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只合郎君采,寄言蜂蝶莫相扰。奏完第二弄,换作华美玉娇声吟诵:梅花二弄梅花闹,凌寒傲雪品自高,妾心如梅洁且贞,与郎白首共偕老。
三弄完毕,华美玲出列高声吟诵道:梅花三弄梅花落,春风拂面百花娇,桃夭李艳迷郎眼,莫忘寒梅报春早。
“好一曲梅花三弄,等会儿我也给你们来个梅花三弄,让姐姐妹妹们梅开三度。”“你个色龙儿,怎么老是不正经,你没看三姐妹情深意切的。”
白君仪娇声轻斥华云龙。“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今夜全家欢聚为什么来着?不过说笑归说笑,可别把我当作只有色,没有情的人。我刚才也琢磨了一首诗,仓促之间做得不好,还请夫人们斧正!”
“哥哥做的什么好诗,快吟来听听。”这华美玲年纪最小,却是性子最急。众女也都相催,华云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吟诵道:梅花三弄销魂骨,裂帛穿云胜万语,脉脉此情笛声诉,华氏几多痴儿女。鸳鸯戏水长厮守,白鹤交颈永相聚,六月飘雪冬雷震,山陵摧崩海水枯,此心可与明月鉴,生生世世情不渝。
“龙儿真有才!仓促之间也做得这等好诗,尤其后几句,化用汉乐府上耶,恰到好处。”秦畹凤不住称赏。
众女点头称是,华美娟更是轻声吟诵:“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华云龙拿起酒壶,走到华美娟面前:“我来敬姐姐妹妹们一杯,一为你们精妙的笛曲,二为你们的浓情蜜意。”
华美娟从桌上拿起酒杯,双手捧着正欲递过来,却见华云龙仰起脖子,对着酒壶嘴吸了一口。
然后一把拥过华美娟,让华美娟倾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捧起那张艳若桃花的俏脸,低头俯嘴对住了华美娟的樱唇。华美娟娇脸彤红,微闭双眸,张开红唇,承接着华云龙口中的美酒佳酿。
一大口酒下肚,华美娟差点给呛着,却觉得这就分外甜美,无意识地伸出皓腕,勾住了华云龙的脖子。
同时伸出香舌到华云龙口中,去寻觅华云龙的灵舌,姐弟二人吻得啧啧作响,旁若无人地交换起津液,华美玉和华美玲看的心热,也拥了过来。华美娟慌忙吐出弟弟的舌头,一把把华云龙推开。
华云龙对华美玉和华美玲一样炮制,华美玲热吻过后,对着华云龙耳朵,悄声问道:“哥,妹妹的笛子吹得怎么样?”“吹得很好!”“妹妹还想给哥哥吹箫,要不要?”“当然要了!”
华美玲单膝跪地,撩起华云龙的罗袍,伸手抓住华云龙那半软半硬依然尺寸惊人的大jī巴,塞入口中吞吐起来。
“我还以为妹妹要吹什么箫呢,原来却是这肉箫,不过妹妹这吹箫的功夫还有些生涩,有时间你要多向奶奶讨教讨教。”华云龙调笑起华美玲。
“龙儿说得是,芸姐的深喉功夫可真是一绝!得找个时间开堂授课,好好教教大家。”白君仪说着,满脸艳羡之色。
“良宵苦短,我们还是赶紧把仪式举办了,再随意胡闹不迟。我看这会儿衣裳已成了累赘,不如都脱了,大家裸裎相对,来个无遮大婚。”
秦畹凤行使起了主持职权。“凤姐姐说的是,只是衣裳不能这样简单就去了,还是要增加些情趣才好,我看不如让龙儿鼓琴,我们来跳个霓裳脱衣舞。”白君仪建议道。
文慧芸第一个出来附和:“霓裳脱衣舞,也只有这骚君妹才想得出,不过倒确实有创意,我们就开始吧!”众女也都赞成,纷纷离席向地毯中央走去,白君仪还不忘顺手抄了支笛子,秦畹凤眼尖,也拿起另外两支笛子,把一只塞给了文慧芸。
华云龙取出家中珍藏的“奔雷”置于几上,盘膝坐在地毯上,挥手之间“霓裳羽衣曲”自琴弦流出。
六女时而丰胸高挺,时而柳腰款摆,时而肥臀急耸,双手还时不时揉搓着胸部或丰臀。文慧芸、秦畹凤、白君仪初时还笛声相和,很快就变成伸出舌尖舔弄着笛身。
不一会儿,众女已经是衣衫半解,酥胸半露,星眸半睁半闭,不时向华云龙抛着媚眼。秦畹凤舞至华美娟身边,伸手一撤,把华美娟的衣衫给撕了下来,低头把华美娟的一只大奶子含进口中。华美娟嘤咛一声:“妈!”
秦畹凤把华美娟的奶子吐了出来:“别叫我妈,叫我姐姐”说着,伸手拉住华美娟的一只手,牵引到自己的胯下:“娟妹,摸姐姐的屄!”说完,头一低,又重新含住了华美娟的奶子。
华美娟脸色红得象盛开的杜鹃花,心里却感到异样的刺激,手指不由自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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