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毒药,把心底的伤发酵,酝酿成腐蚀心肺的酒液;你在天堂微笑,我在人间地狱独自活地煎熬。——BY司空云熙
***
“别喝了……”上官玲进了司空云熙的家,没在客厅和房间找到人,便知他是往这里来了。
果然,一推开酒窑的门,便看到司空云熙又烂醉在酒窑。
上官玲厉声喝道,“你又想因为胃出血进医院吗?你怎么就学不会爱惜你自己!你以为童心知道你为她这样,她会开心吗?”
童心……
多少人害怕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哈哈哈……”他闻言疯狂大笑,捂着心脏,“她死了,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哪还会管他……
就算她活着,她也不要他了……不要了……
上官玲看着悲痛欲绝的司空云熙,心脏也跟着一揪一揪地痛。
她喜欢的男孩,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痛苦了两年。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她陪着他,从不敢去奢望他会爱上她,至少……他能看到她的存在吧。
看到她为他所做出的努力。
会不会在他习惯了她后的某一天,她离开,他会发现她的好?
呵!
做什么白日梦呢,上官玲。司空云熙……若是能走出来,早就走出来了,不会到现在……还痛不欲生。
他忽然捂着脸痛哭,“我想她……想的快发疯了……呜……”
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哭的那么伤心,她嗓子哽的厉害,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安慰。
他的脖子间还挂着那两枚戒指,曾经的爱恋,凝结在戒指,幸福的光芒,如今看来,真是讽刺的很。
童心,若你在天上看到云熙这么痛苦,你会不会舍不得……还是会……很开心呢?
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舍得……离开……
我都舍不得了……
为什么,他爱的不是我……
那我……该有多幸福。
***
郝云飞知道今天是童心的生日,也是童欣雅的忌日,亦是童心潜意识里以为的,童翰的忌日。
他已经在帮童翰处理手续,把童翰接过来,或许对童心的病有帮助。
但他隐隐知道,能让她走出心障的那个最终的人,或许……只能是那个人。
可是……他怎么忍心,让她又受到伤害。
童彤已经能够说简单的话,也能够自己爬来爬去了,她肉肉的牙龈上已经长出了牙齿,喜欢到处咬东西了。
“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
无奈地看着趴在他腿上的童彤,童彤咯咯咯地笑着,大眼睛笑的弯弯,像个月牙。
“熙熙……爹地……”
他永远分不出童彤嘴里发出的那声熙熙是喜喜,还是司空云熙的名字,毕竟,从没人告诉过童彤,她的父亲是谁,叫什么。
她喜欢在叫爸爸的时候加一声熙熙。
“妈咪……”童彤渴望地看着他,小小肉肉的手掌揪一揪他的衣服。
他的心疼,为这孩子。
他有上网,有去看国内发生了什么事,偶然间点到司空云熙的照片,才知道,他当了歌星,唱自己写的歌,词里乐曲间,满是对童心的想念。
那种绝望的,痛苦的,后悔的……
像是被时间束缚在过往里,无法挣脱。
揉揉童彤的脑袋,“妈咪睡觉了。”
童心在房间里,房间里还有一个女孩——司空颖。
今天的童心情况很不好,早上的时候情绪失控过一回,哭喊着,“我不找云熙了……呜……不找了……”
云熙……
已经两年了。
她还是没能忘记。
他不知道,她的心结究竟在哪里。
又或者,是他不愿去知道。
房间里,童心缩在桌子下,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惶和泪水。
司空颖蹲在桌子前,苦心劝慰,“心心,出来,我带你去玩啊……”
心酸的要命,看着昔日的好友变成如今这样,她都不知道该去同情谁。
她的哥哥,司空云熙,她一度恨他间接害死了童心,但知道童心没死的消息后,她常常为这两人神伤。
家里打来电视,父亲母亲叹息着心疼着说着司空云熙的近况,她除了无奈、心疼,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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