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我们逐渐熟悉了捕虎的要领,捕虎的配置为三人一组,三个组为一队,伍长在其中穿插指挥。成半月形队形进攻,一队正面主攻,两队左右辅助。想要成功猎杀白纹虎,还能够平安地全身而退至少需要二十几个人协同作战。如果有机可乘,辅助可以随时转变成主攻。最终的目的就是捕到白纹虎。
很快若干个队都被集中在一起,与外界隔离进行捕虎的训练,我们的铠甲上交换成了棉袍,战靴上交换成了棉鞋,同时更换了手里的武器由长枪变成了专门捕虎的虎枪。
相比长枪,虎枪的枪杆更长,也更粗。虎枪的枪头与长枪也不同,枪刃为圭形,刃中起棱,铁枪头于枪杆相套连的铁管极长。最奇的是,在枪刃处左右各有一段鹿角,下面垂下两根长长的皮条。这些都是为捕虎而特别设计的。
枪锋锐利即便虎皮韧厚,虎骨质密,也能一击刺穿。与枪杆套连处的铁管极长,是怕刺中虎时被虎一爪切断木枪杆,枪头上有刃,刃中起棱,刺入猛兽体内后这枪刃便如刀一般,纵使是虎熊凶猛,毕竟也是血肉长的,一样可以割裂筋脉骨肉。靠近墙刃处左右各有一鹿角棒,用皮条系紧,以防止刺杀猛兽时入枪太深,伤及自身。
这一天终于到了,经过长时间捕虎训练的部队开赴了“战区”仅仅是把我们送上了第一个山坡,住在山下的向导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了,只说一直走就可以碰到老虎。我们只好自己摸索着前进,爬到峰顶意想不到的景象出现了,在峰顶处足有一个清源村这么大的平地,从下面往上看是根本就发现不了的。这个时候处在左翼位置的部队开始惨叫连连。
伍长急忙大喊:“组阵!”
我、白胜还有那天开导我们的副伍长一组,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愿意去记起条例上讲的要分开距离,三个人互相背对背死死的靠着,恨不得长在一起。什么叫祸不单行?这就叫祸不单行,没过多长时间,开始下暴雪了。大风夹着雪花打得我们睁不开眼,大风呼啸着分不清是虎声还是风声,面对面的的交流都要靠大吼,渐渐地各组之间开始稀松到彻底失去联系。我们三个乱撞了半天,碰巧摸到了一块巨石的后边,等我们把身上的雪都打干净的时候,发觉冰天雪地之间我们和其他组的人失去了联系。唯一能看到的只有我们三个了。
“他奶奶的,别说打到虎皮了,要是能平平安安下山都算咱们祖上积德!”副伍长忿忿地说道。
我们两个谁也没说话,只顾自己打身上的雪,谁也不用表达什么,此时语言已经不足以来表达我们的愤怒。不拿当兵的当人看,好好的偏要我们去打虎,归根结底只是为了那个虚名而已。如果我们心悦诚服也行,可是庄主并没有自己父亲的威望和号召力。
我们三个刚要歇一下,忽然白胜睁大了双眼紧紧握住了手中的虎枪,我和副伍长谁也没有回身,全身全绷起了劲。我从看到白胜睁大眼睛的那一霎那,全身就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自己,汗毛孔全都倒竖起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副伍长猛吼一声:“攻!”
我和白胜“蹭”的一下跳到了左右,此时的老虎离我们仅有五十余步。开始它慢慢的向着我们走近,我们突然的动作暂时惊吓住了它,它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我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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