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酝酿那种暧昧的情调。时间在漆黑之中缓缓流泻,我倾听着自己的欲望从心中低喘着气逐渐爬上来的声音。
她背对我,呼吸远称不上平稳,甚至还偶而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酒乃穿肠药,更是腐蚀神识瓦解意志的毒水,尤其当你喝醉的时候,人如果不是犯贱想要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得死去活来的话,绝对没必要去碰那玩意。
但酒确实是一种很方便的道具,当你需要做一些不计后果的事,酒可以暂时麻痹你的大脑。约莫半小时过去。我终于转过身,伸手揽住她的腰。女性身体的柔软从掌心传了过来,还带有少许酒精燃起的温热。我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躯体,隔着一层外衣。她没有反应。
我将手伸入了衣内,从暧融融的腹部往上摸,摸到了乳罩。我的指尖翻过乳罩,触到了软棉细滑的乳肉。她抓住了我的手。我停了下来,姿势维持,沉默继续,二人不声不响地等了足足一分钟。“你就会欺负我。”她说。
“是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呢。”她扯开我的手,转过身,钻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只听见她说:“不行,现在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她抬起脸来,凄凄地望着我说:“因为,你现在还不爱我。”我抚摸着她的乱发,嗅吸着她的体香,被她柔软的身体紧紧拥抱,却无言以对。那是我生平头一次,抱着一个女人,清清白白地过了一晚。
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晚,虽然什么也没有做过,却好像忽然亲密了许多。过了没多久,在另一个晚上,我们再次到酒店开房,然后睡在同一张床上。就原因而言,大概是因为,自从那晚之后,我们都觉得一个人睡太过寂寞。
这次没有喝酒,所以我和她都切切实实地清洁了身体,而且,因为穿着衣服睡始终不舒服,所以我说服她脱得只剩内衣。
她的肤色雪白,穿着一套紫色内衣的身体相当可爱,就像只小白猪。她害羞地钻到被窝中,缩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发抖。我满怀感激地拥着她,肌肤相触,一种难言的安心感由然而生。“喂,不准乱摸,听见没有?”她轻声说。
“我尽量。”“什么尽量,敢乱摸,我一脚踹你下去。”她故作凶狠地说。“踹下去我再爬上来。”“你试试。”她认真地说。
那一刻,我只是觉得这小白猪可爱得不得了,于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她红着脸说:“谁让你亲了?你爱上我了吗?”
“快了。”我说,随即再一次强吻,而且是湿吻,舌头在她口腔中胡搅蛮缠了一番,却得不到响应。
“你作死了。”她抹着唇边的口液说,气氛顿时冷了三度。于是我明白了,不爱上她就不能再进一步的铁则。
三月某个工作日的上午,风和日丽。那天,我和小猪出外开展业务,不顺利,我又不想回公司,于是便在江边公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微风吹得人非常舒适,阳光的温暖也恰到好处,蓝天碧水,绿草如茵,周围洋溢着一股油然自得的宁静,而视界更是一片清明。她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抱着心爱的人,晒着暖暖的阳光,真是舒服得几乎想就此死去呢。”“为什么是几乎?干脆就这样死吧。”我说。
“因为啊,明明抱着心爱的人,但他的心却不在我这里。”她淡淡地说。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几下,默默发呆了十几秒,才下定决心说:“小猪,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语调平静的补充:“嗯,是喜欢,不是爱,我知道。”“好吧,我爱你。”我抱紧她,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放软了身段,舌头温柔地回应着我,不算激烈,带着种懒洋洋的调皮。长吻过后,她抚着我的心口,说道:“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再说一遍。”“我爱你。”我忍住心痛说。
她说得没错,虽然可耻,但我必须承认,至少在那一刻,我的的确确不是真心的。“嗯,现在大概可以去死了。”她说。我拥着她,默默地享受阳光。“喂,觉不觉得我们坐在这里,好像民工?”我忽然说。“对啊,你就是那民工甲。”她笑说。
“嘻,那你就是民工乙。”那是我人生中,最温暖祥和的一个上午。红酒,零食,然后是,安全套。“喜欢哪一种?”我站在各种牌子的安全套面前若无其事地问她。“普通的就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