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再加一个菠菜汤。
这边开始热闹的忙活,那边谭德宝和谭德金正将粮食慢慢的往屋子里搬,放在院中不安全,万一要是下雨那更麻烦。
兄弟俩人合力,很快将粮食搬回屋中,还占用了谭德宝家一间空屋。
谭德宝现在是光棍一个,只有一间睡觉的屋子就够,还有两间空屋子,就给了一间给七朵家用。
兄弟俩人忙活好这一切时,七朵她们也做好了饭菜,喊谭德宝过来吃饭。
谭德宝也不多话,洗了把脸,从床底下拿了一坛酒,抱着来到七朵家。
“嗯,好香。”谭德宝进屋。深深吸了口气,十分难得开了笑脸说。
脸上那道疤因笑容而变得有些怪异。在灯光下更有些疹人,可是七朵全家。无一人觉得他可怕和丑,反而认为他是天下最善良最英俊的好男儿。
“嘻嘻,香吧,四叔,您晚上可要多吃些哟。”七朵咧嘴乐。
“那是一定,七朵,拿碗来,我和你爹先喝两杯。”谭德宝将酒坛往桌上一放,豪气的挥挥大手。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看他这样,谭德金和徐氏也真心高兴,他们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他开怀的笑了。
“老四,你这酒还是前年光明村那人家送的吧。”谭德金指着酒问。
“没错,当初送了两坛,一坛给了爹,这坛一直留着,就等着有什么高兴的事儿拿来喝。大哥,来。咱们今儿可要一醉方休。”谭德宝点头。
前年他挑着货郎担经过光明村一水塘边,恰好见到一七八岁的孩子落水,他就跳塘救了那孩子。
最后那孩子家人千方百计找了过来,送了鸡鸭酒和点心道谢。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外人对他笑。喊他恩公,说他是好人,当时他的心被温暖了。于是留下一坛酒做为纪念。
谭德金知谭德宝所指的高兴是什么,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轻叹一口气,说。“老四,和你说句实话,我一直以为会和爹娘他们在一起过一辈子的,谁料到会真有这一天,唉!”
谭德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爹娘认为你们累赘而甩了你们,你心里不好受。
其实不必难过的,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嫂子和孩子们想想,这些年他们受了多少委屈,挨了多少骂。分家后,爹娘就再也管不了他们,也没了骂他们的借口。
要让你提分家,打死你也不会说,现在这样正好,大哥大嫂你们一家人过些安稳日子,不用再看人脸色做事,多好啊。
大哥,放心,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到时田地里的活儿还有我撑着,不用担心做不了。”
道理谭德金都懂,只是这心里的小疙瘩,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开罢了。
“老四,有你这样的兄弟,是我的福份,来,大哥敬你。”谭德金红着眼睛,语气有些哽咽,站起来,拍着谭德宝的肩膀,十分认真的说道。
家里弟兄五个,只有老四在关键时刻用行动来支持他,他怎能不感动。
特别是老四还没成家,就分了家,将来说亲更是难上加难。
“大哥,我们是亲兄弟,别说这生份见外的话,来,弟弟敬您。”谭德宝双手端碗,恭敬的低了下身子,然后仰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兄弟俩人的一番对话,让徐氏和七朵她们也十分感慨,心里酸酸涩涩的,这些年的日子就像做了一场梦,如今这梦总算是醒了。
“四叔,德金,你们喝慢些,别伤了身子。”徐氏温声劝。
“大嫂,放心,我们心里有数的。”谭德宝笑着道,然后夹了一筷菜苔吃下,赞“还是在这样的家里吃饭舒服,菜好吃,酒好喝。”
“那就多吃些。”谭德金笑着给他夹菜。
“大哥,你也吃。”谭德宝也反过来替他夹,兄弟俩人情深浓浓。
七朵和两位姐姐互相看着笑,新生活开始了。
屋内气氛暖融融,笑意绵绵。
可前院却显得有些冷清,因分家一事,谭老爷子的心情相当不好,晚饭只吃了两口就称身体不舒服,回房先躺下了。
赵氏冷着脸摔了碗。
经这样一闹其他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都胡乱吃了两口离席。
赵氏有心想去看看七朵家的情况,可是月亮门从里面上了闩,不敲门进不去,也无法听到里面的动静。
她恨恨作罢。
七朵他们几人吃完饭后,谭德宝将谭德金喊去了他的屋子里。
“大哥,今儿我没挑担子,就想特意去胡林镇一趟,但那地方真是太远,路又不好走。走到腊树镇,我实在走不动,再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只好就近向周边的人打听林家情况。”谭德宝压低了声音,说着他今天的行踪。
“老四,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好和你一起去,可问到些什么了?”谭德宝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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