陕西乡下种地吗?江南的南天市,哪来的你的朋友?”
林召重陪笑道:“是来南天刚结识的,景老,我临出来前,陈司令许我便宜收编地方组织的权力,这事您老不会不知道吧?”景老笑道:“也是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
林召重笑道:“实不相瞒,是开印刷厂的,黑道上也有十几个愣头青,这宅子就是他的,现在他也在屋内,想见见您老,求您给个正式的名份!”景老狡猾的道:“这事再说吧!”
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来了书屋内。我迎在书房门口,陪笑道:“景老好!”景老猛一抬头,冷不防间吓得“哎呀”一声,继而微笑道:“是哪个十王殿失了锁,跑了你这个丑鬼来!”
老子的长相确实是常人不敢恭维,蝙蝠眉、野狼眼、狮子鼻、蛤蟆嘴,身高已经长成,足足一米八的个子,虎体熊腰,大腿如柱,穿着一件名牌的t恤衫,衬得胸肌怒突,好象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我听了景老不死的疯话。
也不生气,介面道:“景老不要害怕,我虽生得丑,但是一颗红心向着党,日日向往红太阳!景老请到里面上座!”景老自恃有武艺超群的夺命双晴在,不惧我生得丑,哈哈一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双晴齐望了我一眼,我把野狼眼一眨,双晴立即架扶着老不死,就往陷井里带。景老被双晴架着,不自觉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忽然又是“哎呀”一声,看着一样物事,再也移不开眼来。
在一处似是不起眼的装饰架格间,赫然摆着一件碧如湖水的古玉,正是我幼年时,和宋学东两个做贼偷来的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多少年了。
我一直藏在密室里,今日方才能得见天日。周代的龙形和后代的截然不同,色泽也不一样,又不是新从墓里盗的,玉上的色泽已经盘活,流光异彩,宛如活物,那种特殊的雕刻手法,那种玉质,如何做得假来?林召重向我这边瞟了一望,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有门!”
景老是个爱玉玩玉的人,只一眼,就看出格架上的东西是真玩意,国宝级的好东西呀!哆嗦的伸出老皮挂挂的手指,指着架上的“蟠龙玉带钩”道:“这是哪来的?”我笑道:“实不相瞒。
本来我这屋子里全是春宫图,听说景老要来,特意找朋友借了一些古玩摆摆,装装门面,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景老不舍的道:“我是应小林之约,带两位警官,来商量除奸的大事,既然这东西是你朋友的,你可否帮我问个价?”
我笑道:“我那朋友叫做苏毕康,是澳门的私家医生,专替富人坐症的,有些钱财,他的这些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事,留在家中做纪念,并没有穷到出手的地步!”景老留恋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林召重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景老!
现在小柴是我召集的国安周边组织,办事很卖力的,不如景老向上头说一声,办个正式的钢印公章,也好为国家出力!”景老回过神来,老眼一转,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嘎嘎笑了起来。
道:“你们怎么谈的?”林召重笑道:“小柴的组织,就叫国安协力,替我们办事,并不要国家的一分钱,只是生意上要给他些帮助,减少某些国家机关对他的骚扰,不知景老可否开这个口?”
景老眼珠向“蟠龙玉带钩”瞟去,咳嗽道:“这个?”我笑道:“这块东西的事,我可向苏毕康去说,不管怎么样,一定摆到景老的书房中,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
对于私人开企业,是诸多刁难,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是举步为艰,些许小事,还请景老能可怜我们这些个小民,小子我感激不尽!”景老眯着老眼道:“噢?”林召重阴笑道:“请景老成全我们两个!”
我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景老肯可怜我们这些小民蛋蛋,还有一个件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我可一并帮你弄来!”
景老不由张大了老嘴,半晌方道:“天呀!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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