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句话:知道要去哪,就必定走不了多远原意大约是这样的。说得很对,计划总是会破坏**,会破坏冒险和探索,我不知道写小说是不是都得写大纲,我写雷电的时候,就没有写过大纲,根本故事,写到哪,想到哪,想到哪,写到哪。但是,这本书让我感觉倍受束缚,大纲交给了起点方,如果改动太大,会负法律责任,太苦闷了前段时间我差点写不下去了但我会坚持完成它!]
新的一天到来之前,古堡前的尸体、残肢、血腥已经收拾干净,勤劳的园丁重新种植了草坪,新翻泥土的气息和着萧瑟的秋风飘散开来,沁人肺腑。
太阳升起来没多久就被乌云遮盖了,它的阳光甚至还来不及照耀到莱梦堡的城头上。还不到九点钟,空中便飘飘洒洒地下起了细雨,如碎珠、如银针、如丝线、如薄雾,密密洒洒,满世界都是,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葱绿的叶子在雨中尽情地展现着这个年度最后的生命力,经过雨水的洗涤,它们绿得那么抢眼,绿得那么诱人。西山上的红叶如同在雨中燃烧的火焰,随着秋风不停地跳动,正因为有了它们的点缀,才让人们意识到,又一个秋天即将来临了,即将来临了
天亮的时候,处理完了俘虏的弗。兰德将艾伦公主写的信交到了杜邦的手里。
信的开头只是例行的问候,接着就说了派出了霍恩斯为治安监督大臣,对整个贝宁各郡的治安进行巡回督查,同时,还特别派出了大元帅弗。兰德伯爵专门前往赫尔维蒂亚、日姆兹、香卡尼等地就筹建自治军事宜进行指导。在信的末尾,艾伦对杜邦提出了一个私人的请求。从萨尔斯堡运回来的伤兵深深地触动了她,他们缺医少药,很多本来可以活下去的士兵,因为缺少有效的治疗,正慢慢地死去,她请求杜邦能配出一剂可以大范围、大规模应用的药剂,用以拯救伤兵的性命。
艾伦还说:“林克,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份。可是,我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为了克莱门斯家族、为了贝宁忍受如此沉重的痛苦,同时还要被伤病夺去生命,一种深重的罪恶就压得我无法呼吸,每天夜里,我总会被恶梦惊醒,天呐,他们都血淋淋的,血淋淋的林克,我,我该怎么办呢?除了求你,我再没有别的路了”
看完信后,杜邦叹了口气,他对弗。兰德说:“伯爵阁下,为什么军队里没有配备足够的医师呢?”
弗。兰德叹了口气,神情显得那么的阴郁,比外面的天空都还阴郁,这还是杜邦第一次看见。他说:“当然配备了,可是,医师们的草药只能对普通的轻伤起到冶疗的作用,较重的伤势就只能听天由命。每次战争之后,50%的伤兵会因为失血过多、炎症而死去,就算活下来的,还能重新恢复战斗力的,不足20%。而我们的敌人,却有牧师,很多的牧师,他们可以令受伤的士兵迅速恢复健康噢,天呐,殿下,听说您会配制药物,对吗?那您能帮帮我们吗?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太重要了!”
杜邦凝神思索了片刻,他拿起了羽笔,醮足了墨水,迅速写下了一份配方,检视了一遍之后,他递给弗。兰德说:“这是一份止血、化淤的配方,所需要的药材、炮制方法以及用法、用量都写清楚了!”说着,他又埋头写起了第二份。
片刻之后,他又把它递给了弗。兰德说“这是一份活血、生肌、消炎、止痛的药方。都是些普通的药材,但一定得遵循我所说的炮制方法,器具、火候、时间、药量、水质分毫不能差,要让最有经验的医师来做这个活。可以大量地生产。携带和使用都很方便。伯爵阁下,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弗。兰德的脸胀得通红,眼眶里甚至还蕴满了泪水,他几次试着说几句感谢的话,都因为嘴唇颤抖而无法成音。杜邦站起来笑道:“我是赫尔维蒂亚的领主,是贝宁的臣民,我也希望为贝宁做点什么。感谢的话伯爵阁下就不用说了。艾伦在信中也向我请求过,回信我就不写了,请伯爵阁下转告她,以后需要什么药物,派个人来通知一声,我会想办法配制出来的。”
“殿下,您的仁慈、您的谦虚和博大胸襟令人赞叹,但我还是要代表军队向您说声:谢谢!”说着,弗。兰德抚胸躬身,向杜邦行了一个骑士大礼。杜邦还了礼,扶起弗。兰德说:“伯爵阁下,您公务繁忙,我就不留您。如您所见,我也是麻烦不断,需要处理,需要善后。有什么需要赫尔维蒂亚效命的,请您尽管下令!”
“好的,殿下。那就不耽误您了!再见!”弗。兰德一行原本是前往日姆兹的,在半道之上,斥侯探到有一支马队行动诡异,正朝赫尔维蒂亚而来。弗。兰德这才改变了行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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