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忙那,临别前的激.吻反而是这几天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
何矜夏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脸色绯红,感觉已经要面临窒息时盛衍才放开了她。
她身子有些站不稳,只能够靠在墙上支撑着,盛衍的手紧紧地揽着她,不容她离开。
何矜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抚了抚他的嘴角:“又沾上口红了,丑死了!”
盛衍特意把头搁在她的耳旁,低低笑道:“香的。”
何矜夏再次瞪了他一眼,往外推了推他,力度软绵绵的,就跟挠痒痒一样。
盛衍把她揽在怀中,深深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气息,与她片刻温存。
何矜夏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这栋楼怎么没人住,我当初租进来的时候明明是要出租的。”
盛衍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哑:“是有出租,只租给你这一间啊。”
何矜夏不由愣了愣,水润的凤眸微睁,“你……”
她想问你怎么知道的,忽然脑海里有抹灵光一闪而过,她不由瞪大了双眼,“出租房子的主人是你,包括这一栋楼……都是你的?”
在她的注视下,盛衍缓缓点头。
何矜夏:“……”
有种巨大的惊喜感和惊吓感外加庆幸感是怎么回事?
每个月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有十分之一都要进自家男朋友的口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何矜夏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沉默了半晌,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不得不离开,才憋出了一句:
“你要还我房租啊……”
盛衍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温柔:“好。”
何矜夏想了想,又是摇头:“算了,不用了,我还是每个月都交房租吧,毕竟还没……”
话语一顿,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反倒是盛衍眼眸一暗,说:“我可以把我的工资都交给你。”
何矜夏仰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么识时务啊?”
盛衍喉咙微痒,轻“嗯”了声。
矜夏眼里划过一抹狡黠,轻拍了他的脸,拖长着语调说:“那我就——”
电梯在这时候打了开来,她一脚踏了进去,笑眯眯地说:“可惜,我不想要你的工资啊!”
她朝盛衍挥了挥手,心情很好地看着电梯门被缓缓关上。
盛衍一眨不眨地盯着电梯门,直到楼层数下到1楼再缓缓上升,才微微移开了目光。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轻一笑,低声说:“那可由不得你。”
匆忙地赶到了机场,何矜夏速度快的如一阵风,掐着最后的点赶紧过了安检。
记者们只看到一位穿着黑衣服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女士拼命地拉着行李箱往前跑,时不时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手机,神情着急。
等这位女士进入了安检区飞快地往里边奔跑时,才有的记者恍然回过神来,喃喃道:“刚刚走过去的是不是何矜夏?”
别的记者愣了愣:“应该不是吧,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