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着他的衣服,无穷无尽的悲伤淹没了她。
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滑落,顺着脸颊,浸透过伤口,很疼。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用的力那样大,以致于她紧贴着他。
身上的伤口被撕裂开来,合着心底深处绝望的悲伤,痛的她不住地哽咽。
“呜呜……”她泣不成声。
司空玉晨终于放开了她,双目通红,喘着粗气,扶着她。
看着她惨白的脸,左半边脸上伤痕遍布,紧阖的双睫颤抖着,沾染上了悲伤的泪水。
心里猛地一揪,他竟然让她这么痛苦?
她倒在他的怀里,那般无助地低泣着,像是心里憋了太多的委曲和痛苦,连眼泪都无法承受。
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拥着,该用什么去安慰?连他自己也词穷了。
她那饱含委曲的低泣随风入耳,心脏随着那一高一低的哭泣也一紧一缩地疼着。
“别……别哭了!”哭的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嗓子,像被什么堵着,每发出一个音节,哽的他的声音沙哑。
“求你……别哭了!”司空玉晨无措,记忆中,她不曾这么哭过,哪怕是他故意在她面前和蓝凌凉亲密时、在他抹去她的记忆的时候,她也不曾这样哭过。
门,忽然被撞开,“清漪,你怎么了?”
原伟笙?
司空玉晨迅速地将衣服拉上遮住顾清漪的身子,脸瞬间冷下来,原伟笙不是被派去国外出差了么?
“原先生,进门也先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司空玉晨将顾清漪小心地搂在怀里,唇上勾起一抹疏离却又显温暖的笑。
原伟笙眼底冷了冷,但却仍旧如谦谦君子一般道,“我在外面听到清漪的哭声,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清漪,抱歉。”
她这样信赖地偎依在司空玉晨的怀里,原伟笙心里如同被针扎了一般刺疼,他来,她连转头看他一眼都不愿么?
她喜欢上司空玉晨了么?她和司空玉晨相处不过几个月,彼时的司空玉晨脑子还处在不清醒的状态,除了小孩子心性,一张魅惑天下的脸,她喜欢司空玉晨什么呢?
还是她已经知道,司空玉晨真实的身份,她跟围在他身边的其他的女人一样,不过看中了男方的家世背景?
不,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
只是,她可知道,司空家族是一个两百年历史悠久的家族,甚至有着别国王室赋予的封号。在国内外又掌控着多条经济命脉,这样的一个家族,不会接受她。
可是,他的家里……
原伟笙不禁皱了眉,不知道自己追她是不是正确的。
日后家里的刁难是必不可少的,自己如今动一回心,竟然已经想要给对方未来,心心切切地想着让她不受伤的方法了么?
苦笑。
不是说好,要争取?
想到这里,原伟笙坚定了信念。
“她哭了!”隐隐的压抑的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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