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苏南音也能看清楚眼前一切。
这是因为在抬手可及的墙壁上,有个杯口大小的空,有灯光透过来时,还传来一些奇异的声音。
其实这些由啊、啪组成的声音,对苏南音这个过来人,一听就能明白的。
她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某些人从摄像头那边看到她醒来后,就会有男人出现,在她清醒却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让她发出那种声音了。
她宁死,也不想和丈夫、沈岳之外的任何男人,发出那种声音。
可是,墙壁上包着厚厚的泡沫,单人床也被皮子包着,更没屋梁之类的让她上吊,她浑身上下连个能割开静脉的东西都没有,又怎么能死呢?
人家在把她放在这儿时,就已经想到她醒来后,会自杀了。
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不够。
除非,她能痛苦死。
她慢慢的下地,脚下立即踉跄了下,连忙伸手扶住了墙。
下意识的,她看向了那个杯口般的孔。
然后,她就看到了两个男人,和七八个身无寸缕的女郎。
事情,和她所想象的有些出入。
首先,那边的空间很大,最有百十平。
而且装潢奢华,像电视、冰箱沙发酒柜案几之类的家电家具,一应俱全。
不像她这边,如此的狭小。
其次,一个穿着衣服的老男人,坐在沙发上,有两个女郎跪在他身边,一个端着美酒,一个端着果盘,他只需张嘴,就能喝酒吃水果。
最后,是另外那个男人,却和其他五六个女郎,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做那种事。
电视里,还播放着东洋小电影。
苏南音听到的那些声音,就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尽情享受数名美女的事,应该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但那个平躺在地上,后脑勺对着苏南音,被一个美女用小嘴喂美酒和水果的男人,却泰然自若。
看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享受。
放在以前,就算全国人民求着苏南观音看这些,她也不会看的。
现在,没人求着她,她却看的“津津有味”。
盯着那个被美女喂食的男人腰间。
男人腰间,有块枫叶般的白。
这是白癜风。
枫叶白上,有三个赤红色的小篆字。
苏南音。
这三个小篆,就是苏南音三个字。
有谁,会在从不肯轻易给人看的白癜风皮肤上,刺上苏南音的名字?
只能。
是,他。
如果非得说出他的名字,那就是华英明。
如果再详细点,那就是华夏苏南华家的大少、苏南音的丈夫,华英明。
在青山时,苏南音为了某些“险恶用心”,曾经给沈岳讲过她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真实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除了她自污为大成集团某高管的情人外,其它都是真实的。
她很爱丈夫。
丈夫也很爱她。
也正因为他们相互深爱着对方,所以苏南音深陷沈岳无意中编织的情网中后,才那样的痛苦。
可是,那么爱她的丈夫,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当着妻子的面,和这么多女人乱来?
苏南音忽然很想笑。
于是她就笑了。
只是她的笑,是无声的,还不如泪水滴在衣服上后,发出的声音大。
不过,她不会因此就恨丈夫。
她很清楚,她已经背叛了丈夫,无论是身躯上,还是思想上,实在没理由恨他。
她只是有些奇怪,丈夫怎么会在这儿。
那个和他很熟悉的老男人,又是谁。
当又一个女郎“上岗”后,刚喝过酒的老男人说话了:“华少,有个疑问,我早就想问你,却始终没好意思张嘴。”
苏南音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哪怕正做着最肮脏的事,依旧是那样的儒雅,斯文:“老武,我们交往已经十年。就凭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
十年。
英明和这个老武,合作了十年。
我却不知道,从不知道。
苏南音嘴角微微浮上一抹笑意,泪水也止住了。
老武又喝了口酒,才说:“我早就听你说过,你妻子很漂亮。”
华英明轻笑了声,抬手拍了拍女郎的臀瓣。
女郎马上加快了速度,却是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生怕打断他们的谈话。
还有人关上了电视。
华英明呼吸有些急促的说:“我妻子漂亮,不是我说的。而是、是所有认识她的人说。”
老武又说:“你还说,你和妻子很相爱。”
“这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每次来我这儿,都会这样疯狂呢?”
“呵,呵呵。”
华英明笑了两声,忽然伸手抓住了女郎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怀中,张嘴咬住了她的*。
鲜血,立即从女郎*上冒了出来。
她很想忍,但剧痛却让她无法忍耐,只能张嘴,发出嘶哑的惨叫声。
华英明咬着女郎的*,过了足足两分钟后,才松开,闭眼,长长松了口气:“呼。老武,如果你娶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你也会像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