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法医那等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消息。
“死者竟然是花仆!”
霍竣延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把事情简单的跟家里的几人说了后,大家都沉默了。
“我们都知道,凶手就是温禹彬。”霍竣延沉重说道。
“可惜,我们没有证据,他有上万个理由可以证明不是自己做的,而我们却找不出一个可以佐证我们那天所目睹的。”君楠接着他的话音补充道。
“那次你就不该心慈手软,放走了温禹彬,他压根是个人皮的禽兽,把花仆虐待成了什么样子。”
霍梓良对着他这个充斥着一腔仁义感的弟弟教导道。
霍竣延何尝不懂,他也在懊悔。
“对了,我们可以调出事故发生地点附近的监控,只要找到了是谁搬运的尸体,不就有了证据了吗?”
君楠突发奇想道,因了之前证据是假的打击下,他们几人萎靡不振,才会颓废了些许。
“温禹彬肯定不会自己给自己留下把柄,他应该是让手下人去做,那我们就得让那个人承认是温禹彬让他干的,这就算是个人证物证具在了。”
霍竣延随即机智道。
霍梓良听此,内心幽幽叹气,其实这件事的破绽百出,他们并非毫无办法,可就是因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们才懒得再去思索对策,反正陷入自我责备当中。
“那各自利用手中的人脉去干好这件事吧。”霍梓良拍板,几人散去。
君楠和霍竣延让手下的人调出了监控,不多时就找到了搬运花仆尸体的人。
霍梓良让人以特殊名义将那人“请”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凭什么无缘无故就诬陷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明明我没有杀人!”
那人嚎着自身的无辜,自知对付不了霍梓良,徒劳的挣扎着。
霍梓良不说话,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愤懑到后面逐渐慌乱起来甚至求饶。
“您到底想怎么样,您就直说,这么折磨我,还不如直接给我一枪来的痛快。”
霍梓良勾勒出浅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无声无息的攻击更能让人精神奔溃。
“人是不是温禹彬让你抛尸的。”
霍梓良用陈诉的口吻,却是问他的话语。
那人也不敢惹阴狠的温禹彬,矢口否认。
“我调查过你,你有一个老婆还有孩子,都在农村,听说你最小的孩子也就十岁,你考量下,哪个对你而言更重要。”
那人动摇了,可一开口就是爆粗话,问候了霍梓良的几代先人。
霍梓良不急,猫捉老鼠般,慢慢来。
等他骂到筋疲力竭,才道。
“如果你承认是温禹彬所为,我可以保你家不受温家棘手,还能给农村的老家一笔可观的现金,让她们过得更好。”
那人垂头。
霍梓良知道他赢了。
将笔以及红印盒放在一张纸上,推向那人的方向,上面写满了控诉温禹彬的罪行,就欠一个签名和按压手指头。
霍梓良从充满压抑的审判室走出去。
霍竣延和君楠在隔壁等着霍梓良。
“哥,你真是能忍,就是我平白无故被人骂了一通。”
霍竣延观看了全程,自然知道其中情节。
“你们看,那人签名和按压了。”君楠指着监控器里的画面道。
“嗯,东风到了,就欠一点火候就可以把温家烧成败家犬。”
霍梓良笑眯眯道,腹黑的笑容看的在场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