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才没有!”
佐助趴在鼬背上认真地反驳“我是因为想到明天就可以上学了才高兴啊!”上学后就可以学到很多厉害的忍术,就可以和哥哥一样了!
哥哥8岁就开了写轮眼,哥哥的苦无连死角的靶心都能射中,哥哥能吐出好大好大的豪火球反正哥哥是最厉害的,所有人都说他是家族罕见的天才。
“我也要和哥哥一样厉害!”
“不,你要超越我,成为比任何人都强的绝对强劲的存在。”
看不到鼬的表情,太阳很暖和,晒得人直想打盹,况且已经练了很久的苦无了。
佐助把头埋在鼬颈窝里,淡淡的很清爽的味道,是佐助从小就最喜欢的哥哥的味道。每次打雷或者睡不着的时候就钻到哥哥怀里,很快就能进入甜蜜的梦乡。
被哥哥背着真得很舒服!
佐助心里偷笑着,不过不能被哥哥知道哦!不然又要戳戳额头说“笨蛋”了。
、
阳光渐渐地在佐助眼前朦胧,幻成一片耀眼的金黄色,佐助努力想看清楚些,却始终一片模糊。
身体被人背着,轻轻地一颠一颠。
然后佐助突然想起来哥哥已经离开很久了。
哥哥
当初不顾一切离开木叶找大蛇丸是为了追求力量,为了成为绝对强劲,他甚至可以放弃自己最好的朋友。
鸣人
那个下着大雨的峡谷中,看着脚下躺着即使把自己手脚打断也要带回木叶的鸣人,缓缓解下护额,木叶的螺旋标记上多了一道裂痕。
他曾经嘲笑鸣人不可能打伤自己的额头,但鸣人做到了。
孤独的感觉,就象回到7岁突然一夜之间失去哥哥和亲人一样,但这次,是自己亲手斩断所有的羁绊,亲手毁去所有的情谊。
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空荡荡的,只有鲜血从新的旧的伤口里流出的声音。
已经痛到麻木,为何还有痛的感觉?
雨水顺着刘海流淌,滴在鸣人的脸上;而鸣人丝丝的呼吸,似乎在最后的挽留。
对不起对不起
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哥哥说,宇智波家族的人不能哭;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可以流下软弱的眼泪。
我没哭,是雨太大了。
哥哥说,宇智波家族的人要遵循先代的愿望,追求绝对强劲;追求绝对强劲的路上,只有自己。
我现在,只剩孤独了。
哥哥说,宇智波家族的人要变强,必须亲手杀死最爱的人;只有憎恨,才能使自己变得更强。
我不要象你说的那样,我会证明给你看,用自己的方法,超越你,成为比任何人都强的绝对强劲的存在。
一步一步,走进黑暗,没有回头。
生命,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力量,是为了复仇而追求。
那么除了复仇,他的人生里到底还有什么?
“愚蠢的弟弟啊,想杀死我的话,就恨我吧,怨我吧。然后跑吧,带着对我的憎恨,丑陋卑贱地活下去吧!”
嘲笑的话语,出自最温柔的嘴唇,那个站在月光下的男子,黑底红云的长袍,五官完美,无可挑剔。
他是他的偶像,他是童年时代他的天与地,7岁忍者学校毕业,8岁开写轮眼,10当中忍,13岁任暗部分队队长
他是那样一个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却偏偏是他的兄长。
小时侯的佐助,是怀抱着着怎样的喜悦与崇拜去仰望宇智波家族最出色的天才的,是怎样恐惧的看着族人鲜血中独自屹立的他的,又是怎样在那句“愚蠢的弟弟”中愤怒战粟的
不堪回首。
我们只知道,从此,爱撒娇的孩子不见了,他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勤奋坚韧,变得有了成年人的隐忍和残酷。
他的生命受到了诅咒,所以,注定要放弃温暖的东西,孤独的走下去——一如他哥哥鼬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格外黯淡的黄昏,当时他和他还是亲亲蜜蜜的好兄弟,坐在夕阳下肩并着肩。
少年的唇角微微挑起,对年纪尚幼的他说:“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所以我将会成为你超越的屏障。即使你恨我,我也还是你哥哥。”
他亲昵的戳了戳弟弟的额头,尾声收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