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师团突围成功的人数不足战前三分之一,包含师团长及副师团长在内的多数军官战死,将领中唯一生还者只有参谋长格莱贝特。
残存部队退回华沙进行重组,曾经在谢德尔采之战破格拔升的格莱贝特再度升任为少将师团长,第六师团预定四月中旬回归前线。
接连两场激战使双方损伤惨重却也捞不到好处,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空舰部队──英军对白俄罗斯舰队的评估为“碍事至极”俄军对安妮女王舰队的评估亦为“碍手碍脚”──无论如何,要想干掉实力相差不远的敌军,势必得先排除对手的空中要塞群才行。
为此,坐镇华沙的西方军总参谋长、远在伦敦下达战术指示的大英第一王女,都将下一场行动的优先目标改为击落对方的空舰。无巧不巧的是,双方行动日期都订于四月五日的这一天。神圣俄罗斯帝国,波兰占领区,什切青俄军阵地。
历经连续两场机动战,即便是西方军最精锐的亲卫军仍在战斗中产生高达七千七百名的失踪及被俘者,相对的也有六千名英军战俘被押至什切青的第二十五师团阵地,在此滞留三天后再送往后方的战俘营。
倘若是被小型附庸国或者声名狼藉的部队逮到,或许情况会糟到无法想像,不过换成是领头国兼世界五强之一的大国,最起码也会按照国际公约的游戏规则走,好好看顾她们这些敌人吧──抱持这股想法进入临时战俘营的俘虏们,很快就咒骂起自己的天真与敌人的险恶。
六千英军不分军阶全被扒个精光,挂着号码牌、戴上手铐与脚镣,接着便被分开赶进三座露天营区。所有人在营区挤成一团,每座营区的狱卒一次只喊十人出列分配营房,其余裸着身子的士兵皆在原地等候。
营区外停了几辆消防车,外头的俄兵不时以冰冷水柱冲打俘虏,太过靠近外围还会吃到竿子或石头,因此又湿又冷的俘虏们不断往中央推挤。
后到的俘虏比较衰,营地大小几乎是刚好容纳两千人再多一点点,而那一点点全被挪去做为狱卒的管制区域。也就是说,后来的俘虏全部被迫推往外侧供围观俄兵恶整。
“谁淮这些她妈的英国贱货离开岛的?你们那个下三滥女王吗?”一根根长竿从层层铁丝网上头斜着往下戳弄俘虏们的胸部,不堪其扰的俘虏只要把原本挡在私处的双手移动到胸口,从她们腰下往上戳的竿子就会直直撞向毫无遮蔽的私处。
“你这条英国狗是在瞪什么瞪?说话啊?”乍看之下随兴所致的骚扰,实则在锁定目标后展开针对性的欺侮。猎物挡住上半身就想办法把竿头插进目标下体,挡住下半身就以长竿不断撞击目标胸部与脸部。
聚在一块的集团人数减少得相当缓慢,一旦竿子被硬生生塞入下体便难以挣脱。“她在挡了、在挡了!趁现在戳她奶头!哈哈!两颗都把她戳红!”有些俄兵更是在竿头上动手脚,稍微削尖前端、涂泥巴、上辣椒油、缠铁丝、黏碎玻璃甚至涂满排泄物──只要不是插铁钉或刀片等直接伤害作用太明显的东西,在俘虏身上留下鲜红抑或屈辱的印记一概是被默许的。
“重装师团?我看你们叫母狗集团才对吧!浑身屎尿味,操你妈的英格兰贱种!”这出闹剧直到转入营房的俘虏多了起来、长竿再也构不到她们,才开始减缓──但这也是转入快四百人、六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入夜后,虽说消防水柱的威吓次数多了起来,总好过被戳伤或者被打伤来得好。
随着人墙逐渐朝中央收缩,就连围观士兵也看出尚有一群俘虏维持着薄弱的秩序,她们所守护的是一群号码牌为红色及青色的长官。
部分士兵认出被守护在最深处的对象乃是英军小有名气的雅碧盖儿?布兰特上校之时,狱卒正好喊到上校等人的号码。
“四一一到四二零号,出列!”或许是出列时稍微拖了点时间、也可能只是单纯被针对,狱卒怒气冲冲地踹了她们每个人膝盖内侧。
平衡顿失的瞬间,雅碧盖儿皱紧了眉头。在她左右两侧的都是直属部下,她们被狱卒戏称为“大葫芦”──六个尉官与四个校官,乃是这座战俘营最大的一手牌。
即使入营时早就被扒光,她们出列时仍被几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戏弄式搜了一轮。“身体站直、双手举高!谁知道你们这些英国狗会不会在奇怪的地方藏东西!”
曾经即便是在战场上依然保持高雅的淑女军官们,如今被迫在同胞面前给狱卒假搜身真指奸,上至上校、下至少尉都不服气地绷着一张脸。狱卒只管她们双手高举过眼的姿势,逐一嘲笑那些体毛未经修饰或者乳晕、外阴部较特殊的人。
待她们在同胞面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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