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剧烈的呼吸着“您是想趁机打入美国市场吗?”
“哦,是的,”老托尼吞咽着口水“您真是一位精明的女商人。”他的两手滑下来,抱住这风骚女人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伸出舌头开始在大小阴唇之间探索起来。
很快他的舌尖顶到了一颗勃起的小豆豆,当他用舌尖舔舐小肉粒的时候,劳拉的全身开始痉挛,一股股骚水淌了出来,老托尼滋滋有味的吞咽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么说我们是各有所图了”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倒下,坚持让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是的,应该说是强强联手,天作之合!”老托尼的舌头试图塞进劳拉的yīn道里面,同时,他圈起食指,在劳拉的勃起的阴蒂上轻轻弹去,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矜持的劳拉华丽的扑街了!
她嘤咛一声呻吟,软倒在床上,老托尼趁机脱光衣服,跳上床,扑在她身上,两人赤裸着亲吻着,相拥倒在床上,劳拉闭上眼睛,赤裸的躺在床上,等待着老托尼的进入,她面带红晕,两腿微开,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兴奋的老托尼看着眼前丰乳肥臀的风骚佳人,忍不住发出狼一般的嚎叫,经过漫长的等待,老托尼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了。
第二天清晨,劳拉愉快的接受了凯恩先生的求婚。几天后,他们的订婚仪式在凯恩先生的庄园里隆重举行,很多亲朋好友都赶来祝贺,劳拉甚至邀请了很多美国的亲友赶来参加她的订婚典礼,很多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他们热烈的攀谈,谈话的内容更多是有关珠宝生意方面的,作为南非最大的钻石、黄金矿主,凯恩先生给了珠宝商们充足的信心。
于是婚礼很快变了味道,订婚仪式变成了生意洽谈会,罗宾逊夫人,哦不,应该叫新的凯恩夫人,周旋在商人们中间,游刃有余,应付自如,她又找到了美国商界女强人的感觉。
在凯恩先生充足的货源支持下,劳拉很快得到了一堆合同,她的营珠宝销渠道得到迅速扩张,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她的生意上的朋友们也带着满意的合同纷纷离开了。
不久,劳拉母女决定离开南非回到美国,她们这次南非之旅可谓是跌宕起伏,惊险刺激,虽然遭受到灵与肉的摧残,精神和肉体都曾受到很大伤害,但最终的收获还是很丰厚的,劳拉终于解决了燃眉之急,而且找到了南非最大钻石矿主做靠山,她原定的计划全部实现,朱莉还额外赚取了一堆钻石,南非之旅圆满收工!
于是,她们母女满载而归的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一年之后的一天,美国佛罗里达州一幢豪华的商业大厦里,一个年轻人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接待室里,等候着美国东海岸最大的钻石珠宝连锁公司董事长的接见。
女秘书神情暧昧的告诉他,有一位重要的客户正在里面和董事长洽谈业务,并提醒他千万不要随意闯进董事长办公室,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之后,那年轻的女秘书撇下他悠闲地到别处和人聊天去了,小吉米无聊地坐在候见室里,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有人出来。
这时他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古怪的声音,那是某种物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男女呻吟的声音,他实在很好奇,于是走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凑近门缝向里张望。
“哦,mygod!”小吉米惊呆了!他看见一个身穿白色职业装的成熟女人,光着屁股骑坐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那年轻男子平躺在宽大的老板桌上,牛仔裤褪到了膝盖上,上身赤裸,显出身上健壮的肌肉和刺青,身上汗淋淋的,女董事长跨坐他身上,用蜜穴熟练地吞吐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女董事长娴熟地耸动屁股,有节奏的撞击着身下的肌肉男。他们显然已经奋战了很长时间,马上接近终点了,女董事长的衣服都湿透了,几缕蓬乱的金发粘在脸上,面满红晕,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哦,你这母狗,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操你?fuck!你这老淫妇!”年轻男子吼叫着。“哦,是的,这是我昨天晚上在成人录影带上新学的动作,怎么样?够劲吧?”“fuck,我会把你操的屁滚尿流的,你这老骚货!”
“噢,fuckme,fuckme,fuckme,啦啦啦啦,啊呀”他们同时到达了高潮,成熟女白领软倒在年轻人的身上,他们狂吻着小吉米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心砰砰地跳。
这就是即将成为他继母的女人?这就是他父亲日思夜想的女人?这就是朱莉的母亲?这就是那个勾引过他的老女人?这就是美国东海岸最著名的珠宝女商人?商界的传奇人物?
金融危机时代的女强人?哦,劳拉,这个让他感觉高贵典雅、神秘莫测的女人,私生活竟是如此糜烂!
小吉米之前在当地媒体上也看到了一些有关珠宝女商人劳拉的绯闻和轶事,劳拉被小报记者称为“放荡的劳拉”还有个绰号叫做“棕榈滩腰带最松的女人”
关于她的绯闻有很多,有的简直耸人听闻,最离奇的一则绯闻是说富婆劳拉有一百多个情人,她每晚都会更换不同的性伴侣。
他认为那不过是对成功女人的一种妒忌而已,现在,当他亲眼看到这个曾令他仰视的高贵女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光天化日下和一个类似混黑道的家伙滥交,他还是被震惊了!
他无法想象如果父亲看到这一场景会是怎样,这时,那个穿牛仔的家伙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留着前卫的莫西干头,边走边系裤扣,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看来从肉体上征服一个商界女强人令他的心情很是愉快。
当他看到小吉米的时候,他挤了挤眼睛,显然把他当做了另一个面首,他做出了一个“轮到你啦”的表情,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