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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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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雨诗的。”

    一句话正中夫妇俩下怀,夏承德终于得以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程思瀚这话含义深远,握起了雨诗的手说:“当初我才十八岁,也不知道出国后会是什么情况,因此一切都不敢说明,现在我终于回来了,事业上也小有成绩,才敢来向伯父、伯母报告,请让我跟雨诗正式交往。”

    雨诗被这番话吓得脸色苍白,尽管早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却没想到他竟把话说得这么满,以后她回家来可要怎么面对爸妈才好?

    许静梅和夏承德面面相觑,女儿这二十八年来不乏追求者,却不见她有真正安定下来的意愿,原本还以为她是决定要单身一辈子了,夫妻俩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真命天子,竟然就是他们早就认识的人。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许静梅先问女儿“雨诗,你怎么从来都没告诉我们?”

    雨诗含糊以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承德则就现实问:“思瀚,你家人知道这件事吗?雨诗比你大两岁,他们有什么看法?还有,你以后要留在台湾,还是要回去美国?”

    程思瀚一并回答道:“请放心,我爸妈对雨诗都很赞赏,他们觉得差个两岁根本不算什么,还非常祝福我们。现在我们台北的分公司要成立了,以后我就能常住在台湾,我不会再离开雨诗了。”

    看程思瀚的态度诚恳又实在,夏承德和许静梅总算放了心,况且,他们早就认识程家一家人,那么好的环境、那么好的亲家,他们实在没什么可挑剔了。

    “雨诗,那你可得好好把握。”许静梅由衷为女儿高兴。

    “我知道。”雨诗只能点头。

    兴致一来,夏承德乾脆开了啤酒,和程思瀚比起酒拳来,海上男儿当然有海量,程思瀚甘拜下风道:“伯父,你实在太强了,我真的比不上你。”

    “哈哈”夏承德愉悦大笑,他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这场“相见欢”持续到午夜,就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程思瀚收服了两家人的心,让雨诗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

    今年的夏日,似乎会比以往都要漫长。

    既然得到了两家人的首肯,程思瀚自然就无所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尽管分公司设立在台北,他的办公室旁也有套房可睡,最近又忙得分身乏术,但他总爱“突袭”雨诗,突然就打通电话给她,要她准备好吃的等著他。

    每每在宁静的夜里,雨诗正准备上床就寝,床旁的电话却刺耳的响起,让她迟疑了半晌才接起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那端传来自以为是的声音“我要吃天妇罗和虾仁肉羹,快去买,我半小时以后就到。”

    “你!”她没好气地回答“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是你爸妈的乘龙快婿。”他的语气非常之自信“要是你不乖乖听我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伯父伯母,告诉他们说你要把我甩了。”

    “你这坏人!”那她不就惨了?爸妈准会担心得睡不著觉的。

    “多骂几声,我喜欢听。”他就爱逗她发火。

    “我才不会如你所愿。”她收起金口,不愿继续口吐莲花。

    “不骂了?唉!”他故作遗憾“好了,快去给我跑腿买东西,等我到的时候要是没得吃,那我就直接吃你了。”

    “你算你狠!”她恨恨的挂上电话,明明不想动身、不想认输,却还是拿了钱包往外走,真可恶,她的世界怎会如此天翻地覆?

    半小时后,程思瀚分秒不差抵达,由雨诗亲自开门接待。

    “我回来了!”他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看到桌上热腾腾的小吃,又摸了摸她的发说:“乖,你真听话。”

    “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她转过头去,满心不悦地嘟起嘴。

    解开领带、放下公事包,程思瀚一边吃天妇罗,又要求道:“喂我喝汤。”

    “你很烦耶!”她右手正酸,只好用左手盛汤给他喝了。

    瞧他像个小男孩般张开嘴,真是个幼稚无聊的家伙,凭什么要她伺候这个小她两岁的男人?就只因为八百年前的一时冲动?唉!往事不要再提

    吃过消夜,程思瀚擦了擦嘴又说:“来,给我你的手。”

    “做什么?”她可禁不起他的摧残。

    “叫你过来就过来,别考验我的耐性!”他将她抱到腿上,拉起她的右手,从手指到手腕,一一仔细按摩。

    雨诗吓了一跳,他怎么会看出她因为作画太久而手酸?

    “很舒服吧?我可是会穴道按摩的喔!”他含笑道,顺便连她僵硬的肩膀和腰部都照顾到了。

    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雨诗确实觉得很舒服,不禁就依靠在他肩上,任由他发挥神功,她真是好累、好倦呀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而程思瀚正坏坏地笑着“有些部位还是要在床上才方便,放心,你一点都不用费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种论调当然不能让她信服,她挣扎著想要坐起身来。

    但他岂会让她逃开怀中,轻松架起她的双手“怎么不听话呢?真是不乖!”

    “你无聊”但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他的大手继续按摩,却超越了舒服的界线,变成了挑逗和折磨,长夜正要展开序幕,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他们缠绵不休。

    雨诗的身体就像颗埋在土中的种子,经过了许多年的沉睡,逐渐在程思瀚的怀中醒来,她本以为自己是冷静的、无所谓的,但他确实让她发热了起来,有如冬雪般在阳光下融化了。

    “够了”每每在高潮的边缘,她总还要抗拒那快感。

    “真的够了?你这爱说谎的女人。”他拉高她的双腿,迈向更极致的颠峰“我一定会让你亲口说出‘还要’!”

    “别别这样”她躲不开这情浪、这狂欲,彷佛大海一般就要将她灭顶。

    当她紧闭上双眼,他却抬起她的脸蛋,逼迫著说:“看清楚,是谁抱著你?是谁在你里面?是我程思瀚,不准你再喊错名字了!”

    迷糊的睁开眼,她望进了他的双眸,汗水沿著他的额头滑落,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是有魔性的,有如夏夜最深邃的夜空,看一眼就要让人沉迷其中。

    “你是谁?我又是谁?”他抚著她的红唇问。

    他的眼神太让人迷惘,她不觉轻启双唇说:“我是我你是你”他嘴角含笑,对她的回应很满意“没错,你是你,我是我,但我们在一起了,你看到了没?”

    “我看到了”怎么也逃不开的这纠缠呀

    “还要不要?更多、更久、更绝对?”他刻意延长这折磨、延后那解脱。

    “不不要”她先是哽咽了,等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才又求饶似地说:“要,人家还要”

    “我的雨诗,我可爱的人”他再也没什么要求,终于放纵开最终的欲望。

    粉红色的梦境飘飘欲仙,时而攀升时而坠落,但总有他的双臂拥著她,即便是疯狂的也是安全的。

    毕竟,徜徉在夏天的夜空中,除了作梦还能作什么呢?

    清晨六点,房内睡意正浓、梦境正沉,突然“铃铃铃!”的闹钟响了。

    一只大手探出来按住闹钟,程思瀚该准备去上班了,因为他要淋浴,要吃早餐,还要开车从基隆到台北,他必须非常早起。

    但,他是不可能甘于寂寞的,低头吻过雨诗的小脸,他就是执意要叫她起床“起来,不准睡了!”

    “要上班的是你又不是我,为什么我也要早起?”她转过身去,不想面对刺眼的阳光,平常她可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

    “不管,你得准备早餐给我吃,快点!”他像个任性的孩子,伸手往她身下摸索,这招很有效,把她所有的瞌睡虫都赶跑了。

    “好了好了,别玩我了!”她又痒又麻的,完全清醒了。

    “乾脆今天不上班了!”他玩性大起,兴致勃勃“在家里玩你一整天!”

    如此异想天开,雨诗怎能让他梦想成真?马上跳下床,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时间快来不及了,我这就去煎蛋!”

    “哈哈”程思瀚低笑着,觉得她那慌乱的样子可爱极了。

    十几分钟后,程思瀚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厨房,把脸靠在雨诗的肩上,深吸口气说:“好香。”

    “快去坐好,可以吃了。”她一个轻颤,把煎鱼装上盘。

    从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明白他最爱吃的就是清粥小菜,只要熬好一锅白粥,加上几样简单小菜,就够他连吃三碗了。

    “我来。”他接过盘子,放到小餐桌上。

    两人面对面坐著,就在这晨光之中共用早餐,窗外麻雀吱啁轻啼,蓝天之中没有一丝白云,多么宁静惬意的这一刻。突然间,雨诗也不是那么讨厌早起了。

    当她慢慢吃完一碗粥,程思瀚已经狼吞虎咽了三大碗,满足地站起身来“雨诗,帮我打领带。”

    “你自己不会打?”她放下碗筷,却还是乖乖为他服务。

    “我打得不好看。”他总有许多藉口,双手放在她腰臀上,乘机吃吃豆腐。

    打好领带,他又说:“拿外套和公事包给我。”

    “大男人!”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有耐性。

    走到门口,他还要最后的吻别“亲我一下,跟我说路上小心,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就不肯走了是吧?”她早知道他的把戏,认命地亲过他的脸颊,说了声“路上小心。”

    “是!”他乖乖应答,笑得好快乐“不可以马上关门,要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走,我会从后照镜监视你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她只觉得没力,对他这种种的高压政策。

    “再见!”他挥挥手,打开车门发动引擎,今天又将是活力充沛的一天,因为有他所爱的人为他做早餐,有他所爱的人目送著他离去。

    雨诗如约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车影消失在转角处,但她并没有马上进门,反而还静静站了好一会儿。

    像是这样送他走,不知为何,竟让她有种淡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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