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的bin707?好家伙,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找!”任江海抿了一口,从台子上拿起酒瓶看了看酒标,赞道。“我可不懂这些,就是瞎喝。”胡艳秋放下酒杯,玻璃杯的边缘上隐约有一圈口红的印子。
“都是瞎喝,这倒退二三十年,国内有多少人知道什么波尔多、勃艮第的,这几年一炒作,好家伙!一个个说起来红酒来,都比专家还专家!”
两人都笑了起来,胡艳秋好一阵才止住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小江,刚才让你看到我跟媳妇那点事,唉”
任江海把手伸到胡艳秋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拉着她走到沙发旁边,两人肩并肩坐下。
“秋姐,今晚就让我做一回心理咨询师来听听你的故事,你爱讲多久就讲多久,放心,我这个半吊子咨询师还不好意思收费。”
“如果咨询费像你的律师费那么贵,那我还真不敢多说!”胡艳秋笑着瞥了任江海一眼。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跟大多数家庭一样,你知道的,婆媳关系,永恒的话题。”任江海专注地看着胡艳秋,一副期待着她往下说的眼神,于是胡艳秋接着说道:“说起来顾雅哦,也就是我儿媳妇儿,跟我儿子认识,还是我给介绍的。”
“哦?”“小江,你看过我的个人资料,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当兵的。”“是啊,秋姐您是军中霸王花!”
“什么霸王花”胡艳秋笑着轻锤了任江海一下“别说得我那么霸道,好了,我当了大半辈子的兵,我老公呢,你知道的,一直在地方做官,也是动不动就被调来调去的,所以我们夫妻俩不但是聚少离多,简直可以说是无家可归了!”
见任江海一脸认真地点着头,胡艳秋接着说道:“我们夫妻俩经常不在家,儿子的教育就成了大问题。我父母死得早,阿南也就是我儿子,八岁以前是跟着他奶奶长大了。
可是他八岁那年,我婆婆也走了,这下我们可就犯了难了!不过幸亏我年轻时在南海舰队服役时就认识了一个多年好姐妹,她不像我一直待在军队里,八几年就转业了,一直在两江市当官。
我们俩感情很好,哪怕是在她退伍后也一直保持联系,每次我有假球,总要去两江看看她那时候她知道我家的情况后,就主动提出让阿南去她家住,刚好她跟她老公也没有子女,说是要把阿南收为养子。”
“我跟老公自然是千肯万肯啊,于是就把阿南送到了两江算起来这是,这是九九三年的事了,后来阿南就在两江读书长大,一直到四年前跟我一块来到了澳洲。”
胡艳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弄着,拨到一张照片上时她拿给任江海看,那是一张五人的合影,站在左边的是胡艳秋和郭青田夫妇,右边一对跟他们年龄相仿的夫妇,其中的女人面容有点严肃的,男人则矮胖身材,样貌显得有些猥琐。
而中间站着的年轻人,自然就是胡艳秋和郭青田的儿子郭斋南。任江海不动声色地把手机还给了胡艳秋,右边的那个女人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正是两江市现任的政协主席:宋琴。
“阿南跟着我来到澳洲之后,我这才发现这孩子”说到这里,胡艳秋迟疑了一下,脸上稍稍有点发红。
“您发现什么了?秋姐,其实您跟你儿子多年没在一块生活,对他有什么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事。”胡艳秋长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他从小就跟着奶奶和干妈长大的啊你不知道,我这个老朋友吧。”
她指了指宋琴的照片说:“在家里是很强势的一个人,她老公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地位,什么都是她说了算!”“哦?”任江海关切地看着胡艳秋。
“到了澳洲,这么多年第一次能有长期跟儿子在一起生活,我这才发现这孩子这孩子好像对女孩没什么兴趣!”
“啊?您是说,他是同”“不不不,你猜错了小江,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对跟他同龄的女孩没什么兴趣。”
“哦!”任江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他喜欢比他大的女人?”胡艳秋点了点头:“我儿子的长相不错。
而且这么说吧,我们家的条件也比这里大多数人要好许多,他在学校读书时,好多女孩子都喜欢腻着他,可他就是对那些女孩不理不睬,我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因为他没遇到合适的。
后来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有一次我在他外出时偷偷进了他房间,从他的保险柜里拿到了一本相册,这孩子以为那保险柜有多安全,也不想想他妈我以前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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