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谁剥去了她的保护层,童心无助地将自己抱地更紧一些,颤的越发厉害,哽咽着,痛苦,濒临崩溃,“我替阿翰死,该死的是我……该死的是我……”她陷入了绝望眼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副血淋淋的画面,“我替姐姐死,呜……该死的是我……”
童父童母过去,哽咽地想要接近童心。
童心忽然开始以头撞墙,疯狂地,“不要阿翰死……呜……让姐姐活过来……”
门外的医生忙进来,制住商狂挣扎的童心,沉声道,“快拿镇静剂过来。”
童心尖叫,疯狂地挣扎,手背上的针头被她甩了出来,血流了满血,她似未察觉到,在医生的手中疯狂扭动,却因挣不开这令人不安而恐惧的力道,让她更加地恐惧,“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放开我……”
童母哭倒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童父却从童心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混乱的脑子里有了点头绪,这件事,八成和那个叫司空云熙的脱不了干系。
***
司空云熙飙车来到童心的家里,深吸了口气,下车。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一切,是童父童母的驱赶和谩骂,还是童翰的横眉冷对,亦或是童心的不理不见?
不论多伤,他都能够等,等到他的女孩原谅了他,回到她身边。
握了握脖子间的一对戒指,鼓起勇气往童心的家走去。
但……
大门紧闭,“童心……童心……”大声地喊着,却始终没有人出来。
奇怪?
他皱眉,就算童心不理,按往常,童翰早拿着扫把冲出来了。
不甘心地再唤了一声,从旁边的房子里走出一个人来,“你找童心呀,听说她和她弟弟出了车祸,在人民医院抢救呢,哎……”
脑袋瞬间空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邻居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他愣愣地问。
“童心和她弟弟出了车祸,听说挺严重的,哎……孩子她妈一听都晕过去了,还是我给照顾的。”
心脏猛地一缩,司空云熙的目光涣散,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车。
疯狂地向医院飙去。
***医院***
童心终于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眉间有着恐惧和忧伤。
童父童母看着遍体鳞伤的童心,泣不成声。
医生走进来,“童先生,您的儿子手术好了。”
“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童父焦灼地问,一旁的童母抓着自己丈夫的手,颤抖,闭着眼睛,甚至不敢去听。
“看他能不能熬过今天。”医生看看童父童母,叹息一声,看惯了生死,但还是为这对父母心疼。听护士说六年前大女儿就车祸去世了,如今二女儿和儿子又出了车祸。
童母一听,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童父的两眼都红了,指间微微地颤着,明明被生活的磨难压的削瘦的身体,背却挺的很直,像是要强撑起老天一次又一次的磨难。
“我能进去看看他么?”把童母安置到病床上,童父问在一旁照顾的护士。
“可以。”
领着他出门,走了不久,正瞧见匆匆赶来的司空云熙,见了童父,他猛地抓住童父,声音颤着,“童心呢,她怎么样了?”
童父的眼骤然冷下来,两眼刺红,猛地挥开司空云熙的手,像一头困兽,“你的我的儿子生死未朴,害死了我的女儿,你给我滚,滚……”
这位年过半百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司空云熙震惊地僵住,脸色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你……你说什么?你骗我……”
不可能……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不可能那个字,不断地在脑袋里盘旋。
心脏,像被网罩住,有一把刀子在毫不留情地剐着,痛的他呼吸不过来。
“我要见她,我要见她……”他抓住童父的手,手冰凉。
医院里打了空调,暖暖的,他呼吸着,却觉得冰冷,那刺鼻的味道里,夹杂着刺骨的冰冷,灼痛着心肺。
“我不信,我不信……”像正站在悬崖的边缘,徒劳地寻求一点支撑。
“滚,你给滚……”童母不知何时醒了,走出来,瞧见司空云熙,恨意涌上来,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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