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开始用嘴抽送着他的jī巴,然后换成用手,这样就能让他时刻处于兴奋中。诺拉用淌水的骚穴挤压着弗朗兹穿在脚上的皮靴,发现自己是如此亢奋,很快到达了高潮,她把自己的大腿根坐在靴子头上,一边吸吮着她的jī巴,发出阵阵呻吟,大jī巴一直顶进她喉咙深处。
弗朗兹呻吟着,jī巴似乎更加膨胀起来,诺拉呻吟着扭动着身子,大jī巴开始在她嘴里爆发了。
她拼命吸吮着,吞咽着,今天早上他的精液味道很冲,可她就是喜欢那种腥臭的味道,她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他还长,一波又一波的性冲动袭卷着全身,她继续吸吮着。
直到他疲软下来。诺拉感觉四周寂静下来,除了那个悬吊的半裸女人发出的微弱呻吟声。鞭刑结束了,她被放下来抬走了,弗朗兹把jī巴收回去,站起身来离开了,袒胸露乳的诺拉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最后诺拉回到那间棚屋里,光着膀子瘫倒在床上,她根本没想过去穿那件撕烂的短衫,因为这似乎没什么必要。经历过这些天,她发现自己对于赤身裸体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感觉非常疲惫,倒头酣睡起来,她醒过来后,在桌子上找了点东西吃,她喝了一杯葡萄酒,坐在床上,抽着上等的香烟,等候着弗朗兹的临幸。
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着那根大jī巴,这时进来一个说英语的看守,对她非常客气,告诉她说弗朗兹出远门了。
要走好几天,这期间她除了不能离开村子,可以享受充分的自由。于是她提出要去看望女儿。她袒胸露乳的走出棚屋,来到囚禁室,态度恭敬的看守把她的女儿带了出来,她的女儿同样赤裸着上身。
这两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在村子里面四处闲逛着,观赏着原始村落的风光,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们,对她俩的出现熟视无睹。朱迪想知道所发生的一切,诺拉没多说什么,她们来到弗朗兹的棚屋,走了进来。
朱迪新奇的看着房间里奢华的陈设,诺拉告诉她房间里东西她可以尽情享用。于是朱迪将壁橱里的熏肉、奶酪和各种好吃的疯狂扫荡一番,当她实在吃不动的时候,她躺倒在那张大床上,拿起一根香烟点燃后抽起来,她说她有些妒忌,妈妈竟然过着如此奢侈的生活。
诺拉听到女儿的话,脸色变得很黯然,她告诉女儿,正如她们必须光着膀子才能在村子里任意走动一样,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她说她很关心女儿的伤势。
同时也想知道自己后背上伤口愈合的情况,于是朱迪下了床,两个人袒胸露乳的女人开始互相检查彼此身上的鞭痕,她们的伤痕消褪得很快,两个人都很健康,只是诺拉挨的那一记重重的鞭子还保留着伤痕。
她们互相涂抹着药膏,继续袒胸露乳,以便药膏能渗进肌肤里面,诺拉又递给朱迪一根香烟,她们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抽着烟。
“我想让咱们尽快离开这里,”她说:“等弗朗兹回来,我打算催他完成对我们的惩罚,然后放了我们,你做好准备了吗?”“是的,妈妈。”朱迪说。
“很抱歉,是我使咱们陷入困境,这全是我的错。”“现在别为此难过了,能离开这里就是万幸,我们不要互相埋怨了。”
诺拉伸出胳膊,握住女儿的手。“可是,妈妈,你不得不把他的jī巴放进嘴里,多可怕啊?”诺拉这才意识到她的女儿还远未成熟,她所承受的又何止如此,她至今仍然难以置信,自己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弗朗兹狠狠操了一番。
“只要一切顺利,我们能早日离开,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可能还要吸吮他的jī巴,甚至做其它的事情,千万不要大惊小怪,别当回事,尽量忍耐,让我们渡过难关。”
两个女人继续聊着,诺拉甚至承认她曾多次吸吮过丈夫的jī巴,为能给他带来更多乐趣感到欣慰,她告诉朱迪当把丈夫的jī巴放入嘴里的时候,她感觉丈夫完全属于了她,那一时刻是其他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
晚上,看守将朱迪带回了囚禁室,诺拉告诉她明天早上她还会把她接出来,朱迪走后,诺拉在弗朗兹的棚屋里一个人百无聊赖,她胡乱翻了翻,找到满满一箱子奇怪的棒状物,看起来像是象牙和木制的雄性生殖器,有一个是用象牙雕刻而成的,上面雕刻着繁杂的图案,摸上去很光滑很凉爽,造型完美。
诺拉以前只是用手进行手淫,那天夜里躺在床上,她把那根象牙棒塞进了浪穴里,上面的花纹提供了绝妙的摩擦,当她缓缓抽送的时候,她发现顶部的隆起恰好让她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插入肉缝里。
她在骚穴里来来回回抽送着象牙棒,不久就开始剧烈的高潮,她呻吟着,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最后瘫软在床上。她手握着象牙棒,一半插在骚穴里,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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