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区长,不打扰了,我走了。我说。
别别,留下吃饭,老婆子,加双筷子,对了,把我那瓶参酒拿出来,今天高兴,跟王浩小兄弟喝一杯。苏厚德说。
苏区长,我……
必须留下来吃饭,都说我苏厚德脾气怪,但是只对那些我看不顺眼的人,这些人不包括小兄弟你,留下吃饭。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苏厚德打断了。
盛情难却,于是最终我点了点头,说:恭敬不如从命。
这就对了。苏厚德带着我离开了书房,来到客厅。
客厅里那名年轻人正在向罗法官抱怨着什么,看到我和苏厚德出来之后,便马上停了口,并且弱弱的看了苏厚德一眼,我估摸着他很害怕苏厚德。
菜吃简单,也不丰盛,不过酒却是好酒,喝一口很香纯,估摸着泡了很长时间了。
好酒!我说。
好酒就多喝几杯。苏厚德说。
一来二去,我喝得有点多,苏厚德也喝得满脸通红,我也放开了,感觉苏厚德这个人并不像传言有那么难以相处,这种人只要对脾气,还是很容易交心的,只是他的脾气确实怪,交谈中,我感觉他是一个完美主意者,眼睛里不容沙子,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从来不会妥协,其实这种人,在官场特别不容易混,估摸着如果他岳父以前不是省常/委的话,他连南城区的区长都当不了。
不过我心里却很佩服苏厚德,他没有被时代污染,也没有被环境左右,坚持自己,这一点难能可贵,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说说容易,真有几个人能做到,但是苏厚德却是做到了,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于是便喝多了。
兄弟!
哥哥!
苏厚德也喝多了,搂着我叫兄弟,我搂着他叫哥哥,完全就是两个醉鬼。
今天晚上过来,我意料中最好的结果就是苏厚德不赶我离开,让我把话说完,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我们两人竟然勾肩搭背,互称兄弟。
爸,少喝点吧,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坐在旁边的年轻人说道。
你小子想让爸爸走后门,门都没有。苏厚德说:你有本事,自己考上公务员,没本事就别考。
我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不过却把这话记在心里:苏厚德的儿子看样子正在考公务员,如果能帮他一把的话,虽然苏厚德嘴上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肯定要领情。我在心里暗暗想道,虽然有向苏厚德施恩的意思,但是我内心深处还是想帮一下他,毕竟世界上这种人太少了,苏厚德是一个好人,他想当一个为民办事的好官,我佩服他,所以想帮他。
稍倾,我趁上厕所的机会,把罗法官叫到一边,问:嫂子,那个年轻人是令公子吧?
对,他叫忠伟。罗法官说。
要考公务员?我问。
嗯,他去年大学毕业,笔记和面试已经过了,考上了公务员,本来想让他进政法系统,可惜只是普通大学毕业,他爸又不帮忙,最终分配进了农业局,这不,今天回来让他爸爸帮忙调动工作,不想在农业局干了。罗法官说。
嫂子,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不过你不能告诉大哥,如果大哥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怪我,那样我就里外不是人了。我说。
王浩,这样做不违反组织原则吧?罗法官问。
嫂子,好位置就在那里,与其让没有能力的人去坐,不如让有能力的人去坐,你说是吧。我说。
理是这么一个理。罗法官点了点头。
只要忠伟能像苏大哥那样兢兢业业,正直厚道的话,凭什么不能给这样的年轻人一个机会呢?放在农业局就把孩子耽误了。我说。
王浩,你能把忠伟调到那里?罗法官问,毕竟做为母亲,在孩子的问题上,容易失去原则,她现在完全已经同意让我帮忙调动苏忠伟的工作了。
嫂子,我自己的能力有限,只在东城区还有一点办法,你看东城区政府或者区税务、财政、国土资源局等部门,我都帮着去问问,明天给你一个信。我并没有把话说死。
谢谢你,东城区也好,离家近,不用太好的部门,一般部门就可以了。罗法官说。
即便是区法院或者检察院的话,我也可以想想办法,不过仅限于东城区。我说。
忠伟不是政法大学毕业,就不要去法院或者检察院了。吴法官说,她虽然对儿子很疼爱,但是基本的原则还是坚持,这一点就比一大部分强多了。
嫂子放心,委屈不了咱家忠伟。我说。
这样真好吗?罗法官问,她还是担心,我心里不由的越发对苏厚德一家产生好感,换成其他人,管他好不好,什么狗屁组织原则,根本不会理睬。
嫂子,只要忠伟是一个人才,咱就是举贤不避亲,周副省长说过,如果是一个好官,为什么不用呢?所以说,嫂子,你放心吧。我说。
哦!罗法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