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绝才肯松口么?”胡宁的声音有些尖锐,显然已经经过一番争吵了。
“父亲的生死还轮不到我们决定,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大大伯了,就算他老人家回不来,父亲的事也应该让他决定。”阮雄好不退让的说道。
“等,等,等。如果不是你一直要等,也许父亲早就已经痊愈了。现在袭先生有办法帮父亲续命,你还是要等,我看你是舍不得手里的产业吧。”
“各位长辈,你们是阮家的老人,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胡宁露出一脸的无奈,躬身向一旁的几名老者问道。
其中一名最为年长的老者对胡宁点点头,捋了捋白须淡定的说道:“阮雄,族长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些年你没有做出一点成绩,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二嫂决定吧。”
“怎么,难道我阮家要改姓胡了?”阮雄一听顿时大怒道:“你们也要帮着她将我阮家的产业拱手让给白家?”
“不是帮胡宁,是帮阮家。”老者摇摇头道:“裴大师对族长的病也无能为力,难道还是坚持把最后的希望要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
“哼,我派人查过他了。他不过是我们阮家旗下的一间安保公司的职员,而且不久前玩忽职守,殴打公司客户,我已经将他辞退了。”胡宁冷冷的说道:“这样的人你竟然还带到阮家禁地,阮雄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
“二嫂请你说话客气点。凌宸兄弟是我的客人,而且他是同裴老同来的。”阮雄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裴老自然是阮家的贵客。但这个打着裴老名号招摇撞骗的人阮家不欢迎。”胡宁冷冷的看了凌宸一眼道:“既然是为了钱,我就给他一百万也算不虚此行了。”
“呵呵。”
刚进入石屋便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凌宸淡淡的看着一切,当他看到灰袍微动的袭虫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终于按耐不住了么?”
凌宸一直在等袭虫的行动。或者说他一直在等袭虫将蛊虫取出来。
在领悟了炼蛊之术后凌宸才知道,每一只蛊虫都有自己剥离器皿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只有种蛊之人才知道。如果凭力取之,那结果只有器毁蛊灭。
“我的时间并不多,如果你们不愿意让我治疗,那在下便要告辞了。”袭虫隐晦的声音从灰袍下传出。
“袭先生说笑了。”胡宁连忙拱手说道:“袭先生多费神,我父亲就拜托您了。”
“等等。”阮雄连忙制止,急切的来到了凌宸的身边小声说道:“凌宸小兄弟,裴老说你有办法。”
“我?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他不是有办法么?”凌宸嘿嘿一笑对袭虫笑道:“您继续,我观摩。”
“哼,算你知趣,答应你的一百万我会给你的。”胡宁不屑的哼了一声。
“稍安勿躁,看着就是了。”凌宸对阮雄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悄声说道。
袭虫慢慢来到石床边上,因为阮擎苍只有一双手裸露在外,所以袭虫只看到一双黑紫的手。
看着石床上的阮擎苍,袭虫的眼中满是兴奋之色。耗费三年培育而成的人种蛊如今大成。只要取出蛊来自己便拥有了叫板先天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