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这一点也是可以变更和商榷的。静怡生态别墅区a七号浦东西南上海中国“那里的空气,似乎能穿透你的心扉。”
在清晨的花园里,安吉尔闭上眼睛,神情专注地对着安泉和邵英齐说道:“这句话是十九世纪的英国诗人勃朗宁的夫人在她日记中写到的,那里和这个花园一样有着清新的空气。
而合适的温度、阳光下的蓝天白云、色彩鲜艳的墙壁、深绿色的百叶窗、深红色的屋顶则是这里所没有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希望这次能够去那里,不过”
“安吉尔,虽然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仍然拥有拒绝这个任务的权利,我这次刚刚休息了不到三个月,我拒绝在休息计划结束前讨论任何与工作相关的事情。”
安泉没有给安吉尔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很直接地打断了安吉尔梦幻般的描述,一边伸手在邵英齐已然凸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着,一边说道:“而且我想今年都陪在英齐的身边,没有出门的打算。”
邵英齐用幸福地眼神看了安泉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安吉尔,微微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却没有说话。
“拜托,安泉,你上上个月说的是休息不到一个月,上个月说的是休息不到两个月,现在你告诉我休息不到三个月,不要每次用同样的话来敷衍我好不好,”安吉尔脸上己经没有了刚才的专注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这个任务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现在虽然有人在保护,但效果不佳,而且我们的客户脾气很大,你推托的这两个月里,己经换了五批人了。”
安泉抬头看了看天空的一抹韵红,然后回头深情地注视着邵英齐,站起身说道:“英齐,我们去散步吧,清晨散步是很有好处的,”顿了顿续道:“今天又会是个好天气。”
“安泉”安吉尔接近暴走,怒吼道:“你会为你这两个月的做法付出代价的,我一定要”
“宝贝,慢一点,”安泉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小心地将邵英齐扶起来,无奈的邵英齐只好冲安吉尔做了个抱歉的表情。
然后站起身,开始了每天两次的例行散步。在楼上睡觉的水晚照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嘟囔道:“吵死了,安吉尔姐姐又开始大吼大叫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嘛,这么久,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真是烦啊!”于是,上海邵英齐家新的一天,就在安吉尔暴走的怒吼声中开始了,康卡小镇公路锡耶纳东南一百二十里托斯卡纳区意大利欧洲迪梅特拉夫人凝视着车窗外如地中海般的湛蓝天空,宁静山丘上广布着如碧波般起伏的麦田,挺立如伞的柏树像一个个符号点缀着弯弯曲曲的山间公路,被烈日折磨了一整个夏天的牛羊也开始沐浴在秋天温暖却不显灼热的阳光里,随意地四处闲逛,山间散落了朴实的石头房子,乡村之间点缀着教堂、美术馆和若隐若现的中世纪风情。
在乡村公路的尽头,车子灵活地转向东南,接下来视野所及,到处是大片的葡萄园、开满罂粟花的田野和阳光班驳的山丘,在盛产橄榄、葡萄酒和肥美草地的托斯卡纳,这样的美景似乎是无处不在的。
借着射入车厢的仲秋朝阳,迪梅特拉夫人从侧面看上去,更像是一尊美丽的雕像,一尊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雕像,清晰完美的脸部轮廓让迪梅特拉夫人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芒,深蓝色的眼珠和高挺的鼻尖似乎是被镶嵌在了她的脸上,配合着自然卷曲的金色长发,以及微微有些忧郁的神情,让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从心底深处泛起呵斥爱怜的冲动,包括坐在她身边刚刚上任不到两个星期的女保镖。
“夫人,”女保镖很小声地说道:“与普蒂尼医生预约的时间是十点半,我们现在出门似乎稍早了一些”
“没有关系,卢苏,车开慢一点,我想先去那里。”略显深沉沙哑却有着无比磁性的嗓音在车厢里响起,迪梅特拉贝尼尼夫人用蕴含淡淡哀伤的语调说道:“虽然他己经离开我快两年了,但我还是忘记不了他。”
名叫卢苏的司机点了点头,熟练地操纵着驾下的宝莱加长型汽车转到了一条更加窄的公路上,高超的技巧和对道路的清楚把握,甚至没有让后座的人感受到有任何的颠簸。
而小路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似乎是从中世纪时代就已然存在的墓园。虽然每天都要转上两次,但晨雾中的花园和小湖却仍然让邵英齐迷恋喜爱,清晨和黄昏散步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是邵英齐自前夫离世后最钟爱的活动。
回想着几年前刚搬到这里的时候,自己每天清晨从温暖中清醒过来,然后与前夫来一次蚀骨消魂的热烈性爱,洗完一个鸳鸯浴后再沿着脚下的小路慢慢闲逛,那种温馨在谢飞凡意外身亡后,显然己经无法再次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