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嗯,还有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
感觉真是有够怪怪的。
“不管如何,雪大人就是雪大人。”
萤好脾气地笑了笑,伸手扶我坐了起来,然后抽掉了自己的头带,帮我把头发绑了起来“就像暮小姐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暮小姐一样。”
“切,也不见你叫我哥哥为少爷。”
我鼓了鼓嘴,用手指卷着萤哥哥散落下来的白色长发玩。
“因为曦是曦,暮小姐是暮小姐。对于我来说,要保护的人,永远都只有暮小姐一个而已。”
萤温和地笑道,然后探手把上了我的脉搏“最近暮小姐你的状况比以前好很多了,还是要注意调理啊。”
“知道了。”
我做了个鬼脸给他看。
萤哥哥是月亮姨和君麻吕叔叔的儿子,今年16岁,已经是木叶的特别上忍了。拥有双重血继的他不仅是个出色的战斗者,也是一个优秀的医疗忍者。
说起来母亲的生育过程真得很多灾多难啊。
我记得以前听别人提到过,母亲的第一胎,因为封印八岐的战斗而流产了,后来母亲一直都不肯要小孩,一直到后来鸣人叔叔他们陆续都有了孩子后,才因为意外受孕生下了哥哥。
说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很怀疑是不是父亲大人故意的,不然怎么在我哥哥出生没多久,母亲又“意外”怀上了我呢?
不过当初母亲怀我的时候,却因为要处理被木叶和岩忍之间的战争情报,操劳过度而导致羊水破裂加上胎位不正,所以是早产加难产,而当时就是萤哥哥帮她接生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萤哥哥,我可能就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也说不定。
不过让我很困扰的是,萤似乎把我当成了他要守护的人了。按照母亲的解释就是,这是竹取一族成员的特性——选择一位要守护一生的主人,不离不弃。
唔,很麻烦的事情啊!
不过似乎目前也没有造成我什么太大的困扰无所谓了
说起来,萤哥哥的身上的味道,是那种淡淡的药草香,和沧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不过同样的好闻。
“又睡?”
萤哥哥的声音似乎有点无奈“暮小姐,你一天到底要睡多少小时啊?”
“反正没什么别的事情”
在他怀里蹭了蹭,我重新闭上了眼“再让人家睡一会啦!”
“知道了。”
萤哥哥的声音似乎很无奈,不过我知道他虽然对外人很冷淡,却真得很宠我,所以嘿嘿,母亲说过“有可利用的资源,就要尽量利用”我只是按照母亲的话去做而已。
、
再醒过来,原因是呼吸不畅。
眼睛懒的睁,抬手就是“啪”的一声打了过去——正中红心。
“暮,你下手还真狠!”
某个被我的指甲划到了手的人控诉的声音。
“谁让你捏我鼻子了。”
睁开了眼,我从学校医务室的床上坐了起来“已经放学了?”
“嗯。不这样你会醒么?”
哥哥撇了下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袋饼干递给了我“给,这个是澄海给我的。你知道我讨厌吃点心。”
“ne,哥哥,没记错的话,澄海做的点心都是咸的啊”因为知道某个人讨厌吃甜的。
不过说起来的话,甜点还是流星叔叔那家做的好吃,而且在他那里还能玩到不少很有趣的火器玩具。
慢吞吞接过了饼干,我拍了拍衣服从床上起身“这样糟蹋人家的心意不好吧?”
真是可怜的澄海,喜欢上我哥哥这种不开窍的家伙
啊拉啊拉算了,反正有我看着哥哥,不是我欣赏得那种类型的女生,坚决不允许我家哥哥动心。所以,澄海姐姐你放心,在没发现更符合我喜好的女性出现前,嫂子的位置,我帮你看着好了。
嗯,我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的手艺比我母亲还好。
“什么糟蹋不糟蹋!”
哥哥揉了揉我的头发“走了,今天母亲说要我们早点回去的。”
“嗯?以前不是从来不管的么?”
我有点疑惑地跟着哥哥慢慢往回走。
“好象是因为今天家里会来客人。”
哥哥撇了下嘴,接过了我拎在手上的书包“走了。”
来人么?
我暗地里奇怪着。如果是像轩辕姨那样的人的话,母亲是绝对不会特意提出这种要求的才对。
难道是对于母亲来说,很特殊的人么?
真有趣。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暮,发什么呆呢?!快点!”
哥哥敲上我脑门的手把我又开始走神的思维给拉了回来,吐了吐舌头,我直接开了瞬身“哥,老规矩,怎么样?”
“比就比,怕你么!啊暮你又偷跑!”
“是你反应太迟钝了!”
真是的,被我偷跑了那么多次还没吸取教训,哥哥果然是笨蛋!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一路和哥哥追逐着冲回了家,刚到湖边,就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正静静站立在湖边的那块突出的湖石上。
他怎么会站在这里?
我奇怪得停下了脚步,然后走了过去。
刚走到距离那个人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的时候,那个人似乎有所感应一样的,回过了头看向了我这里。
我愣了一下。
因为他那张和沧非常相似的脸,或者正确说来该是沧长得非常像他。
他是沧的那位父亲,也就是我的那个到现在为止素未谋面的鼬叔叔么?
我想着,然后走近了他:“你就是今天来我家的客人么?”
因为就是他的关系,母亲才特意要求我们早回去吧?他和我母亲的关心很好?
他看着我,然后微微挑了一下眉:“她的女儿?”
声音低低的,磁磁的很好听,不过这话也太简短了吧?
顶着一脑袋的黑线,我点了点头:“我的名字是暮。水无月暮。你就是鼬叔叔?”
“暮!”
这个时候,哥哥也终于追了过来——和我比速度,他还真是从来没赢过。不过他却是从来不放弃和我比赛的机会。
见到了眼前这个人,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后,戒备了起来“你是谁?”
“也姓水无月?”
不过貌似我哥哥被完全无视了,因为他在问话的时候,是看向我。
“不是,他是我哥哥,旗木曦。”
完全可以肯定我家哥哥是完全听不懂这种对话,所以我直接代替他回答了。
“你和你母亲很像,尤其是眼睛。”
然后眼前这个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微微扬起了唇角“不错的个性。”
他微笑起来和沧很像,果然是遗传么?
不过说起来,他这算在表扬我?
我脑后落下大汗一滴。
这个时候,沧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暮,怎么现在才呃?父亲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沧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原来的话硬生生转成了惊讶。
“顺路。”
鼬转向了沧,然后微点了下头“你母亲已经离开了吧?”
“是的,刚走没多久”
沧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下眼“母亲大人不会又是因为感觉到父亲大人你过来所以才离开的吧?”
“她在理亏。”
鼬叔叔淡淡点了下头,丢下了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后,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微微挑了下眉“你的身体”
“我是早产儿,体质有点不太好。”
我乖乖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鼬叔叔,总觉得好象对着母亲一样,很难隐瞒什么。
鼬叔叔沉默了一下,随后伸手抱起了我:“带路。”
“是。”
拉了拉似乎正在发呆的曦,沧转过了身向着小屋那里跑了过去。
鼬叔叔的本事真的很强,抱着我瞬身,竟然没让我察觉到任何查克拉的波动,而且,他的身上,有着和沧相似的好闻味道。
抱着鼬叔叔的脖子,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虽然看上去似乎很冷漠的样子,但是鼬叔叔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
“ne,鼬,终于舍得过来看看老朋友么?”
屋口,母亲正微笑地站在那里。
“这就是你让轩辕把我骗来的原因?”
将我放下了地,鼬叔叔轻轻抚着我的头发,然后微微眯起了眼看向了母亲“病危?嗯?”
“不然怎么能把你这只黄鼠狼骗过来啊?”
母亲看上去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走过来的时候突然瞬身出现在了鼬叔叔的身后,然后一肘横扫——但是被鼬叔叔闪了过去“看样子,轩辕把你照顾的很好啊。”
“托你的福,大概又要开始玩捉迷藏了。”
避开了母亲的攻击的鼬叔叔仿佛回敬一样的动了下手——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结印的动作——然后一个大火球就吹向了母亲,不过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有些感叹,却没有生气的意思“那家伙呢?”
“打发出去买东西了。将近15年,才算是正式聚到一起了吧?没酒怎么行?反正同样都是千杯不醉。”
母亲和鼬叔叔只是短短各自攻击了一次之后就收手了,随后母亲把我拉到了她怀里“我的女儿,怎么样?”
“和当年的你很相似。很聪明,感觉很敏锐。眼睛也很漂亮。”
鼬点了点头,顿了顿后又到“长大后,大概又是另一个你。”
“是啊。不过你家那个小子也不错。至少比佐助家的那个讨我喜欢。”
母亲笑着放开了抱着我的手“去和沧还有曦他们玩吧,等你父亲回来后就开饭。”
“哦。”
知道没自己什么事情,我转过了身,无视了伸开手的哥哥,直接走向了沧,伸出了手“抱。沧你答应回来要给我讲故事的。”
沧笑了笑,抱起了我之后,向着鼬叔叔那个方向点了下头后,转身离开了。
而我哥哥
呃暂时不去理会那个正郁闷的在那里拿手里剑扎稻草人的家伙,我和他不熟。
、
后来,父亲带着大包的东西回来了,那天晚上,母亲和父亲似乎都很高兴的样子,还喝了酒——不过话说回来,真不明白那种辛辣的液体有什么好喝的,还是沧给我喝的花蜜好喝。
吃完饭,回到屋里,窝在沧的怀里听他讲故事,然后看着窗外母亲和鼬叔叔边浅酌边聊天,父亲在一开始的聊天之后,过了不久就退出了谈话,拎着似乎精力过剩想偷听母亲和鼬叔叔谈话的哥哥到另外一边训练去了——愿上帝保佑他。
“沧知道母亲和鼬叔叔之间的事情么?”
我抬起了头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不是很清楚,不过听母亲大人提到过一点。父亲大人和浅雪姨,好象从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沧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把我的身体包好“不过其他的就没提了。”
“总觉得鼬叔叔和母亲的感觉好相似。”
我感叹了一句“我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并不是最了解母亲的人,但是却是最适合母亲的人。那个最了解母亲的人应该就是鼬叔叔吧?”
“嗯,或许是这样也说不定。”
沧的声音里似乎有点感叹“有点可惜,父亲大人没和浅雪阿姨走到一起。不过也幸好没走到一起。”
“嗯?”
我哼了一声,睡意逐渐涌了上来,沧的话,似乎有点模糊不清“幸好什么?”
“没什么。暮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
沧亲了亲我的额头。
“唔”我应了一声,然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说起来,沧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呢是什么味道?”
“是雾之国的特产雪绒花,我家门前全是的。”
沧的声音里带着我所熟悉的笑意“母亲大人常说,那代表着重要的回忆。”
“以后我能去看看么?”
眨了眨眼,倦意模糊的泛了上来——没办法,体质的关系,我很容易发困。
“没有问题,以后我和你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看。”
“嗯”总觉得刚才似乎听到了沧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话
不过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迷迷糊糊地想着,我在沧的怀里蹭了蹭,安稳得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