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为他专门腾出来的办公室中,与几位香客在谈话。
徐清让冯天柱先回休息室,自己站在门口等着,隐隐约约的听到,屋中传来并没有刻意遮掩的谈话声。
“安大师,我是万原医科大学的刘校长,上次我们副校长过来请贵观帮忙做场法事的事,您和真人讲过了吗?”
一个不太粗重的声音笑道:“真人他忙着修行,这等小事他不用出手。回头我安排一个师弟过去就行。”
那位刘校长忙又说道:“只怕、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当然我不是贬低贵观,只是我们学校这次出现的一系列怪事,着实让人头疼。”
“放心吧,刘校长。我的师弟们虽然听着名头不大,但全是一身的本事,放在山下,那可是受人追捧都来不及呢。
回头让他们先去试试,实在不行了,我亲自过去,怎么样?”
“哎呀,这就太好了!要是您能亲自做法事,我肯定没什么好担心的!”
之后几个人闲聊了几句,刘校长等人就提出了告辞,安朋大师兄亲自送他出屋,看到旁边站得徐清后,也没理他,而先招呼着刘校长一行人下楼。
直到刘校长离开,安朋大师兄才回身上楼,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板着脸问徐清道:“你是新来的?”
徐清一听这人说话竟然这样不客气,也果断不带尊敬的回道:“真人让你安排我去香客堂值事。”
“你去?”
安朋站在办公室门口,并没有打算请徐清进屋的意思,不解的反问道,“你当值事,行不行啊你?”
徐清却更加困惑的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行了?”
安朋听到徐清同样不客回答,眉头立刻锁了起来,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行。得了,你别急着来要证件,你先回去让明白人给你解释解释,再过来见我。”
安朋说完就要转身进屋关门,徐清却一把按住门板,缓声问道:“请安大师兄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安朋这时已经生气了,本想用力的合上大门,办徐清一个难看。
可是他发力按了几次门板,只听那块厚实的门板咯吱咯吱作响,却不往前进一分。
安朋隐约觉得徐清还有两下子,但仗着大师兄的身份,知道徐清不敢对他怎么样。
不过他合不上门,徐清就这样和他隔门相望不撒手,无奈之下他只好透过门缝,不耐烦的说道:
“所谓值事,是要接待往来的香客,不光要长得好,还得会说话会来事。
同时还要负责香客堂的秩序和安全,要求身手好。”
“你看看自己,有哪点符合的?
你值事的事,先放一放,等我亲自见过真人再说。”
徐清这才痞笑道:“大师兄,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嘛。好了,你可以让人过来修门了。”
说完,徐清留下一脸懵逼的大师兄,扬长而去。
安朋听到修门,愣了半天后,狐疑的拉开办公室门一看,只见门的正面,竟然被徐清按进去了一个掌印!
“呵!好小子,敢在我头上耍威风?我看你是不知道谁才是观中的老大吧?”安朋盯着门上的掌印,面色阴沉,琢磨起要如何对付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