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妈我想要”蒋曼呢喃地说道,自从她们母女俩同时跟任江山发生过关系之后,母女之间的隔阂就被完全打破了。
在任江山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母女俩躲藏在温芯武,家里很少外出,文清桦倒是还能忍忍,浪漫开放的蒋曼又怎么能熬得住这种寂寞?所以为了安抚女儿,这些夜里,她们母女俩可就没少做这虚凰假凤的事儿。
文清桦微微地扭动着身子:“怎么又要了啊?前晚不是才”可是她熟透了身体对性的渴望比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蒋曼只稍微挑逗了一下,做母亲的很快也就跟着忍不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小曼,让我喘口气。”
蒋曼嘻嘻一笑:“我去拿家伙什!”说着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旅行包里摸出了几个跳蛋和两根硕大的假jī巴。
等她回到床上的时候,文清桦已经脱了睡衣,洁白的熟美身躯横陈在床上,蒋曼这骚妮子一下也除掉了自己的睡衣。
然后压在母亲的身上,小手爱怜地轻抚着母亲那对精致的乳房:“妈,这么美的奶子,他不疼,我来疼!”说着已经俯身含住了文清桦的奶子,轻轻地啃着。
“小曼小曼轻点疼轻点”被女儿吸吮乳头的感觉,跟被男人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能够让文清桦浴火高涨,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头向后扬起,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蒋曼那头染成了金黄色的短发。
“出水了。妈”蒋曼的手接着就伸到了文清桦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泽了“嗯,脱了吧。”文清桦小声地说道。蒋曼依言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
然后忽然翻身压在文清桦身上,手里拿起一根假jī巴说道:“妈,也帮我舔舔。”说着她低下头,嘴唇对着文清桦阴毛稀疏的阴部就吻了下去,同时手里开动了假jī巴,在文清桦的会阴和肛门周围来回巡弋着。文清桦无力地抬起头,女儿湿漉漉的阴部就在眼前。
这小妮子前几天才剃光了阴毛,这才几天功夫,阴唇的附近已经又长出了一些毛茬子,一股清流从她那年轻粉嫩的阴户里缓缓流出,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吸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吻了下去,
母女俩就这样用六九式互舔着,彼此都慢慢地沉溺在这种相互爱抚的快感之中。就在母女二人都在神游天外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从门口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声音!母女俩都被大大地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动作。
“谁谁在外面?”做母亲的文清桦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声,但是外面没有回应,只有一阵急促的沙沙声传了进来,这时候蒋曼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阵勇气,她腾地一下从母亲的身上翻了下来,两步跑到房门便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啊,姥姥姥!”
蒋曼打开门后,房间里的灯光照射了出来,让走廊上的一个人影显露了出来,这人她再熟悉不过,赫然就是文清桦的母亲、也就是蒋曼的姥姥:温芯武!
只见此刻她斜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只手却还伸在自己的睡裤里来不及抽出来,神情里满是尴尬。
“妈?你怎么”文清桦也看清了外面的人,她讷讷地问道。温芯武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我我就是路过”
蒋曼见到眼下的情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姥姥一副不上不下的囧样,她突然微微一笑,把温芯武插在睡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
只见老美妇的几根手指上水光淋漓,食指和中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长长的阴毛。“姥姥!你在外面偷听啊?”蒋曼笑着说道:“怎么?还在这里自摸?”
“小妮子!说什么呢?”饶是温芯武这一辈子是久经考验的了,被亲外孙女这么直接地一问,还是臊了个大红脸“都说了,我我就是路过!”蒋曼嘿嘿一笑,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她伸手拉起了温芯武,温芯武刚才显然是摔了一跤。
好在家里的高级地毯非常松软有弹性,这才没摔伤,不过刚站起来时,脚步还是有些趔趄。蒋曼扶着她走进房间,文清桦忙向旁边挪了挪身体,让温芯武坐了下来。“妈,都这么晚了,你”文清桦说着。
突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着身子,忙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身体“你怎么还还不睡啊?”温芯武心头也是异常窘迫,心想还不是托了你们娘俩的福?这些日子里隔三差五地就在房间里闹这一出,这别墅的房间隔音又不好,自己每晚都得听着女儿和外孙女的淫声浪语,哪那么容易入睡啊?好不容易睡着了,夜里又翻来覆去的做梦,还净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春梦可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