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漱?”
“翠儿?”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再看见白衣服的鬼,二太太才松了一口气。
“太太是梦靥了,今儿醒的好早。”
“无事,昨夜大人在哪儿休息的。”
“去唐姨娘那里坐了一会儿,就回书房了。”
“坐了一会儿?是做了一会儿吧?”二太太冷笑,随后从床上站了起来。
看看窗户再看看紧闭着的门:“昨儿我睡下之后有人过来吗?”
“没有的。”翠儿摇头。
“伺候梳洗,我去老爷那边看看。”
二太太说完,翠儿就后退往外走去,打开房门,候在外面的小丫头就端着铜盆走了进去。
将盆子放在支架上,把毛巾浸湿,给端坐在镜子前侧的二太太擦拭。
洗脸,上妆,梳头穿衣。
娇艳欲滴的美人如从折扇中走出来一般。
离开院子往前院书房走去。
推开门,书房的人已经穿好衣服,看见二太太说忽而说到:“你知道我昨晚梦见谁了吗?”
“哦?妾不知。”
“昨天我竟然梦见浣娘了,她在地下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你记得多给她烧纸。”
白主簿说完,发现眼前的女人脸色煞白。
即使有妆粉的装扮,也难以掩饰女人眼里的恐惧。
“怎么,现在害怕了?”
“没,没有害怕,妾会给浣娘烧纸的。”二太太说完,就离开了前院。
连往常送到唐衣那里的避子汤也忘了送了。
回到花厅,静静坐在窗前。
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几个丫头叽叽喳喳的。
“让外面那些人安静些。”二太太心里烦闷,对着翠儿说道。
翠儿应声后退,将院子里的人狠狠的骂了一顿。
几个丫头被吓了一跳,四散逃开,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没有了丫头闹腾,院子里又过分的安静,二太太心里不舒服的很。
“去香烛店里买点黄纸之类的来,九九重阳马上就到了。”
“奴婢晓得。”翠儿应了一声,走出花厅,招呼一个丫鬟,将事儿吩咐下去。
“太太,您是不是身体不是舒服,要不咱请个大夫过来。”
“不用了,可能是累了,这段时间事儿多,我去休息一下,你在旁侧守着,不准有人过来打扰。”
“鼻子懂得。”
看见二太太闭上眼睛,翠儿将床上的帘帐撤下来。
看一眼帘帐,打了一个呵欠。
回到外侧的小榻上继续补觉。
……
……
宁宴看着排成一列的山民,说道:“检查一下,装备带齐了没?”
话落,山民连带乐家俩兄弟,将身上的背包打开。
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小东西,确定没有缺少东西。
化整为零,各自出城,最后在山脚汇合。
宁宴中途还回了一趟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一天看不见儿子心里就惦记的慌。
儿子有没有吃好,儿子有没有被周遗那个黑子欺负。
明知道家里有吴幼娘,吃穿方面不会有问题。
明知道周遗不会欺负宁有余,但是……就是忍不住会多想,或许老母亲都是这样的,对儿子有着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