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如此丰富,还有这咬牙切齿的口气,显然是与那楚珩玉是认识的。这时又见她指着另外一个,“那个是温邵真,人挺好的,就是出生不怎么好。”说着,朝白荼贴近了一些,“他就是十
里河溪温家堡温家的公子,不过他不是正室所出,他娘就是那个温家家主宠妾灭妻的妾霍氏。”这些白荼略有所闻,于是便认真的打量了一眼,实在是没瞧出个什么妾室和正室生的有什么区别。而就这时,小姑娘又指着温邵真旁边的清隽男子介绍道:“那个也是温家的人,叫温桐。不过和温家的家主
一个辈份,按理那温邵真也得叫他一声小叔,听说在温家很是说得上话,那温邵真不争气,很多事情都是由着他来打理的。”
也不知是不是白荼错觉,怎觉得这口气里有种少女怀春的感觉,于是急忙朝这小姑娘看去,果然见她眼睛发光的看着温桐。于是拿胳膊戳了她一下,“那他旁边那个呢?”
温桐的左边是温邵真,右边则是另外一个温家人。
不过却不姓温。
小姑娘脸顿时就拉下来,“那个是霍氏的胞弟,一看面相就不是个好人,咱们略过他。|”于是直接给白荼指下一个。
到最后,白荼也将上面参赛的人认了个大概,“那你呢?”
小姑娘一听白荼竟然问她是谁,就有些不高兴了,然后一手指着眉间的朱砂痣:“你难道没看到么?”
“看到了啊。”白荼一脸茫然,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小姑娘就更不高兴了,一面沮丧着脸朝楚珩玉看去:“我就是那个死咸鱼的未婚妻,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老和尚在我刚生下来就说我跟楚珩玉是天造地设一对,要是被我知道,我肯定把他的皮都扒了,
然后把他扔到窑子里去。”白荼先是被她前面的话震惊到,不过旋即又被她后面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想法不错。”不过自己看那楚珩玉虽说一身痞气,但这外貌还是过关的,只要耐心调教,往后指不定也是一个好相公呢。但白
荼也发现一个问题,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谁。
小姑娘见她那神情,似也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不悦的嘟着嘴巴道:“我是陶家的陶宜儿。”“哦!”白荼恍然大悟,陶家可不就是掌管大楚兵马的陶大将军家么,听说陶家夫人很是会生,一口气生了七个儿子,最后终于生了个宝贝闺女,可惜生来体弱多病,后来便送到了陶夫人母族所在的云水州
,定下了一桩娃娃亲,顿时就病气全无,从此以后茁壮成长。
白荼不由得看了看陶宜儿,果然是长得听丰腴的,可见那个要被她扔进青楼的和尚还是有些本事的。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陶宜儿只觉得白荼看自己的目光是实在是诡异,忍不住嘀咕问起。白荼连忙收回眼神,朝着台上望过去,转移过话题:“你说这一轮谁会通过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