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都冷静了下来,虽然胜利的希望很大,不过在胜利真正到来之前,那还只是希望,而不是事实,只能认真的对待每一次战斗,谨慎的应付每一个敌人,那么,胜利才会由希望变为现实!
“主公,如果要引高雅兰前来决战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围点打援!”郭嘉思考了一阵,最先提出意见。
“对,这次出征,初步战术核心就是围点打援!”曾炩拿起了沙盘旁边的长棍,在沙盘上画了一圈,说道“唐就水(后世的小凌河)以东,从东面的大辽水的支流大梁水,到西面的渝水(大凌河)这片大平原,一直都是我大汉国在辽东的主要产粮区。而这其中,又以玄菟郡附近方圆五百里范围为其最重要。这是高句丽一直想占领的地区。探子已经查明,开春之后,大量高句丽人都将集中在这附近,至少会有数十万人。而春季又是种植的最重要季节,这直接关系到了百姓下半年,乃至下一年的生活。因此,我认为,这次出征,对准了玄菟郡而去,以沿途尽量减少耽搁时间,以最快的度杀向这片大平原。到时候,不管她高雅兰在哪,想不想与我们决战,她都不得不领兵前来与我决战!”
“主公,那我们选择这里作为决战战场的话,就应该建立后勤补给线,到时候,就不得不将更多的兵力留在后方了!”
曾炩笑道:“这后方都是我大汉国的土地,是我骠骑将军府治下,就是不留一兵一卒,也不用担心什么,难不成我大汉国的子民会造我曾炩的反吗?”
众人也是纷纷笑了起来。
曾炩问道:“张郃到哪里了?”
吕岱回答道:“隽义已经到达阳乐了,但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公的允许,他并没有进入辽东属国。”
曾炩笑道:“看来隽义还是清楚我的想法的。”
众人再次大笑。
曾炩问道:“那公孙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吕岱回答道:“公孙瓒已经败退到辽东属国的治所昌黎,他的军队也只剩下不足两万了。现在,高雅兰已经派人率领大军围住了昌黎城,正在昼夜不停的攻打。以我看来,在三天之内,昌黎城就会被攻破了。”
曾炩想了想,说道:“给张郃传书,让他马上率领大军,前往昌黎城,尽最大努力,将公孙瓒救出来。”
整个辽东呈现的是一副凄惨的景象。官道上到处是被杀的百姓和惨不忍睹的妇女的尸身,偶尔还有联军士兵嚎叫着撵杀着慌不择路的百姓,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叫声扭织在一起,回荡在辽东的天空中;各处烽烟升腾翻卷,初夏的烈阳在烽烟中暗淡失色。
在阳乐以东数十里的山林中,数百名惊慌失措的百姓正在沿着山林小道往西边逃难,在他们的心中,西边的辽西郡使他们的希望。
“儿啊!娘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自个走吧!不要管娘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气喘吁吁地在山道旁坐下,脸色异样的潮红,神情涣散,她显然已经累得不行了。她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焦急的模样。“娘,前面不远就是辽西郡了;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老妪摇了摇头“不行了!娘实在是走不动了!”
年轻人背对着老妪,在老妪面前蹲下,急声道:“娘,我背你吧!”
老妪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你背着娘是逃不掉的!不要管娘了!你跟大伙儿快走吧!”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来到两人身边,对老妪道:“大娘,你就听你儿子的话吧!若是你不走,他如何肯走呢!”随即又道:“我和你儿子轮流着背你,这样也不会耽误脚程!”
年轻人立刻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流露出央求之色,一双粗糙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掌。看到儿子的神情,老妪的心登时软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感激地对那中年人道:“大兄弟,你真是好人啊!”中年汉子很质朴地笑了笑。
年轻人在中年人的帮助下将自己的母亲背上。随即几人继续上路,随着惶急向西逃难的人流。
走了没多久“不好了!辽东蛮子来了!”惊叫声突然在人流的后方响起。几乎在这惊叫声同时,惨叫声便响了起来,还伴随着马蹄声和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声。
正在逃难的百姓登时感到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随即现场大乱了起来,惊慌失措的百姓慌不择路地往山道两旁的树林中钻。
数十名高句丽斥候骑兵从后面撵上来,挥舞着雪亮的弯刀,所过之处,百姓纷纷被斩杀当场,更有百姓被奔跑的战马直接撞飞出去,随即惨死在铁蹄之下。鲜血不断地挥洒,惨叫声越来越急骤,这些高句丽骑兵在肆意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年轻人背着自己的母亲和那个中年人一道逃进山道左侧的树林中,狂奔着,剧烈地喘息着,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把娘放下!你自己快跑吧!”年轻人的母亲声嘶力竭地叫着,而年轻人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脚下没有丝毫停顿。
急骤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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