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所说的话乃是必然,你不需要感到疑惑,乖乖遵从便好。’所谓的母亲是身在帝都的帝母大人,抑或另有所指?如斯疑问刚冒出芽,就被少女温柔地连根拔起。
松动的肉色土堆间灌入了纯白乳浆,甘甜香气顿时充满她的脑袋,将曾经有所疑惑的思绪净化成一片空白。她明确地感受到脑袋中出现了一块曾经是自己的地盘,那里盛装的是自己拥有过的想法。
而它却被硬生生地夺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兀的界线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失去了什么的感受亦迅速淡化,彷佛一切只是错觉。少女的声音乘着“错觉”这个名词浮现心头的同时,她浑身一颤。
‘这个呢,叫做硬性修补,将你认知中的特定情报优先权降至最低,感觉起来就好像忘掉了。
啊,不必担心,这件事你马上就会忘掉育。’既然如此为何要特地说出来呢?无谓的猜想随着扭曲的时流消失于静谧幽深的湖底,治癒的色彩再度充填她的精神世界。
一片寒意快速自她的身体流泻而出,少女的声音就这么混在其中渐行渐远、越来越小声。‘万事拜托了。
苏米亚。’最后一句声音化为惊悚的冲击,一次便将她带离梦境、回到暖意骤现的现实。苏米亚惊醒般弹坐起身,受到拉扯的棉被告诉她身旁有人,但那气味不是骑士团惯用的香水或洗发乳,而是令人感到索然无味的淡薄烟味。对了,是那个痴女。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缓慢地回流,那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情,回忆起来却很新鲜虽然几乎全程都在办事。之所以感到新鲜,大概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梦吧。
不管怎么说印象都太强烈了,强烈到彷佛随着睡前的记忆一同鲜明地浮现,而非梦境一般,事关东方的讯息、模糊的东方少女形象,和眼前这个偎在自己身旁的东方梁家大小姐是否存在着关连?
事情集中在同一个时段发生,实在很难不教人联想在一块哪。“主人怎么了吗?”阿芙拉的低语伴随着起床声从反对侧传来,苏米亚转过头去,向她勾了勾手指。
揪着被单遮住乳房的阿芙拉向主人靠去,干燥唇床随即获得另一股干黏的滋润。“嗯呼”苏米亚藉由亲吻阿芙拉和抚摸她的乳房来稳定尚且飘忽不定的实感。
但是不够,游走于梦境与现实的讯息及形象依然太过鲜明。于是她在黑暗中蕴酿,不很顺利。
可是有人伸出援手,不像是米夏或琴雅,也许是布丽姬塔。她那在记忆中操了梁家大小姐和四位美丽随从的yīn茎再度完成充血,便以昂扬的颤动挣脱那人的手淫,转身将阿芙拉压倒在床,插入那干热的蜜肉。
或许是疲惫之故,苏米亚在操阿芙拉时又产生了剥离感,一股她认为只有包含自己与皇姐妹们在内的特殊剥离感,那奇妙的感觉源自阿芙柔黛蒂,也就是yīn茎。
在此技术问世以前,世人就多有使用人工yīn茎的习惯,不过那玩意是接在阴蒂及其周遭肌肤上的,藉由yīn茎接收到的刺激转换给阴蒂,来达成舒爽及高潮、甚至于射精。
而阿芙柔黛蒂和这些玩意最大的差异点在于,这是货真价实的yīn茎,其生理构造乃是有别于女阴的独立系统。两个系统都能产生并接收刺激、两个系统能够共同或者独立运作,这就是她认知中对于性爱产生的剥离感源头。
替她剥离的实感重新合而为一的,是那人在她操累了的时候触摸其阴蒂的手。苏米亚清楚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强壮地顶起她紧致的睾丸,对经已习惯躲藏于睾丸下的阴蒂展开虽然普通却令人心满意足的爱抚。
她感受着那人的手指,抚弄的力道,空气中渐渐被打乱的平衡,最终推敲出将自己当成一般女人对待的那人是何方神圣。“希莉亚上来。”“是的,主人。”
沾染了浓厚阿芙拉气味的yīn茎笔直竖起,随着希莉亚缓慢的坐下动作陷于其体内。希莉亚伏于主人身上,两对巨乳柔和相触之时,她的双颊在黑暗中漾起腼腆的红晕。
苏米亚抱着她的翘臀象徵性地深顶几下,给了她深深一吻后附耳:“只是临时想到。你想不想怀我的孩子?”
──对于希莉亚甚至她在阿斯特拉罕的塔拉索娃家而言,这句话就好像乐透突然开奖而且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唯一得奖主。
用钱来比喻感情或许低俗了点,但是要说到和此刻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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