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媚有些心灰意冷,原本的坚持慢慢地垮塌。
她略有听说过司空家的传闻,说是他们家的人,一旦动心,一生不变。
但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找不到一丁点专情的样子。
他很多情,可以只跟一个女人有肉体接触,但不代表他不调戏不接触别的女人。
她想起他说的话,只有你一个……
她怎么会鬼迷心窍地信了呢……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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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的生日已经过去几天,顾清漪那天的表现虽然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但可以说是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毛病。
用某些对她有好感的人的话来说,那便是识大体,没有因为他人的刁难而丢了司空家的脸面。
看起来有那么点司空家家母的样子。
司空契墨已经开始将事情交给司空玉晨打理。
司空玉晨自中秋那日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吊在那里,加之连日来的忙碌,他光荣地生病了。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额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哼哼唧唧地。
其实只是发点小烧,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他就是想偷下懒,和自家准老婆多待一会儿。
要知道这么些天,他忙的天昏地暗,白天出门的时候顾清漪还没睡醒,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清漪已经睡着。
害他想跟她温存一下都不行。
“晨……有没有好一点?”顾清漪忧心忡忡,只是发个小烧而已,怎么会这么虚弱?
“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司空玉晨睁开眼,脆弱地看着顾清漪,“我不要去医院。”
顾清漪心疼地抚着他的脸,“不去怎么行,看你的脸……”都烧的红了。
可是体温就37.9的样子。
司空玉晨支起身子,将顾清漪拉到怀里,“唔……我抱你一会儿,就好了。”
顾清漪红着脸挣了挣,“别闹,躺下去休息。”
“漪……我好爱你。”空虚的怀抱终于圆满,他满足地喟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处,眨巴着被水润过的碧眸,“你知道么,都漫过了喉咙了,”说着,还唱起了一道首歌,“哦哦耶耶……爱在心口难开……”
司空玉晨并不常唱歌,甚至他的声音是极好听的,但不知为何,今天他唱这首《爱在你心口难开》,总有那么点……怪异。
拍子不对,跑调跑的厉害……
顾清漪哭笑不得,捂住他的嘴,“嗓子难受就别唱了。”
眼睛扑闪扑闪,“老婆,你真了解我,你怎么知道我喉咙难受?”
顾清漪无奈地道,“你那不是爱,是病毒感染。感染了喉咙能不难受么。”
不过一个小病,怎么把他给变的跟个孩子似的。
司空玉晨闷笑,掀开被子把她给捞进来,抱住,“今天哪里也不许去,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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