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阳靖宇的安排之下,乔楚阳就像是一只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每天面对的,就是大宅里的几个佣人以及报纸上关于欧阳靖宇的花边新闻。
他的花花世界里,只有一个女主角,而那个女主角却不是自己这个法律上的老婆,而是水晴儿。
看着报纸上,两人亲密无间的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的画面,乔楚阳的心里,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容。
“少奶奶,即然伤心难过,何苦要让自己再看下去呢?”佣人在看到乔楚阳脸上的痛苦时,纷纷投去了一记同情的目光。
乔楚阳的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了一记讥讽的笑容。
“打发时间而已,王伯,外公的情况最近如何,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每天向王伯打探外公的病情,成为了唯一支持乔楚阳生活下去的力量。
“老爷子的情况现在很好,不过要在医院里在待上一段时间才可以出院,少奶奶,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老爷子的。”
乔楚阳点了点头,跑回房间,把自己打好的毛衣,放在王伯的手里。
“王伯,这是我自己为外公织的毛衣,你帮我带给外公吧,医院的条件虽然好,可是我还是想让外公知道,我会一直支持他的。”
王伯笑着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把毛衣放在包包里,又听乔楚阳叮嘱了几句,才转身向门口走去。
“少爷,您回来了。”
看到欧阳靖宇,王伯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说错话,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
欧阳靖宇点了点头,简单的扫了一眼王伯,最后把目光停留在王伯包包上。
“这是什么?”
王伯指着残留在包包外面的一块衣角,问着王伯。
“这是少奶奶给老爷子编织的毛衣,我要带到医院。”
欧阳靖宇点了点头,扬起俊脸,看着一脸紧张的乔楚阳,眼底闪过一抹邪恶的笑容。
“拿出来让我看看。”
王伯看了一眼乔楚阳,最后还是把毛衣放在欧阳靖宇的旁边。
欧阳靖宇看了一眼,拿着毛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因为最近天气有些凉,我才给外公编织的,王伯要走了,你快点儿还给王伯,让他带到医院吧。”
不知道为什么,乔楚阳在欧阳靖宇的脸上,看到了一记犹如恶魔般的笑容,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样式虽然简单,可是却很大方,乔楚阳,你的手艺不错。”
欧阳靖宇冰冷的声音中,含着几分戏谑的意味。
“以前和妈妈学过。”
乔楚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欧阳靖宇脸上的表情。
“乔楚阳,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亲手毁掉你做的东西。”
欧阳靖宇紧绷的轮廓线。突然迸发着冷冽寒意。乔楚阳暗叫不妙,可是等她想阻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欧阳靖宇拿起手边的剪刀,狠狠的向毛衣剪去。
“欧阳靖宇,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看着被欧阳靖宇剪破扔在地上的毛衣,乔楚阳一脸的愤怒,漂亮的美眸毫无畏惧的对视欧阳靖宇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
“我喜欢。”
欧阳靖宇一双充满锐利的黑眸无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乔楚阳的身上,乔楚阳越是痛苦,他越是感觉到一股报复后的快感。
“少奶奶,这......”看着被欧阳靖宇扔在地上的毛衣,王伯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王伯,你先去医院吧,我会修补以后再拖你交给外公的。”
王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大宅。
“站住,我有让你离开吗?”
乔楚阳拿着破碎的毛衣,打算回楼上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修补的可能,可是没走几步,耳畔就传来了欧阳靖宇充满冰冷的声音。
乔楚阳停下脚步,转过身,狭长的凤眸,充满清冷的看着欧阳靖宇。
“欧阳靖宇,毛衣被你弄破了,我现在也完全在你的监视之下生活,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吗?难道这些还不能缓解你心中的仇恨吗?”
“缓解?”
欧阳靖宇站起身,削薄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记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
“杀了你们,都无法化解我心中的仇恨,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你们,让你们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世界当中,看着你们在痛苦中挣扎,这才是我最终的目的,而把你关在大宅,让你失去自由,只是我计划中的一个小小的部分,乔楚阳,接下来的惊喜才会慢慢的在你的面前浮现。”
欧阳靖宇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了一记恶魔般狡诈的笑容,
乔楚阳突然走到欧阳靖宇的面前,把手中的毛衣,用力的摔在他的脸上。然后拿起旁边的剪刀,放在欧阳靖宇的手上。
“你不是想毁了这件毛衣吗?好,你现在就全部的剪掉,让我连修补的机会都没有,欧阳靖宇,你就是一个变态,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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