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自己孤独一人的生活,不知不觉中,这份伤心难过早已被时间所消磨,偶尔提起想起,也就那么淡淡而过,心中也不再是那么的苦楚。
十二年辛酸与谁说,天沉,唯有自己憋在心中。
不过,天沉却也不怨,毕竟若是没有老道和大和尚,恐怕自己此刻早已不知葬身于何处,此刻,也不知那在哪不知名的某处,会多着那么一具幼小的骨骸
一具曾经被人遗弃的“骸骨”。
无父无母,终究是天沉心中之憾。
不过还好,他有老道与大和尚,虽然他们不在天沉身边。
“其实,我也无父无母。”迟疑了片刻,一声叹惋,汪雨姗也道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悲痛。
她,也是无父无母。
“唉,同时天涯沦落,不说这些了”虽然天沉心中对于那些苦楚已经习惯了些许,但是他却不愿提起这个能让自己些许不快的话题。
“你看,我们现在不都是活的好好的嘛!”天沉伸手一展,心中一缓,对着一旁的内河展怀高声叫喊道。
“老天,你看,我现在照样活的好好的”突然之间,天沉却是一声更加高扬地吼了出来。
天不让他有父有母,他还不是照样活的自在,活的洒脱。
虽然不潇洒。
虽然不精彩。
虽然不豪迈。
虽然不眷恋。
但是,至少,天沉还活的好好的!
看着路上行人怪异的望向这边,一旁的汪雨姗拉了拉天沉衣袖,对于天沉的反常轻声提醒了道:“天公子,天公子”
“刚才让汪姑娘见笑了”此刻,似乎是宣泄完心中的那一丝不快,天沉对着身后而立的汪雨姗傻笑了一番。
“对了,不知道汪老现在何处,为何没有与你在一起?”此刻,天沉恢复了少许常态,对着汪雨姗奇怪地问道。
汪雨姗此刻身上之毒刚解,恐怕也是体虚力乏,况且此番汪老与汪雨姗二人正被人盯得紧紧,身处险境,而此刻汪雨姗却是独自一人,实在是奇怪的很。
“爷爷有事,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这雁阳之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似乎是为了打消天沉的疑虑,汪雨姗说出了自己认为可行的理由。
“恐怕也不见得”此刻雁阳之中,群“雄”皆至,也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那自然是林子大了,什么熊都有,况且那几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拦路抢劫,恐怕在这雁阳之中,也怕是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
“公子多虑了,那番人马,我以前曾经稍微有所接触,此番被公子教训的惨败而归,而且那”噬血狂刀“也被公子击伤,恐怕这段时间之内,他们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对于天沉的多虑,此刻汪雨姗再次解释到。
“哦,不过汪姑娘还是小心为好”对于汪雨姗的解释,天沉也是不放心的提醒道。
“多谢公子提醒,我自会小心”天沉的提醒,汪雨姗自然是欣然接受。
“汪姑娘,恕我冒昧,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拦路,所为何物?”此刻,天沉却是愣头青地问出了这么一个傻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