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好舔舔,直到我泄在你的嘴里,我希望你能吸吮足够长时间,你们两个都会被鞭打,不过我会让他们打轻点,而且不见血,只是有些伤痕。”
诺拉知道,为了朱迪她必须这样做,她跪下来解开他的裤扣,掏出他的大jī巴,那东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
上面很湿,流淌着前列液,她抬起头,看着他色迷迷的脸。过去诺拉曾多次吸吮过她丈夫的jī巴,那是她取悦他,让他放松压力的方式,把那玩意塞进嘴里曾经让她也很兴奋,可是这个太粗大了,她担心会窒息。诺拉凑上前舔吮着guī头,他说:“不是现在,夫人。
当我们鞭打你女儿的时候再舔,如果我不高兴,他们会揍得更很,如果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他们会轻点的,告诉你的女儿,老实点,你们将会被剥光上身,让人们看到你们是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先从你开始,现在,告诉你的女儿。”
他转身离开,朱迪被带进棚屋,诺拉快速地解释了一遍,知道这非常难以启齿,朱迪激烈辩驳,哭喊着,最终诺拉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你难道想像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遍体鳞伤吗?”她问道。
“照我的话做,无论这头蛮牛要求我做什么,你都别吱声。”他走进棚屋“我不是蛮牛,我是弗朗兹斐迪南,这个地方的地方官。你们这两个娘们出来吧,快点。”
她们来到柱子前,两个女人开始脱上衣,她们脱掉上衣,袒胸露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诺拉42岁了,乳房多少有些松弛,她的乳房是c罩的,有着硕大的褐色乳晕和奶头,朱迪的乳房是d罩的,她还年轻,乳房很坚挺,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她妈妈那么大,奶头从乳房上挺立着。
一个家伙领着朱迪来到柱子旁,让她举起双手然后把手绑了起来,她没有反抗,高举双手,站在那里。
三十年代初期,很少有女人剃毛,朱迪的腋窝里长满了浓密的褐色腋毛,弗朗兹走过去,轻轻揉搓着她的奶头和乳房,奶头立刻挺立起来。
他用手指上下搔弄着她蓬松的腋毛,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弗朗兹坐回到椅子上,脚下铺上一个垫子,诺拉跪在他的脚下,把他的硬jī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她的嘴唇里“让我们好好玩玩,夫人,这场面真够味”诺拉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把香烟从嘴里抽出来。
她缓缓呼出来,一边看着袒露上身的女儿。她的女儿是那么美丽,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弗朗兹做了个手势,鞭子“嗖”的一声抽了过去,抽在朱迪高悬的肩膀上,诺拉明白这比刚才鞭打那个女人的力量减少了一半,朱迪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着,一声轻微的哭喊从嘴里发出。
“该你挨鞭子了,夫人,走过去站在你女儿身边。”他坐在那里,硬jī巴流着口水挺立着。她来到女儿身边,举起胳膊与她的女儿面对着面,她的双手被绑起来。
她们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儿的硬奶头正顶着她。雪莉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告诉我她想示范一下她们是怎样被绑着的,她把烟卷叼在嘴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为我摆姿势,我看着她举起双臂,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毛茸茸的腋窝。
那腋毛又长又软,略微有些潮湿,我亲吻着她的乳房和奶头把鼻子和嘴巴伸进她的腋窝,我喜欢她的奶头上那种好似橡胶一样硬硬的感觉,还有柔软腋毛的汗腥味。雪莉放下胳膊,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她让我仰面躺下。
然后她慢慢的告诉我那个女人被施以鞭刑的细节,她一边抽送着我的jī巴,一边继续为我描述整个鞭挞的详细过程。没等多久,诺拉就听见了鞭子声响,感觉后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前弓着身子,发出痛苦的闷哼。
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随着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迪的乳房,汗水让她们的肌肤粘在一起,朱迪开始哭喊,诺拉让她闭嘴,别指望弗朗兹发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火烧火燎的。
可是她知道这比刚才看见的一幕轻多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诺拉感到吃惊的是,随着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会哆嗦一下,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弗朗兹站起来走过来,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诺拉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弗朗兹又递给朱迪一根,后者同样如此。弗朗兹看着她们满是鞭痕的后背和沉甸甸的乳房,jī巴从裤子里翘起来。
就像个小钢炮,诺拉明白鞭刑和她们的裸体让他感到异常兴奋。弗朗兹伸手摸着诺拉的乳房和奶头,尽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感觉很舒服。他摸摸她的腋窝,似乎对那里长满浓密的长毛非常开心。
诺拉被放下来,被领回到小毯子上,弗朗兹坐下来,示意继续鞭打她女儿,她又跪在他脚下,鞭子抽在朱迪的后背上,留下血红的伤痕,诺拉把弗朗兹的硬jī巴放进嘴里,她开始用灵巧的舌头舔着jī巴头,让它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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