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兄客气了”天沉看到童道热切的样子,也连忙道谢,看到此时只有童当一人在此,天沉便开口继续问道:“不知如云,白冬等人此刻是否安好,怎么不见他们在此?”
上次天沉也是匆匆忙忙的将众人救了,还未弄不清状况,他自己也就糊涂行事,将自己弄到哪去了也不知,此番看见,也好询问一下众人的状况。
“他们都安好,劳烦天老弟记挂,在此,我代师妹白师弟他们谢过天兄救命之恩”说着说着童当又道起谢来。
天沉很是不自在,就要摆手示意童当不需如此客气之时,童当又继续说道“难得下山一次,他们都去看热闹去了,我嘛,难得可以饮酒一番,自然便来饮酒了。”说完,还拿起酒杯示意示意,一副自我陶醉,自我满足的模样。
“五重楼?‘跃龙门,登金榜’似乎与童兄有关系吧?”想起刚才洪老若有所引的话,再结合钱老,赵大掌柜所说之话以及童当的师承,天沉也就猜测的询问道,恐怕这赏玉大会的正主便是眼前的这位了。
“正是,这五重楼乃是我苍麓五派千年之前扶持起的世俗代理,此次‘跃龙门,登金榜’大会便是我等授意在此举行的。”听到天沉的问话,童当也不含糊,紧接着又继续解释道:“此番大会,实乃为我苍麓五派挑选一些外门弟子,故而举行了这‘跃龙门,登金榜’的大会,说出来也不怕天老弟耻笑,本来这登仙大会在那举行都不知道”
“那却是为何今次却又确定了呢?”还未待童当解释完全,天沉便问道。
笑了笑,挠挠头,童当接着解释道:“那还不是因为天老弟的两块四色灵石,这珍贵的四色灵石,天老弟也舍得出手。”
似乎是对于这个解释听不明白,又或者是还存有疑问,天沉不解地望着童当,望其解释一二。
“呵呵,老弟不要笑话我等,现今修真界中资源虽然不算匮乏,但也略显紧缺,百年一期的登仙大会,我等招徒选徒之时,便能从那些望子成龙的富贵父母手中得到些好处,你也知道这南岽之中还存在着一些散乱的能算的上是修真的小家族,南岽皇室又规矩甚严,大修真世家,外人,又怎能进得了门户,所以那些散乱的小修真家族就只能寄希望与我们,望的拜入我等门中,而南岽众家族给我们的好处比起修真几近灭绝的巨象世家,那是要好上许多,再加上我等选的乃是外门弟子,不关乎师门传承,所以师门长辈对于从这等百年登仙中捞取好处的行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久而久之,起初从中择选的初衷便变了模样,我等无力改变,也只好顺势从中捞些好处,此次巨象的四色灵石想来比起南岽的好上许多,故而我们便在此举行,否则依照以往,恐怕此番又多在南岽举行了。”洋洋洒洒地说完,说出这番惟利是图的目的,也不见他脸红一下,心多跳几下。
天沉对于这番直接的剖析,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现如今的修真界,本就是如此这般。
“外门弟子,原来如此”天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略微感叹了一句,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进。
“天老弟是否在为刚才那两位钱家的年轻人担心?”看到天沉似是略有不爽,童当也试着问问,看看自己能否帮的上忙,好做个顺水人情,拉拉与天沉的关系。
“算是有,也算是没有。”天沉也不知他人做啥想法,便模糊地答道,此番乃是选外门弟子,虽然依旧是入得仙家之门,不过却是门中最低的存在,天沉也不知若是白羽等人若是知道自己乃是外门弟子,也不知是不是还愿意去跳这龙门。
外门弟子,虽为弟子,实则也几乎与下人无异,乃是仙家门派之中打杂处理琐事的低下之人,若是表现尚好,得到赏识,能得个入室弟子,不过想要得到青睐,成为师门长辈亲传的内门弟子,那是万难。
内门弟子,无异不是天资上佳之辈,而且修炼更需从幼,因为一个人的幼年青春时期乃是一个人最迅速的发展时期,修炼最是得势,到白羽这等年纪,纵使有好资质,也是荒废了。
木以成形,又怎能弯折使其成为一景致的盆景?
所以天沉对于童当的询问,不知做何回答,也只好胡乱说道。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天沉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兴致,拿起桌上的酒壶,饮了又斟,斟了又饮,与童当两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换了一壶又一壶,当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只是不知此刻,天沉怎么又喜欢上这酒了呢?
酒过三巡,饶是天沉乃是修真之人,这俗世烈酒也喝得他迷迷糊糊,醉意朦胧。
一喝,转眼已是傍晚时分,擂台之上依旧是打得火热,擂台之下,仍旧是人声如潮,鼎沸的很。
世人,都有一颗向往热血,向往漏*点的心。
推却了童当的一番继续邀请,天沉也就独自下了楼,随意地走在了大街之上。
人声嚷嚷,议论纷纷,满大街的众人们都在谈论着这雁阳擂台的大事,一个个说的有声有色,似是他就是那个打斗的人一般,如临其境,若是有人对着擂台之赛说的稍有偏差,那么便会引来面红耳赤的争辩,似乎这擂台乃是关乎自身的大事,更有甚者,不惜为着自己拥护的选手大打出手,弄得拳脚相向。
听到,看到这些,漠不关心,不关乎天沉的事,天沉也就自顾自的离开了这热火喧天的擂台之地。
心中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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