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的话让她背后冒气一股寒气来。这陆续不断运入京城的细米到底是有什么猫腻?
她急忙问:“细米你查过没?”
南宫羽肃然道:“就查了几袋,没问题,但是……你也知道细米是不可以随便乱查的,万一受潮变质,我们是要赔钱的。”
沈静月清丽的面上都是凝重。
细米因为贵重而不能全部查验,但是在其中又可以藏匿很多东西。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用细米来藏见不得光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样——兵器!
除了那个人……沈静月倒吸一口冷气:“你查查,万寿节宫变之后,细米还有运进京城吗?“
南宫羽翻了册子,最后指了一行字:“就在三天前,滇南那边又出了一批。”
沈静月看着那一行普普通通记录的文字,半天不知道如何出声。
算算日子,这一批细米将在茶王赛到达京城。而以她前世对景王实力的了解,这细米藏的兵器只是冰山一角,那兵呢?大量的护卫呢?
她不敢往下想。
“还有别忘了,这几批细米都是通过我们迎顺运行运来京城的,将来出了事,我们南宫家和你们沈家第一个逃不了干系。”南宫羽神色沉沉,没有一点笑意,“只能说这背后之人是要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啊!”
沈静月此时面上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才好。她已经麻木了。
她就知道这又是命运的反噬。是她阻止了景王一连串阴谋,现在景王把沈家和原本就该消失的南宫家给牵扯其中,这不是很正常吗?
景王一败,沈家和南宫家势必被牵连。景王胜了,沈家和南宫家也必定被灭口,湮灭在周朝历史中。
历史的车轮轰隆隆而过,虽小有偏差,但每一次都是有股无形的巨大力道将它拉入原本既定的轨道中。
“现在怎么办?”她问出了一个很无用的问题。
南宫羽合上册子,神色肃然:“我不知道。”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无奈和危机。的确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事太大了,他们压根罩不住。
“为今之计,我先找出那几批细米的去处。”南宫羽道,“然后再想对策,只能这样了。”
沈静月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无奈点了点头。
此时,忽地外面传来人声。沈静月和南宫羽顿时愣了下。
人声越来越近,沈静月顿时急了:“现在怎么办?”
两人同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被人传出去可不好听。虽然是在运行中,但现在在江家求娶的节骨眼上,她实在是不宜有流言。
南宫羽想了想,果断道:“躲起来!”
“躲哪儿?”沈静月也不含糊,撩起裙琚就要准备躲。
南宫羽指了指放账目的橱柜:“你躲进去,我就说我在查账。等我打发走了他们,你再出来。”
沈静月打开立刻闪身进去。可还没等她躲好,南宫羽一窝蜂闪了进来,口中骂了两句。她压低声音,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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