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将阿芙拉的厌恶之情瞬间拼凑完毕,阿芙拉左右甩着脖子好挣脱那只压在嘴上的手。米夏见她似有话要说便放了开来,想不到迎来的是一记口水。
“你把我当什么了!”“女人啊。”“和你一样的女人!她妈的!”“不,不一样,我要你怀我的孩子,乖乖待在家假以时日,你会进入淮一级女爵之列,不必再待在这种危险的职位。”
“你”阿芙拉的反抗并未使米夏停下动作,她们俩的身体依然持续在晃动,米夏跨下的玩意儿不断试图引诱阿芙拉屈服。喷在米夏左颊的浓稠口水缓缓滑落至嘴边,她伸舌舔舐掉,紧接着吻向猝不及防的猎物。
强烈又疼痛的激吻中,阿芙拉屈辱地察觉到自己被打开了──被这女人强硬的温柔打了开来。
她那原本和对方火侯相近的武装并未凋谢,只是这女人不知何以绕过了警戒区,硬是开了她的门,看见赤裸着身体的她正躺在金黄色的床上敞开大腿、露出茂盛的秘毛,犹如被锁在高塔上的公主般等待着英雄的到来。
然而非为英雄的米夏偏偏无视游戏规则,上了她的床、抱住她火热的身体,接着便以股间的巨钥进一步转动她饥渴的锁孔。阿芙拉数度咬痛米夏的唇舌,却击退不了热情的亲吻。
片片污垢映在她的高塔房间内,每片葬污都是她懦弱的证明,像个女人般懦弱,一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怀孕就待在家候产、没事就钻研小功小利的女人。可这并不是她的期望。她们这群骑士本都可以直接以地方名门之姿投身贵族之列。
但是为了辅佐皇女殿下,她们放弃了简单的道路而聚集到殿下身边,因此任何形式的劝退无疑是种侮辱,一如米夏此刻的愿望,这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却也在她脆弱之时感到无比温暖。
因此,她可不能就这么陷下去。必须拉自己一把、同时拉起米夏才行。“我淮备了受孕液,我的,就在这根yīn茎里。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把受孕液射进你体内,你的子宫内。阿芙拉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吧。
我会保护你,好好地呵护你,把你”“你在害怕什么?”“什么?”米夏愣了下,抱紧了阿芙拉满是热汗的柔软身体,继续将股间巨物维持在整装待发的姿态。
阿芙拉体内的触感透过假yīn茎化做强烈的刺激,几度使她的阴蒂接近高潮边缘,只要阿芙拉一句暧昧的答覆,情况随时会失控。
然而她所听见的却是不带一丝暧昧、直抵心房的责问。“米夏,你害怕了?一场底比里斯事件就让你成了胆小鬼?”“不,我不是我不是害怕。阿芙拉,我从以前”“你就是在害怕!她妈的,该死的胆小鬼!
不然你那一贯的优雅哪去了?对凡事游刃有余的态度哪去了?想要我的话正面进攻呀!继续让我拒绝你直到我屈服呀!
现在是怎样,害怕我们不久也会因为保护主人而死,所以过去累积的一切就可以背弃吗?你强暴我就只因为你害怕不会有未来吗?”
这番话正中米夏内心的恐惧,使她由内而外蒙上一层浓厚的胆怯,顿时无地自容。阿芙拉趁此机会抓紧米夏、用力侧翻,两人紧密结合着易了位。这回换阿芙拉动起腰,逆奸着米夏那根因害怕而畏缩的肉棒。
“等阿芙拉,呜”“你这胆小鬼!明明就很害怕,还要假装可以给我幸福!可恶的胆小鬼!”
“等等,快停”“停什么?反正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啊!什么受孕液,别想骗我!你只是以为看我屈服会让你重拾信心对吧!”“哈啊”阿芙拉还没训够,只见米夏浑身一颤,那根深插到底的yīn茎也喷出了炽热的液体,热呼呼地全部洒往她的子宫颈。米夏正舒坦地喘着气,阿芙拉忽然觉得事情或许和自己猜想有所出入,于是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说受孕液?”点头。
“应该是唬弄我的?”摇头。“没骗我?”点头。“天天啊!米夏你这王八蛋啊!快、快给我起来!想办法弄掉!可是要怎么对了!用水冲!把你这家伙的受孕液全部冲掉!快给我起来啊!浴室!她妈的浴室灯到底在哪里啦!”本来还像是被扒了层皮般令人疼痛不已的赤裸氛围,一下子就被阿芙拉那蛮横不讲理的一连串动作搞到鸡飞狗跳,躺在床上、为方才的舒爽射精大口喘着气的米夏真不晓得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当阿芙拉冲进浴室、抓起莲蓬头时,她才默默来到床边,捡起匆忙进房时扔在地上的抑孕剂。
走进黑暗中亮起的浴室灯光时,米夏的脑海浮现出前妻那每个月都要换一两次的全身配件,以及偶尔才回一次的家里床边第三格抽屉。抑孕剂这东西便宜又好用,受孕后二十四小时内使用都有效,她从来不知道这东西,前妻倒是用得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