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笑开,一拍手好笑道:“唷,嫂子你家里到底多少妹子啊?那里一个这里一个,还尽占着好地
儿,难道她那肚子里的孩子也姓叶么?”
一句话说的白玉仙面颊通红,又羞又怒,可是她素来老实,但凡有丁点的事情,白荼都会站出来,时而久之她虽然没有成为傻白甜,可是这反抗了能力几乎为零啊。
秀玲站着中间,看着白玉仙叫人欺负又怒又愤,可回头看着托着大肚子走来的沁儿,又要赶紧去扶着她,生怕她有个万一,可谓是两头都没忙过来。
偏偏沁儿也是个软绵性子没主见的,此刻听见白玉仙因为自己叫人欺负了,心里愧疚又在自责,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面对那房氏目光,又不知该如何说,那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正当时,白荼来了。瞧见这光景立即不悦的蹙起眉头:“这是怎么了?”一面朝秀玲吩咐道:“先扶沁儿进去。”然后走过去扶着白玉仙,只觉得她全身发抖,手脚冰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姐姐你怎么这样没出息呢?人家
还没动手,两句话就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一面轻轻的拍着白玉仙的手,一面朝那得意洋洋的房氏母女笑问道:“这一次二嫂子你们一家逃难来,是打算待多久?”
逃难,这个词用得相当的好。
那房氏脸色顿时就变了,“你说什么?”“原来二嫂子耳朵不好啊。”白荼似没看到她眼里的怒意,恍然大悟的笑道,随即干咳了一声,清着嗓子大声问道:“二嫂子,我问你们这次从镇海逃难过来,是打算待多久,如果是三五天,我得到镇子上给
你们找个歇脚处,如果你们打算吃饭就走,我安排马车送你们!”
“你……你,个你烂蹄子,你居然想赶我们走,这里是叶家你给我看好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房氏一脸便秘的表情,气得直跺脚,一面拿手指着白荼,又指着白玉仙。
叶蕊娘也是花颜怒容,高傲的看着白荼:“就是,你算什么东西,叶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说罢,扶着她娘朝着厅那边去了,八成是要去告状的。
白玉仙这也才反应过来,“荼荼,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刚才在厅里的时候,叫他家那兔崽子赶出来,还有我听你这二叔的意思,好像阿亓和真真是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白荼虽说刚才苦口婆心的劝俩侄女,可是事实上她内心也有一团怒火啊。
白玉仙这才道:“他是不知,大郎二郎是在浔阳出生的,也就是书信告诉了一声,那时候没起名字,就叫大郎二郎。”
白荼又问:“那当年就算是姐夫刚被流放,他害怕被连累,可以不来往,但是后来不是大赦天下,姐夫也是庶民了,为何他不派人来?那时候他不是还稳坐官位么?”白玉仙垂着头,很不想去面对这个事实,可是当时,他们是的确是嫌弃这一家子拖累他们,不然大赦天下那年,叶正元就立即写信送往镇海去,可是也不知他回了什么,才叫叶正元心灰意冷,打算留在岭南,从此不再与他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