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不算什么大事。”
钟离胜眼见着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连忙朝谢氏吼道:“你住口!”
“我住口有什么用,当下还是想想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吧。”谢氏目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一步未曾踏入这厅中。
钟离奎气得全身发抖,只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动谢氏一下。
钟离胜和钟离丹枫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在多说,父子俩皆是心惊胆颤的。
正当时,一个急匆匆的脚步从外头传来,绝非是去而又返的谢氏。
钟离奎抬眼望去,却见是府上的管事,只是见他神色如此急促,便沉声问道:“又有什么事情?”
那管事的哆嗦了一下,方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禀老太爷,茶会的周长老来了,小的斗胆安排在了抱夏,您瞧是请进来吗?”
钟离胜闻言,连忙抬头朝钟离奎看去,“只怕多半是因外面那些传言而来,儿子这就立刻亲自去请。”说罢,转身要离去。
却叫钟离奎唤道:“不必,我老头亲自过去。”祖孙三人一并急色匆匆临近抱夏,钟离奎那阴冷的神色一变,又成了一个日夜为凡事而操劳的老人,他目中含忧,使得那周长老一见到他,就十分同情,当即不问一二,就立即许诺道:“钟离兄不必担心,
此事茶会一定会为您做主,洗清外面那些不实传言。”
钟离奎似感激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般,感动的看了周长老一眼,便鞠身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
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周长老却是因为他这一礼,对于白荼的所作所为越发的愤怒,旋即道:“钟离兄先与我去茶会一趟,我等不会让钟离兄因此蒙受此等奇冤,哪怕此事与那谢家人颇有些关系。”
钟离奎又准备朝他行大礼,却叫周长老先一步扶住:“钟离兄,你不必如此,不说你我这多年的兄弟之情,便是冲你历来的形事作为,此事也是我茶会该做的。”
这时钟离丹枫才找到机会朝周长老行礼,然后插嘴问了一句:“晚辈斗胆,不知茶会打算如何处理?”此话一问,变得钟离奎一个赞赏的眼神。当下他的确急需知道茶会的打算,但是自己身份尊贵,实在不该表现得如此急躁,问此等问题。一面朝钟离丹枫轻声责斥:“枫儿,咱们要相信茶会,相信周长老。
”话虽如此,可是眼底却满是期待的等着周长老的话语。周长老夸赞了钟离丹枫一句,方朝钟离奎道:“那些个不实传言已经传开,茶会实难堵众人之口,正好九阳仙师等人也在,茶会本意是让那白荼当面认错,可是思来想去,为了您老的名声,茶会打算提问她
几个问题。”
所提问的自然是有关茶道之事,若那白荼但凡有一点支支吾吾,又或是言谈与钟离奎茶谱里记载一致,那么便说明了钟离家的话是真的。
相反,谢家那位小姐传出的话,也就……钟离奎没有异议,他纵横茶界多年,哪怕白荼真的能煮酒茶,他也未必将那样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