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昏昏欲睡的,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结果越来越严重,现在每天能够醒上1、2个小时就是万幸了。”
我点点头,随口安慰了几句后,问道:“医生怎么说啊?”
郑晨显得有些激动道:“医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说观察,观察,再观察下去孩子都,都……。”
郑晨呜呜的哭了起来,或许觉得有外人在,很快的擦了擦眼泪:“唉。”
我十分干脆的从口袋里拿出几百元递过去,一阵推托后,郑晨才收了钱,这时候周燕也已经吃完了,将碗递给郑晨,让他去洗碗。
郑晨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拿着碗出去了,周燕才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被看得十分难受,这种被人寄托了全部希望的感觉并不好。
我赶紧道:“符纸放在孩子的衣服里或者枕头下面,千万别离孩子远了。”
周燕十分认真的听着,重重的点点头。
我犹豫了一下道:“嗯,尽量让郑晨少接触孩子,或者干脆不要到病房来。”
周燕脸刷的一下白了,嘴唇颤抖着道:“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我摇摇头道:“周大姐,别激动,不是郑大哥,只是郑大哥可能沾染上了什么东西,对了,郑大哥在孩子发病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去过奇怪的地方吗?”
周燕沉思了一会儿,正要开口,郑晨却又走了进来,我也不好再多呆了,只好借口换了新手机,要了周燕的号码,就告辞离开了。
我直接去了算命摊,张老头还没有回来,我只好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会旅馆了。
刚刚到旅馆,周燕的短信就发了过来,说是在小孩子生病前家里的条件的确很差,后来郑晨用所有的积蓄从朋友手中买过了一家小茶馆,茶馆生意很好,又遇到拆迁赔了一大笔钱,生活才好起来。
只是那个时候郑晨基本天天都在茶馆,没有什么异样,也没去什么地方,就全身心的扑在生意上。
我问清茶馆的位置,让周燕将短信删掉,坐在床上思考起来。结合张老头的说法,那么问题很大的可能是出在那个茶馆上。
我看了看时间,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干脆就直接出了门去了周燕给的地址,那里已经建成了商场和超市,我逛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我不知道周燕现在是不是方便,也没有发短信给她,只能等她联系我的时候再问问看下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周燕才发来消息,全是一堆感谢的话,说是有了符纸后,小孩昨天晚上醒了足足2个小时,现在医生正在给孩子做检查。
我先恭喜了一下,然后详细的问了小茶馆的情况,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想了半天,我只好告诉周燕,看看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我要去她家看看,周燕自然是满口答应,只是孩子在做检查,一下子也没有办法离开。
我又去了算命摊,算命摊却根本没有摆出来,我问了小食摊的老板,老板说昨天晚上张老头就回来了,毕竟70多的人了,警察也不敢怎么样。
只是被严令不能再摆算命摊了,至于人,则一大早就带着一大包东西走了,不过去哪儿,没人知道。
我刚在心中叹息,就接到了周燕的短信:张大师到医院,说要为孩子做法事。