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皇务院的时代是该落幕了,为了征服而发动的战争,为了征服后展开的战争。对手是大海彼端的美国也好、是东亚的中国也好、是非盟也好是伊斯兰世界
也好就算是神圣俄罗斯帝国、就算是艾索妮雅远东军、就算是无敌皇女基辅的季莫申科家,必将辅佐苏米亚大公站上终战的舞台。少女的声音传来。
“‘当乌西雅王崩的那年,’”那道清楚的稚气女音并非来自门口与窗户,而是从背后到床头之间的狭处袭上她年迈的老躯。“‘我见主坐在高高的宝座上。’”被少女白润的双臂缠绕上的枯干之躯。
随着悦耳的女声自浅色睡袍间显露出来“‘她的衣裳垂下,遮满圣殿。’”老丑女体业已干涸的性器触及年轻富有弹性的女孩鼻尖,被迫迎向枯臭之窿的是她年仅十六的孙女。
“‘其上有炽天使侍立。’”将双手被反绑的孙女一脚踩在床上、推向她双腿之间的,是名身披深青色斗篷、遮住脸部的银发女性。
“‘各有六个翅膀。’”而寝室内的异端除了少女和女性外,就如同少女所言,还有另外四名嚣张跋扈的深青色女子。“‘两个翅膀遮脸,’”深色的面罩,看不见长相。“‘两个翅膀遮脚,’”触地的斗篷,看不见双脚。
“‘两个翅膀飞翔。’”避开所有保全单位、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总统宅邸的刺客们,彷佛就是飞进来似的。
“‘彼此呼喊说’算了,直接切入正题吧,总统阁下。”稚气的女声摇身变为成熟沙哑的女中音,加深了缠绕着她的肢体力道,其丰满的双乳毫无节操地压了上来。
然而任何性暗示都无法动摇她的意志──对方想必早就探知这点,才会将她的宝贝孙女带来此处。果不其然,细眼睛的银发女从斗篷内伸出了握着匕首的玉手,在她面前一刀、一刀地割开孙女的睡衣。
接着揪住那头浅褐色的长发、将正值青春期的纯洁女体曝露在她眼前,试图瓦解她的反抗心理,看着默默忍受屈辱却还是掉下眼泪的孙女,她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很有效。
无论如何,都必须在失聪的妮娜在天生不幸的可怜孙女遭受更残酷的对待前加以阻止。“看来您有了很棒的觉悟呢。了不起,抱一下奖励!”
戏谑者的怀抱带着令人厌烦的体温,她在心里咬牙切齿,表面上仍装得镇静应道:“有话直说。”少女的笑声窜入右耳,那笑声中途又转换成妖媚的呻吟,湿润地在她耳畔化开。
“那么现在就召回所有部队、宣布脱离统一阵线如何?”“别提出那种不可能实现的条件。”“怎么会不可能呢?”
“我国乃是内阁制,总统的实权”打从听闻对方要求的那一刻起,思路清楚的脑袋就浮现完整的反击方案,多年在政界打滚的她可不是混假的。
可是再怎么丰富的经验,到了那支不知何时出现在孙女身旁的针筒就全部乱了套。“给我等等,你们要做什么!那又是什么!”“打进去很快就会让身体暖呼呼的东西哦!请放心,不是贵国法定毒品虽然跟其中几个成分差不多就是了。
““不需要做那种事,我也会与你们谈判的!”“哦?刚刚是谁说‘不可能’呀?”“那是考量到可行性所做的”“伊文,动手。”
“住手啊”既没有反抗的力气,呼叫铃也不在伸手可及之处,保全单位又迟迟未至的状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穿孙女的右臂、将成分不明的药物打进体内。妮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虽然很害怕,刚被带进门的时候还数度腿软。
但是当那对清澈的碧眼看见遭到挟持的祖母,硬是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即便是强制裸露的屈辱。即便是注射药物的恐怖。妮娜这孩子都倔强地咬紧牙关。“嘿”支撑下去。
“唉唉唉呵唉咕!”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咕噫咕咕唉!唉嘿嘿噫嘿嘿!”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呜咕呜、咕呕!呕唉!呼吁吁”
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呕呕呕”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失禁的女孩而已,如此而已。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铺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触及祖母的私处,为干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松动着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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