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调养,加上现代医疗设备发达,不悔的伤口复原的很快,院方表示随时都可以出院。
即使万般舍不得离开慕容人,但不悔已决定不再被他掌控,她坚持离去,然而,慕容人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做,她还来不及办理出院手续,慕容人一大清早就派人将她接回装潢得气派豪华的慕容宅邸。
接着,慕容人不问与否,便亲自上宇文家下聘。
就这样,不悔成了慕容人的未婚妻,正式成为慕容家未来的三少奶奶。
可是,慕容人深爱不悔的心,已浓烈到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所以他觉得这样是不够的。
霸道的爱,早已经钳死了他的身心,叫他必须自私的、以野蛮的姿态,将不悔永远地独占,只有如此,不悔才能只属于他。
于是,同一天晌午时分,慕容人返回宅邸,然后走入护肤中心,亲自挑选了一名美容师和发型设计师,搭电梯直上六楼卧房,扔给不悔一套白纱礼服。
“穿上。”英俊非凡的慕容人一身铁灰色的名家西服,整个人看起来英气逼人、玉树临风,浑身散发出一种翩翩的贵族气质,和一种令人难以抵挡的男性魅力。
一整个早上,不悔都被关在房间,无聊到不知道能做什么。她打开卧房,发现有六个大汉在门口守着,想搭电梯四处去晃晃,也有两个人在那站岗。
这证明什么?证明她已完全的失去自由,所有的行动皆被慕容人监控着。
“你们要做什么?”
“三少奶奶,请坐这里。”美容师将不悔牵到化妆台前,开始替不悔妆扮。
“三少奶奶?”不悔不解的蹙起秀眉。
“是呀,你是咱们未来的三少奶奶。”美容师笑道。
“什么?”不悔还是没弄懂。
“早上我已去你家下聘,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很快的你就会成为我的发妻。”慕容人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什么?!”不悔惊愕不已,整个人自椅子上弹跳起来,一只大手立即落在她秀肩上,又把她按回椅子。
不悔不甘心自己的未来就这样任由他操弄、摆布,可是,反抗没用,他仍一意孤行。
“你太过分了!”不悔气得扯掉正在梳理的新娘头“慕容人!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怎能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呀!”
“该死!”慕容人粗嘎的低咒一声“替她重新盘头。”
“是的,三少爷。”设计师很有耐性的整理着不悔的头发,美容师则忙着帮不悔上妆。
慕容人大手紧紧钳住她秀肩,以免她又开始乱动“不悔,你要乖,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服从是你不被挨骂的不二法门,我绝对不准你渗入个人意见。”
“你休想!”不悔不做他的傀儡,她昂起愤怒的小脸,狠狠瞪着他。
接着,她任性的提起脚丫,孩子气的踢开脚下的白纱礼服,并故意乱动,毁坏美容师的妆,也让发型师没法再替她做造型。
“算了,你们先出去,等一下再帮她弄,我先替她换白纱。”慕容人淡淡地下令,眼神变得闇沉。
“是。”她们只好先离开卧房,离去时,轻轻将房门带上。
慕容人盯着不悔,半晌,他扳过她的身子,用力撕毁包裹着她娇躯的上衣,露出她赛雪的肌肤“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啊!”不悔错愕的惊呼,挥舞着双手挣扎。
他一把抱起不悔的身子,转身将她抛进大床里,然后大步走向前,扳过不悔的娇躯,将不悔的脑袋按压在床上,粗鲁的脱下她身下的裙子。
“不要这样!”不悔的衣服全被他脱个精光,她感到又羞又怒,宁死都不愿顺从的放声尖叫。
“不要这样,那你想被怎样?这样吗?”慕容人捧起她的小脸,炙唇狂野地落了下去,把她的抗议声慢慢吞进他炽热且霸道的嘴里。
“唔”不悔奋力的挣扎,可奈何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的尖叫声逐渐淹没在他的嘴里。
好半晌,慕容人才离开她被他揉得又红又肿的唇瓣。
“你这个该下地狱的男人!”不悔气愤的举起小手,使出全力一掌掴向他俊容。
“呵!”慕容人顺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悔在他手中活像个布娃娃,没两三下,白纱已套上她娇躯,紧紧勒着她。
“放开我!呜”不悔无助的哭了“我不嫁给你!不嫁!不嫁!”
她在他手里,竟然没半点反抗的能力。
她的拳是挥出去了,却被他俐落的钳住,不仅她身手敌不过他,就连心都被他牢牢钳死。
她像个没有生命的芭比娃娃,任由他高兴怎么操弄就怎么操弄。
她就这么讨厌成为他的妻子?慕容人心碎得难以自已,残酷的打击如同一把烈火把他的五脏六腑给焚了。
他听见自己用悲怆哀戚的声音,嘶哑着:
“慕容家的三少奶奶之位,有多少女人觊觎,你竟敢不领情?!”
“谁稀罕!”他专制、霸道,又过分执着的爱,演变到最后竟成了自我摧毁的结局“你逼我做出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你逼我筑起一道心墙,拚了命的想要割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住口!我会教你学会顺从!”慕容人自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珠宝盒,单手扳开,取出珠宝盒里那一颗三克拉左右的钻石,再粗鲁的拉过不悔的纤手。
“不要!不要!”不悔不愿被他套牢,顽固的缩回玉手。
“我容不得你说不!”他掐紧她的手,执意把戒指套进她无名指,一套就套到底,接着是一串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他托高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脸儿,他粗鲁的把颈链圈在不悔纤细的颈子上,使她看起来高贵动人。
“这样才像个新娘子。”慕容人双手使力,剽悍的将她拉进怀里,吻走她脸上的泪痕,再缓慢寻找她的唇,狂野的探进她醉人的口中翻搅,吻住她不停抽搐的可怜小嘴。
“我发誓我会好好疼你,只要你不哭、不吵、不闹。”慕容人的嗓音沙哑而粗嘎,他把她的脸蛋捧在掌心上吻了又吻,仿佛这样就能抚慰她的心。
“我并不想哭、不想吵,更不想闹,因为我也很累,可是,你的行为却逼出我的泪、我的抗议,要我乖乖服从,我根本办不到。”不悔的泪掉得更凶了。
因为她可悲的发觉,自己实在提不起力气去抵抗他的柔情,她被他吻得浑身酸软无力,全身恍若无骨的瘫软在他臂弯里。
不要她不要自己这样可是,她又提不起力气抗衡。
她昂起小脸,凝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眸,感受他手掌在她嫣红的粉腮上磨蹭的感觉,他的动作不再粗鲁,而是温柔到令她颤抖。
他让不悔渐渐了解,他并不是故意这么野蛮,他也有他柔情的一面。
她深深着迷于他光芒四射的英姿,深深沉醉在他酿满情意的酒眸里,她明明不甘心就此被征服,却舍不得推拒他的热情
她深爱着他,她知道,她的灵魂仿佛生来就得任他支配,并注定成为他的唯一。
“那么你教我,不悔,教我应该怎么做,你才不会抗拒我?”慕容人声音沙哑不已“不悔,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我迫不及待占有你,就算要我散尽家财,我也要拥有你,生生世世。”
她哽咽一声,心疼且感动的哭了起来。
她心亦然,为何他不能明白?
他低沉的性感嗓音透着丝丝温柔,在她耳边轻诉着霸道的爱语,如此柔情、如此痴迷,又如此野蛮。
不悔更加泪眼婆娑了,她的心奏起了不该有的心软。
她慢慢放松紧绷情绪,混乱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不悔,我最输不起的,就是你,你是我最重要的财富,你不能离开我,否则我会活不下去,你听明白了吗?不悔,我不能失去你!不能!”他痴狂的拥紧她。
似乎只有如此,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能松手,他一松手,她就会长了翅膀飞走。
不悔心疼得不能自己,他会这么野蛮、这么霸道,全是因为怕失去她,他那颗爱她的心,她不但能体谅,甚至感受得到他浓烈的情意。
因而,她会原谅他的错误,只要他不再野蛮的伤害她。
“你为什么这么瞧不起我?”她哽咽的开了口。
“不悔?”慕容人缓缓地抬起俊容,轻轻蹙起浓眉。
她心疼他,她再也控制不住爱他的心。
纤指抚着他英俊的脸庞,不悔柔声低诉着:“难道不是吗?你以为我会逃走,所以派人守着我,你以为我会反抗,所以你野蛮的要驯服我。”
“你不知道我连作梦都害怕失去你,况且我真的差点就失去你,我再也承受不起又一次的打击”
这是慕容人第一次撞上爱情、第一次爱上女人、第一次这么恐惧,他由一开始的轻视爱情,到接纳爱情,完全了解爱情的威力,他真的认输了,输得彻底,他太小看爱情,如同他小看不悔对他的情意一样。
不悔的美眸凝视着即使蹙眉都俊美无俦的他“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出,我其实也爱你爱到不能失去你的地步?”
慕容人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她“你要我怎么做?不悔。”
“只要你肯放低姿态,我就会无条件的奉献自己;只要你肯温柔以对,就算要我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可惜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反而处处伤我。我难过,是因为你的不尊重;我反抗,是因为你的不讲理。”她哽咽一声,泪水又冲出她眼眶“你这不是瞧不起我吗?瞧不起我对你的爱”
“是吗?”一股波涛汹涌的怜意蓦然间淹没了他。
“不是吗?”不悔含泪,轻笑。
慕容人一双原本看来锐利如剑的眼眸,在瞬间被柔情取代,眼底有着数不尽的心疼与爱意。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不悔主动的用嘴唇摩挲着他的唇“不要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请给我时间,我会成为你的妻子,但绝对不是现在,因为我不想被你强迫。还有,请给我自由,叫外面那些人全部撤退,我”
“不!”他固执依然。
“相信我!”
“不!”
她拥紧他,紧紧的抱着“我真的不会逃走的。”
他真的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她的感觉“不悔,我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相信我。”
“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我难以说服自己去相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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